四個小奴分別叫:茹夏,茹風,茹戲,茹詩。兩個小廝叫:茹柳,茹煙。因爲母親出了這樣的事,所以他們都被罰到下人房去做粗使了。我看他們性格倒是靈巧,又膽子不大,所以決定讓他們進雪歌苑服侍我。
帶他們出了朝慶苑已是巳時,大片的夏日陽光直射在臉上溫暖而帶有一絲慵懶,睏意馬上就向我襲來。伸個懶腰活動活動四肢,一個晚上忙的我都快散架子了。
“備轎!”我已經(jīng)困的走不動了。
“是!”這茹戲還真是機靈,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聲就跑了。
不大一會兒,我的專用轎攆就像山一樣的來了。
“以後備轎,只軟轎就可以了。”我邊上轎邊吩咐。我可不希望天天都這樣高調(diào)的出行。
“是,小姐。”茹戲忙應(yīng)。
“滕翡你也上來吧,忙了一個晚上了也累了。”我坐定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都立在轎側(cè)。
“小姐,能和您同乘一轎的男子必是您的夫君,而保室是不可以的。”滕翡沒動,想了想回答我。
一句話我就後知後覺的明白了爲什麼有人會害桃小一,原來都是我的錯。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帶著桃小一上了我專用的豪華轎攆,等於向所有人宣佈他是我認定的夫君,原來都是我的大意害了他。
“爲什麼不早點提醒我?”我鬱悶的問。
而滕翡則是一臉的冤枉。其實他當時是想提醒我的,可我光顧哄桃小一開心了,根本就沒給他時間說話。
“算了,起轎迴雪歌苑吧。”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把這仙島國的法律和常識學明白,我在心裡發(fā)誓。
回我房間前路過桃小一的房間,裡面很安靜。他似乎睡的很熟,畢竟是個孩子。折騰累了也就沒了心事,不過這同齡孩子打架應(yīng)該也不算什麼心事吧。
“茹夏,茹風你們就住在這邊,以後服侍裡面的木公子。茹戲和茹詩住這兒,以後服侍小姐。茹柳,茹煙住在一樓。”那邊滕翡在安排新來的六個人。其實滕翡開始並不贊成我讓他們來雪歌苑,畢竟母親出了那麼大的事而到現(xiàn)在還沒有查清楚他們還是有嫌疑的。不過我並不這麼想,反正這裡並沒有我的人,那放什麼人在雪歌苑都是一樣的。
而且我另有打算。母親寫給我們的信很明顯是知道有人要害她的。如果是一個下人,那麼母親就不會留那個人在身邊了。況且他們二十個人都是從小就進了茹府的,有的甚至就是家生子,那就更不敢做出傷害當家主人之事了。
事情發(fā)生之時也許發(fā)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或許他們是爲了掩蓋疏忽是怕丟了性命和不連累家人,達成了什麼協(xié)議,所以纔會異口同聲否定。那麼也只能在他們中間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能查出事實的真想來。這或許是個漫長的過程,所以現(xiàn)在我要找個真正的神醫(yī)來解毒纔是上策。至於找到兇手是其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