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我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白襯衫,帶著眼鏡的男人。 面相不錯,二十歲一定是個帥哥,難怪煙晚會喜歡上他,但是三十歲的他,發福發成這樣,早就跟帥哥沾不上邊了。
朱建軍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你找誰啊
我找朱建軍。
我就是,朱建軍站在門口,沒有讓我進門的意思,而且警惕的看著我,你誰啊我不認識你啊
我能進去再說嗎
不好吧我都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啊朱建軍皺著眉頭。
這時,客廳裡又走過來一女的。這女的長得還算不錯,身材也很好,亞麻色的頭髮,豔紅的嘴脣,裹著一條薄薄的睡裙,露出光滑小腿,走起路來扭腰擺臀,很風騷的樣子。
女人帶著魅惑的笑意,走到了朱建軍的身後,雙手搭在朱建軍的肩膀上,下巴擱在手上,嬌聲嬌氣的說:建軍啊,這是誰啊找你的嗎
是找我的,但我也不認識。朱建軍看了一眼那妖豔的女人,然後看向我說:還有事嗎沒事我關門了。說著就要關門。
我一腳伸進門縫裡,手也抵住他的門,還記得煙晚嗎
聞言,朱建軍臉色一變,皺眉說:你到底是誰
如果不想出事的話,讓我進去跟你談談。我表面上很淡定,其實心裡也打鼓,做這事到底靠不靠譜。
朱建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門讓我進去。我也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家,那妖豔女人一直用那魅惑的鳳眼看我,我也大膽的看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朱建軍的情婦呢,還是原配。
我打量一下他家裡,客廳很寬敞,裝修的也很好。向沙發的方向走過去,卻在地板上看見一地的衣物。有女人的絲襪胸罩內褲高跟鞋男人的領帶等物,一地狼藉。
我一看這狀況,就感覺這房間裡充滿了香豔的味道,原來他們剛纔在辦事,可能正好被我破壞了好事,難怪朱建軍開門就很不爽的樣子。
在沙發上坐下了,煙晚則站在我身後,我見她進來之後一直東張希望,魂不守舍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但這個時候我又不好問她是怎麼了,難道這房子裡還有什麼法器不成
朱建軍在我面前坐下,改了一臉笑容,試探著問我:我有許多年沒見煙晚了,你跟煙晚是什麼關係是他男朋友嗎
我心裡冷笑,這貨還真能裝啊。
那個穿睡裙的妖豔女人漫不經心的走到我身後去,我還真怕他偷襲我,不過有煙晚在她身邊,我也就放心了,我看著朱建軍,開門見山的說:你不用裝了,我是來勸你去自首的。
這話一出口,朱建軍臉色立刻白了,盯著我:你什麼意思
我說叫你不用裝了,你殺害煙晚的事情,我勸知道。我說。
朱建軍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說怎麼那麼巧,煙晚的屍體十年都沒人發現,前幾天卻被警察找到了,原來是你搞的鬼啊。不過,你好像沒什麼證據吧要不然你也不用來找我了,直接將證據給警察,把我抓了不是更好嗎
我說:你腦子轉的很快,但你也別太得意,我今天就是來弄死你的。
朱建軍看了一眼大門,發現門是關好的,然後衝我冷笑:還不知道誰弄死誰呢。
是嗎我也衝他冷笑。
按照我和煙晚事先商量好的,我要跟他打一架,不過不能下太重的手,只需要把他的護身搶走,然後我跑下樓,跟小區保安聊天就可以了,製造不在場證據,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煙晚。
但是事情有些變化,朱建軍的家裡現在多了一個女人,不知道在多一個女人的情況下,煙晚還有沒有把握弄死朱建軍。於是我轉頭看向煙晚,徵求她的意見。
煙晚衝我點點頭,表示可以行動。
於是我衝了起來,向朱建軍撲過去。他也不怕我,起身向我撲過來,我一手揪住他的衣領,拳頭往他臉上招呼。他也跟我做的是同一個動作,於是我們開始拉拽躲閃打擊,這個時候就看誰夠敏捷夠力量了。
這半年來我堅持鍛鍊身體,體格比以前強韌了不少,還專門去武館學過幾套搏擊戰術,對付一般人不在話下。
狠狠的揍了朱建軍幾拳,他幾聲慘叫,摔倒在地,我又在他胳膊上踩了幾腳,將他身上帶的護身符給摘了下來,摘下來之後我就往門外跑。
跑到門邊,我打開門,不過跑的過程中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跟朱建軍打架持續了好幾分鐘,而朱建軍的情婦卻一直沒過來拉架,也沒有聽到她的尖叫,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啊,自己的男人被人打了,自己怎麼可能站一邊什麼都不做
當時跟朱建軍打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她,這時一想起來,就覺得不對了,正好我打開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可給我嚇了一跳。
只見那個妖豔的女人一手捏著煙晚的肩膀,而煙晚虛幻的身體卻不斷的冒著白煙,煙晚很痛苦的掙扎著,卻掙扎不開,她在喊著什麼,但我卻聽不到。
我腦子裡一下就亂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妖豔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有本事居然將煙晚給制服了
哼哼。那個妖豔女人看著我,冷冷的發笑。這時地上的朱建軍也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了妖豔女人的身邊,嘲笑的看著煙晚:找這個廢物來,就想報仇嗎哈哈哈,你還真是傻得可以。
煙晚表情痛苦,不斷的掙扎,就像溺水的人那樣掙扎著,但卻總是掙不脫那個女人的手心。
快放了她我衝那女人喝道。
妖豔女人當然不會聽我的,衝我媚笑,說道:建軍,這個女鬼怎麼處理
朱建軍惡狠狠的說:這還用問嗎直接把她打得魂飛魄散,免得她老來煩我。
呵呵,好。妖豔女人應了一聲。
我艸你m的我大怒的吼道:朱建軍,你敢你要是敢動她,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朱建軍冷笑:你弄死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
煙晚被抓之後我急眼了,視線在客廳裡掃視,想要找把利器跟他們兩個拼命,很快讓我發現茶幾上放著一把水果刀,我衝過去將水果刀拿起來,舉手朝那個妖豔的女人刺過去,不是刺,是從上往下捅。
朱建軍害怕的逃開,而那個妖豔女人卻是輕輕一笑,長腿踢出。她踢人的速度好快,我還沒捅到她,便中了她一腳。
我向後飛跌,將茶幾撞到,水果滾落一地。
哈哈哈。
她大笑著縱身一躍,跳過了沙發,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我看著她這彈跳能力,就覺得這女人不是人了,心中大是恐懼。
妖豔女人落到我面前,鮮豔的紅脣突然一下子張大了好幾倍,那張血盆大口和森白的尖牙把我給嚇傻了。
然後她那張巨嘴中吐出來一條長長的鮮紅的蛇信,那信子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射向我的咽喉。我本能的擡手一當,是左手。
那蛇信子接觸到我左手的時候,手上的佛珠金光一閃,那女人一聲痛叫,蛇信飛快的收回嘴裡。她那張嘴也很快變回了正常的樣子。
這個時間煙晚得脫束縛,趕緊飄到了我的身後,急聲問:紅雪,紅雪,你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頭,站起來,警惕的盯著朱建軍和那個女人。
妖豔女人被我手上的佛珠震懾,不敢攻擊我了,警惕的注視著我,帶著媚笑,說:小帥哥,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啊,何必動手呢
你是什麼東西我問。
煙晚回答我說:蛇精。
那蛇精女人呵呵嬌笑:小帥哥,你說話好沒有禮貌哦。
這女人給我直放電,可能是想勾引我,我不看她的眼睛,問煙晚:現在怎麼辦
現在這個情況,要殺朱建軍肯定是不可能,先回去再從長計議。菸灰回答我說。
女蛇精呵呵笑說:走得這麼容易嗎
我衝她揚了揚我手上的佛珠,得意的說:我們想走,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那女蛇精臉色立刻一變。這時候我不禁愛死星雲大師了,沒想到他當初隨便的送我一件東西,居然是件寶貝,而且這寶貝還多次救了我性命。
什麼是高人,星雲大師那樣的人就是高人,隨手送人寶物,還不顯山不露水的。
我拉著煙晚就要走,這時朱建軍喊我們:等等。
還想打架我說。
朱建軍走近幾步,畏畏縮縮的看著煙晚說:煙晚,當年是我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來我也知道錯了,你就安心去投胎吧,別再找我了,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口,你想想你父母,他們現在過得也不是很好,只要你答應不再找我麻煩,我立刻給他們送50萬過去。
哼哼。煙晚冷笑說: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死。
煙晚朱建軍翻臉比翻書還快:你不爲你自己著想,也爲你父母想想,你別把我逼急了,否則別怪我對他們下手。
你敢煙晚情緒失控了。
朱建軍將那女蛇精摟到懷疑,說:有花花幫我,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的。
我冷笑說:一個蛇精而已,你就敢這麼猖狂我看著那女蛇精,威嚇道: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朱建軍吧,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我手上這串佛珠,只是我師父一件不要的物品而已,你自己好好考慮,惹怒了我,會有什麼後果。
那女蛇精花花聽我這麼一說,先是惡狠狠的瞪著我,然後眼神閃爍,不安了起來。
我見有戲,繼續說道:你跟這個朱建軍也只是玩玩吧沒必要爲他賣命,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就走,今天的事,就算了。
可能是我太過了,花花勃然大怒:你是個什麼東西,毛都沒長齊就敢威脅老孃,老孃現在就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