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將我送到了醫院,到了醫院,我才知道,星雲大師爲何匆匆抱著徐清風離開,原來徐清風還有一口氣在,並且搶救過來,但肋骨全斷,臟器受到震盪,目前正在重癥監護室。 這次的重傷恐怕要讓徐清風養個一年半載。
而這還不是星雲大師真正幾度色變而匆匆離開的原因,他告訴我,當時他發現徐清風還有氣的時候,差點驚喜出聲,但是他並沒有喊,因爲他隱隱感覺到,趙大爺還沒有死。
那種感覺非常微妙,星雲大師也說不上來,他就是感覺老妖還沒有死,所以在發現徐清風還有一口氣的時候,他並沒有驚呼,他是怕萬一老妖沒死,躲在暗中,徐清風又是老妖的殺子仇人,老妖必定再次現身將徐清風徹底了結,所以老成持重的他,爲了穩妥,竟然將我們都瞞著,匆匆帶徐清風離開。
聽星雲大師這麼一說,我越來越覺得有可能,趙大爺那麼牛逼的人物,怎麼可能這樣就死了而且打架的時候他也沒有拿出他該有的恐怖實力,儘管我不知道他的實力有多恐怖,但絕不至於像剛纔那樣弱。
趙大爺確實是在我們面前被殺死的,但死後只化作一道青煙,並沒有屍體留下,這更加讓我懷疑,但這些想法我並沒有說給星雲大師聽。
不過何進還有那個什麼白長老可是真正的掛了。至於他們北盟是怎麼處理屍體及後事的,這個就不是我關心的了。
我都不知道我住院的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當天晚上,何雨婷和山雨都來看我了。何雨婷說是她表姐伊清蓮告訴她的,然後她再通知了山雨,兩人一起來看我。
自從那晚我親了她之後,何雨婷這次更加小鳥依人,很乖的給我削蘋果。山雨很好奇我又出了什麼事,於是我就跟他講。
我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因爲很少聯繫了,我加入北盟他自然也不知道,跟清風道長學捉鬼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跟他一聊起來,就是幾個小時。
晚上到了吃宵夜的時候,山雨說出去幫我買宵夜,叫何雨婷一起去,何雨婷上次差點被他侵犯,對他更是像防狼一樣防著,完全不想跟他單獨在一塊。於是山雨只好一個人幫我們去買宵夜。
之後的幾天,我叫他們也不必來看我了,就一小傷而已,沒必要那麼看重。
他們果然也幾天沒來,直到我出院的時候,才叫他們來聚一聚。
我出院那天,徐清風還在重癥監護室躺著,不過神智已經清醒。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何雨婷告訴我,她表姐伊清蓮已經動身回普陀山了。
我問她往生咒學得怎麼樣了,她說才學了一半,正在努力學習,她說叫我放心,在開學之前,一定完全領悟往生咒,然後再幫煙晚超度。
飯後他們各自離開,我開車去了一趟玫瑰園,趙大爺已經不在玫瑰園裡,玫瑰園裡已經沒有一個人,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死了,不管怎麼樣,恐怕以後很難再見了。
在家裡過了幾天悠閒的日子,再去醫院看望徐清風的時候,徐清風已經出了重癥監護室,神智也清醒了,就是說話還很吃力,而且只能坐仰臥位。不過看他臉上的喜悅之情,我知道他並沒有怪我那天倒打一耙,畢竟我對他們的戰鬥也沒起什麼關鍵作用,我就是跟玫瑰打鬧了一會而已。隨便跟他聊了幾句,囑咐他好好養傷,然後我就走了。
曾給嚴武打過電話,問過紅玫瑰和閆明峰等人的近況,被嚴武教訓了一頓。嚴武說,我又不是他們的親爸,又沒有拿繩子把他們栓在褲腰帶上,我怎麼知道他們每天在幹嘛或者有什麼動向。
我還能說什麼,識相的掛斷電話。
在開學的前幾天,何雨婷來找我了,說往生咒已經完全領悟,可以幫煙晚超度了,只不過,超度的方法她可是一竅不通,需要她表姐指點,她的意思是,趁開學之前,帶我去一趟普陀山,找她表姐,幫我把煙晚超度的事情辦了,然後她就好安心念書了。
聽說要去普陀山,心裡開始是搖擺的,但是爲了煙晚,去一趟普陀山也無所謂了。於是跟何雨婷商量好了,次日就出發去普陀山。
晚上睡覺的時候,煙晚從瓶子裡出來,白髮如雪的她,穿著雪白的裙子,小腿柔滑勻稱,赤著小巧玲瓏的玉足。
煙晚打開了燈,燈光刺眼,我的眼睛瞇了起來,她一臉幽怨的坐在了我的牀邊,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有事嗎我迷迷糊糊的問她。
煙晚漫不經心的上了我的牀,坐在了我的身邊,蜷縮著嬌軀,一雙玉臂抱著膝蓋,頭擱在膝蓋上,情緒不是很高。
怎麼了我笑說:三更半夜把我吵醒,就讓我看你扮憂鬱
她這些天不知道在幹什麼,身體已經恢復成當初那樣了,無限接近實體,我能聞到她身上幽幽的芳香,感受到她的存在,我好奇的摸了摸她的手臂,就跟真人沒什麼區別。
煙晚橫了我一眼,說:明天就要走了是嗎
是啊,你的事情拖了這麼久,也該辦了。我說。
煙晚說:以後看不見我了,會不會想我啊
我笑說:會的。
煙晚說:回答的這麼快,肯定是敷衍我的。
沒有,我會想你的。
那我不投胎了好不好
不行。
煙晚說:對,是不行,我要給你留個記號。她說著撲到我身上,我嚇了一跳,她身體很涼,但柔軟的觸感和香滑的軀體卻有著實實在在的重量。
煙晚,你想幹什麼你不會又想吸我吧,我告訴你,不行的,再吸我就被你吸乾了。我苦惱的說。
但是煙晚卻偏偏將我壓的越來越緊,整個人完全沒有支撐的壓在我身上,她笑吟吟的說:都這麼多天了,你不還是好好的嗎我要給你留個記號。
留……留什麼記號
她什麼都沒說,嬌豔的紅脣封住了我的嘴。我以爲她又要吸我的精氣,但是她沒有。
原來只是男歡女愛的親吻嗎
她這是要幹什麼
不會就是單純的想跟我做吧
我發現我腦子有點亂了,我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處男,哪裡能經得起這種誘惑。
但是前些天都好好的,她今晚爲什麼突然這樣呢我很好奇,將她輕輕推開一點,問她:你今天是怎麼了
煙晚說:沒什麼,在投胎之前,我就想跟你好一次。
說著又要來親我,我再次將她推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不行了,我會忘不了你的,我想你的時候,你又不在我身邊,你這不是折磨我嗎如果是這樣,我寧願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就是要讓你一輩子記得我。
你這是對我的折磨。
煙晚不說話了,她要強吻我,我卻不停的躲閃,我感覺我正在被強姦。我躲了她幾下,她親不到我,就不動了,看著我,眼眶紅紅的說:我知道,你嫌棄我。
見她快要哭了,我的心也軟了,我著急的說:煙晚,我沒有,我沒有嫌棄你,我只是怕我會愛上你,人跟鬼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你看我和玫瑰,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還是沒能走到一起,我真的好怕再惹下你這個情債。
煙晚噗嗤一笑,說:那好,我不去投胎了,我要一直留在你身邊,
不行,你必須投胎去。
煙晚氣惱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人家才懶得管呢,我今天就要你。
這著她撲咬我的嘴脣,突然向我吹了一口香氣,吸入這口香氣的我感覺一陣迷糊,浴火開始高漲,我知道我完了,我徹底淪陷在她的婉轉嬌吟之下了……
當一番纏綿之後,我們赤身相見,她的嬌軀由冰涼變成了溫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盡是柔情,她將頭埋在我的胸膛,一陣舔舐,色色的女鬼,也還有小鳥依人的時候。
我扯下她的小內褲,正要進入她的時候,我無意間睜開眼睛,頓時讓我看見毛骨悚然的一幕。
我看我面前一張血淋淋的臉,不是煙晚的,她的頭還埋在我的胸膛裡呢。
當時我就傻了,給嚇的一聲大叫,冷汗沁出我的背心。
煙晚被我驚動,轉頭看那張臉,儘管煙晚是個鬼,當她看見那張臉的時候,都嚇得一聲驚叫。
那張臉也並沒有消失,一張血淋淋的臉,一張慘白的,閉著眼睛,眼睛下有兩條血淚的臉。
空氣中就只有這張臉,什麼都沒有,沒有看見身體,沒有看見頭,只看見了這張臉。
我嚇傻了,真不知道這張臉是怎麼出現的,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當我和煙晚還傻傻發愣的時候,那張臉才慢慢消失了。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才猛然記起,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