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現(xiàn)在身中劇毒,急需要通天血蟒的膽汁來救命。我不管你和這條大蛇是什麼關(guān)係,總之今日他的膽子我是要定了!”
赫連璟銘語氣堅定無比的說道,他現(xiàn)在心急如焚,簡直是一息的時間都不想耽誤。
如若小白不是上官秀蘭的靈寵,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一掌上去把它打死了。
小白舉了舉爪子,示意他稍安勿躁。赫連璟銘強(qiáng)忍著著急,耐心等待了一會。
只見小白閃身離開了片刻,再次回來時爪子裡多了一顆草藥。它爬到通天血蟒身邊,手舞足蹈吱吱亂叫,而通天血蟒也很配合的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小白把草藥喂著通天血蟒吃了下去,又伸出爪子去拽了拽赫連璟銘的衣襬。
赫連璟銘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看到下一刻通天血蟒嘴裡吐出了些什麼的時候頓時就知道它什麼意思了。趕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瓷瓶,去裝了滿滿一瓶的膽汁。
赫連璟銘:“……”看著手中的瓶子,她除了開心之餘,其實還有點無奈。原來這麼簡單就可以取到膽汁嗎?他……剛纔還打算直接破開通天血蟒的膽子來著。
這麼看來他竟然連一隻白貂都不如?
想至此,赫連璟銘在回去的路上都黑了一張臉。直至回到了上官秀蘭身邊,他的臉色才得以緩和。看著虛弱的上官秀蘭心底只剩下心疼。
“你去哪了?爲(wèi)什麼身上那麼多傷?”看著面前這個英姿不在,反倒是滿身傷痕、狼狽不堪的男人。上官秀蘭滿臉心疼的問道,語氣中又帶著些疑惑。
“我去給你找解藥了!身上的這些都是小傷而已,不必在意。”赫連璟銘故作輕鬆的說道,這語氣明顯是在安慰上官秀蘭。
提到解藥,他眼中又閃現(xiàn)了一絲狂喜。趕緊把懷中的瓷瓶當(dāng)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掏了出來,繼續(xù)道:“你看!解藥我已經(jīng)幫你找回來了,你喝下去之後就會沒事了!”
“嗯。”上官秀蘭蒼白著一張小臉點了點頭,心中百味陳雜的什麼時候都不出口。她既是感動,又是心疼這個爲(wèi)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男人。
單看身上掛滿了血,並且破爛不堪的衣服就知道了。
赫連璟銘拿出膽汁小心翼翼的喂上官秀蘭喝了下去,隨後便和豆丁一同坐在牀邊上守候著。不敢錯過她身體的一絲絲變化。
幸好,那些膽子總算是沒有辜負(fù)赫連璟銘的一番辛苦,上官秀蘭喝下不久之後臉上恢復(fù)了些血色,身體的情況也有所好轉(zhuǎn)了。
這樣旁邊守著的兩人開心的不能自已!
豆丁更加是小孩子心性的直接撲上去抱住了她,眉飛色舞的歡呼著:“太好了!孃親你終於沒事了。我就知道這點毒肯定難不倒你的!孃親一定不會被那些奸詐小人給害死的!”
“嗯,我沒事了。”上官秀蘭對此自然也是高興的,滿含寵溺的看著豆丁笑了笑,以示安慰。
豆丁這孩子自從她中了毒之後就一直在旁守候,這些她都是清楚的。所以現(xiàn)在沒事了她也高興的想著終於不用讓別人爲(wèi)她擔(dān)憂了。
可能是因爲(wèi)上官秀蘭的大難不死讓豆丁真的非常高興,所以他竟是激動的直接一把熊抱住了自家孃親。
在她懷中撒嬌般的不停蹭著,道:“孃親你終於沒事了,你知道嗎?我剛纔都怪擔(dān)心死了!”
“好了……”上官秀蘭你知道這孩子的確是被自己身上的毒給嚇著了,剛想要出言安慰幾句。
但是她身體畢竟還沒好全,經(jīng)不起豆丁這奮力的搖晃,話還沒說完就止不住的咳了幾聲:“咳咳咳咳!”
“阿秀!”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赫連璟銘擔(dān)憂的叫了一句,衝過去看著她道:“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身上的毒又復(fù)發(fā)了?難道剛纔那些解藥沒有用嗎?”
見他這般著急,上官秀蘭心中一暖。但同時又嗔怪他的大驚小怪!
好半晌才笑著說道:“我沒事了,瞧你那緊張的!只是這毒剛剛被清除,我的身體還沒好轉(zhuǎn)。
所以剛纔被豆丁晃了兩下才覺得有些不舒服罷了!”
“瞧你把你孃親弄成什麼樣了!知道她身體虛弱還這麼任性!”
赫連璟銘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急躁,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
便是轉(zhuǎn)頭去瞪了豆丁一眼,責(zé)怪般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孃親身上的毒纔剛剛解開,要是被你那麼一晃,又有些餘毒清除不了怎麼辦?”
“……”豆丁自知理虧,絲毫不能出言反駁。只能委屈巴巴的看了自家孃親一眼,軟軟的開口道:“孃親,我錯了。”
“好啦好啦!”上官秀蘭擡起手撫了撫自家兒子的背,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說道:“瞧你們倆都把我當(dāng)成什麼了?弄得我好像一碰就碎似的!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
“那孃親……我可以抱抱你嗎?”豆丁繼續(xù)滿臉委屈巴巴的請求道。
“你跟個小孩子計較什麼!他還小,哪裡懂事?”看著兒子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上官秀蘭瞪了赫連璟銘一眼。隨後才柔聲對著豆丁回答:“當(dāng)然可以,你想抱多久都沒問題。”
赫連璟銘:“……”他也委屈。如果不是剛纔看到了那委屈巴巴的小子眼底那一絲狡黠,他也都以爲(wèi)是自己真的嚇到他了。
豆丁再一次得以和自家孃親親近,並且還整了赫連璟銘一回。自然是覺得高興不已的,所以沒過一會兒又開始“咯咯咯”的笑出了聲來。和上官秀蘭各種閒聊,完全忽略了身旁的人。
赫連璟銘見自己被心愛的女子忽略,臉色越發(fā)深沉。等忍耐到了極限之後,他直接上前去把豆丁給拉了開來。說道:“好了!你不是來這裡學(xué)習(xí)的嗎?怎得一直賴在這裡?”
“道人知道孃親中了毒,特地讓我在這裡陪她的。我可以先不用學(xué)習(xí)!”豆丁理直氣壯的開口說道,氣呼呼的瞪了赫連璟銘一眼,很不滿他忽然把自己扯開。想要再一次賴回去。
但赫連璟銘根本就不給他絲毫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