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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節(jié) 火女郎的羞澀

但在羅開先所處的這個時代,知識卻是無價的,不論是哪一方面的知識。

安娜莉亞的訴說近乎平淡無奇,但衆(zhòng)人聽得卻是津津有味,即使是同樣來自歐羅巴的四個女漢子也是同樣露出關注的神情,畢竟她們都是出身與羅馬人眼中的野蠻人——諾曼人,她們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多歲,無論是作爲曾經(jīng)的戰(zhàn)士還是角鬥士,都不是能夠接觸到歷史知識的職業(yè)。

除了經(jīng)常聽安娜莉亞教導的李姌,還有經(jīng)常旁聽的葛日娜,羅開先這樣務實的傢伙應該是收穫最多的。

從後世的書本中閱讀歷史是一回事,跳躍到這個時代,聽此時的人們專門評述時代人物則是另外一回事,老羅有一種進入了某個大型歷史電影場景的感覺,好吧,他的心底其實明白得很,這本就不是他所歸屬的那個時代。

“……傳說上古時期,巴比倫王國有一個國王叫做尼布甲尼撒二世,爲了取悅他的王后——來自米底的公主米蒂斯,耗費巨大的人力在巴比倫修建了一座空中花園,結(jié)果呢?古巴比倫被亞述人滅國,強盛一時的巴比倫王國崩潰,那位幸福的米蒂斯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在那之後,即使是波斯人的最偉大的君王大流士一世,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殘暴的君主而已,據(jù)說他至少擁有幾十個女人,在他死後,全部殉葬……至於東方的君主們,我不清楚,想來四娘你會比較瞭解一些……哦,巴托爾你應該也知道吧?”安娜莉亞興致上來,真的頗有滔滔不絕之勢,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頗有些神采奕奕的靈動感覺,人也彷彿年輕了許多。

李姌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若有所思。

羅開先想說說自己從書上了解的李隆基與楊玉環(huán)的故事,卻愕然想到李姌本就是李唐皇室的後裔,當著後輩的面議論人家的先祖,只是爲了炫耀自己的所知?他還沒那麼無聊。

面對安娜莉亞的詢問,羅開先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抱歉,女士,東方的歷史傳承太複雜了,而且有太多的真相被人掩蓋了,我也只知道爲了保證血脈的延續(xù),東方的君王可以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即使是號稱聖明的帝王也不例外。”

“嗯……和我聽說的差不多……”羅開先的話語並沒有出乎安娜莉亞的預料,她只是感慨了下,低頭放下手中的杯子,接著輕輕訴說道:“這個世界太大了,又太危險,想要活的幸福,躲避隱藏是沒用的,對於男人來說,必須要強大,強大得能夠打敗所有敵人,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而對於女人來說,這個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似乎女人只有依託於男人才能活得更好,選擇依靠什麼樣的男人就成了命運的關鍵……”

安娜莉亞的語氣越到後來,變得越發(fā)低沉,受她的影響,圍坐的幾個女人也有些情緒低落起來。

李姌是唯一例外,不受影響的她紅著臉龐扭頭瞟了羅開先一眼,刻意撇了撇嘴,才轉(zhuǎn)過頭對著安娜莉亞說道:“老師,憑甚麼男人主宰世界,女人也不是天生帶孩子掌家的,碧翠絲四位姐姐的本事就不遜色于軍營裡那些男人!”

碧翠絲是四個女角鬥士中戰(zhàn)力最強的,安娜莉亞當然知曉,但李姌好強的話卻讓她皺了皺眉,“四娘啊,幸福滿了的時候,切忌嬌縱,你這個樣子,未來嫉妒你的人可不會僅僅是女營那些人,隨著在這裡落穩(wěn)腳跟,控制與影響的地域必將擴大,屆時會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想嫁給你的心上人,我說的對不對?強大的巴托爾?”

羅開先根本不接安娜莉亞的話茬,而是坦然的說道:“這世界不是男人主宰,也不是女人主宰,爭論這個毫無意義,對我來說,不論男人女人,從本性上來說,各有所長,人盡其用纔是最重要。比如,讓溫婉的瑞娘子去扛木頭背石頭,岡薩斯那樣的傢伙如果有一天拿起了針線像女人一樣縫製衣物,斯坦那樣的傢伙整飭家務……我會瘋了的……”

拜託曾經(jīng)的閱歷,羅某人的木頭臉又起了關鍵作用,心底那一絲尷尬被他掩飾得萬無一失。他的話語雖然沒有直接回復安娜莉亞的刁難問話,但是樸實的話語配合舉例說明的難得詼諧,卻引起了一衆(zhòng)女人們的鬨笑。

“天啦,讓那隻白熊縫衣物!?還讓怪獸斯坦整飭家務?三兄,你饒了我吧……哈哈”對比周圍的衆(zhòng)女,李姌笑的有些誇張,一邊重複著羅某人的語句,一邊嘟囔著,最後笑著歪倒在老羅身旁。

其他人的姿態(tài)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是東倒西歪,就是捂著肚子俯身悶笑,被羅某人提到的溫婉的瑞娘子就坐在稍遠處,此刻同樣一會兒苦笑,一會兒掩著嘴悶笑的臉色古怪。

半響之後,好不容易衆(zhòng)人的表情恢復了些,安娜莉亞開口說道:“從沒想到強大的巴托爾也會像阿爾克那幾個瘦猴子一樣搞怪,真的和你這張木頭臉不匹配呢!”

已經(jīng)平息的場面頓時又有點沸騰,羅某人的木頭臉稱號自從被李姌叫出來之後,在這個小小的童子營裡面是沒有秘密的,所以這種稱呼自然瞞不了人,幾個女人又笑成了一團,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李姌一邊笑著,還伸手捏捏羅某人的臉,彷彿要驗證一下他那張少有表情的臉是否真的是木頭做的。

羅開先則在心底苦笑連連,怪不得有一句形容女人的俗話“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呢,只是這種說法是絕不能說出口的。

“人生苦短,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習慣冷著臉,是因爲我經(jīng)常要面對不知底細的敵人,手下一羣混蛋,可來不得半點懈怠。”

這大概算是他頭一次向別人解說自己,平素裡,即使在後世,都少有人會當著他的面談及這個問題,在這個時代就更不用說了,面對他那張冷臉,即使最早在東非就開始跟隨他的姆納奇和那噶都不敢放肆言論。

隨著羅開先的話語,圍坐著的七八個女人頓時收斂了笑容,沉寂下來,不論是碧翠絲爲首的四個女角鬥士,還是歷經(jīng)坎坷的安娜莉亞女士,都順著他的話想到了這一路上行程的不易——十數(shù)萬人跋涉數(shù)萬裡,死傷僅有千餘衆(zhòng),在這個時代絕對稱得上奇蹟。

對於羅開先在這一路上所付出的心力,李姌大概是衆(zhòng)人當中瞭解的最清楚的,她擡頭盯著老羅那張木頭臉看了看,臉色突然變得愈發(fā)紅潤,也不再顧忌旁人,默不作聲的攬著羅開先的手臂貼了過去。

冷場了一會兒之後,最年長的安娜莉亞最先從思緒當中恢復了過來,“四娘,帶著你的男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說情話去吧,想叫我們都嫉妒你嗎?”

都說一物降一物,最能管束李姌的應該就是這位安娜莉亞女士,平日火娘子模樣的李姌頓時變成了灌木叢裡面的鵪鶉,一聲不吭的縮在羅開先身邊悶著頭不說話。

被當做藏身灌木叢的羅某人擡頭看了看安娜莉亞。

後者微微一笑,“去吧,巴托爾,帶著四娘去說你們婚禮的事情吧!孩子們自有我們照看!”

羅開先也不是裝腔作勢的人,乾脆攬住李姌的纖腰,把個火娘子直接抱起,徑直去了她的帳篷,留下背後一堆注視的眼球,還有吃飽喝足的孩子們的嬉鬧聲。

往日裡言語刁鑽的火娘子可不是真的變成鵪鶉或者鴕鳥了,一回到帳篷,再也感覺不到衆(zhòng)人的目光,她就開始掙扎,“放我下來,三兄,你不會是想……”

“想什麼?”帳篷的幕簾開著,外面不遠就是燃燒旺盛的篝火,並不用擔心光線不足,老羅一邊找到軟塌坐下,卻還是不鬆手,直接把不斷掙扎的女郎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掙動了幾下,似乎是感覺自己的舉動毫無意義,李姌才帶著羞怒說道:“你知道的,還沒有婚禮呢,不許……”

“不許……什麼?”羅開先故意裝糊塗的問道。他可不是那種隨時被荷爾蒙主宰的真正的年輕人,當然更不是所謂發(fā)乎情止乎禮的僞道學先生,放在後世未婚同居算不上什麼,但在這個漢人爲主的羣體裡,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保守一點,不管是遵守這時代的傳統(tǒng)也好,還是尊重未來的妻子也罷,所以眼下,他只是想攬著已經(jīng)註定的直爽未婚妻說說話。

似乎是從羅開先的微妙表情與舉動裡察覺了什麼,李姌揮著小拳頭衝著他就錘了起來,“你壞死了!還沒嫁給你,就開始欺負人!”

李姌的拳頭能有多重?

對羅開先這樣皮糙肉厚的傢伙來說,簡直就是按摩,他舒爽的幾乎呻AA吟出聲來,“若不是要嫁給我,下午的時候,四娘你爲甚說要安排葛日娜伺候我?”

李姌有些心虛的停了手,顧左右而言其他的說道:“你又沒穿鎧甲,怎麼身上還那麼硬,像一塊大石頭,我的手都痛了。”

羅開先也不再逗弄這個脾氣直爽的火娘子,見好就收的抓住李姌的小手,輕輕揉了揉,說道:“頂多再有一個月,木房建成之後,就給女營那些女娘舉行婚禮,估計會有至少數(shù)千人!知道嗎?她們很多人都有身孕了,這事勢在必行!”

“怎麼會?”斜靠在羅開先的胸膛上,李姌有些驚訝的問道。

“怎麼不會?說不準一個月之後你看到的新娘們會有好多個大肚子的……”愜意的把身體斜靠在背後的軟靠上,老羅很輕鬆的說道。

只是他沒聽到回話的聲音。

與老羅的輕鬆不同,一陣火光在帳篷外晃動,藉著朦朧的光線,他分明看到了李姌瞪大的眼睛,那裡面不只有驚訝,還有惶恐。

老羅心疼了,十九歲的女郎放在後世多數(shù)是大學生,但在這個時代卻多是娃兒他娘了。他伸手把有些呆滯的火娘子攬到懷裡,輕聲安慰道:“安心了,娘子,距離冬至節(jié)還有不足兩個半月,你的夫君怎也不會讓你當個大肚子新娘的,這是個承諾!”

似乎是被這話消去了惶恐,李姌醒悟了過來,“三兄你亂講什麼?什麼娘子……夫君的……”

嘴上說著話,她還不老實的四肢亂動。

火氣上涌,老羅趕忙按住這隻小野貓,“別……再亂動夫君我就收回承諾了!”

雖然不是很明白,火娘子還是感覺到了身邊男人的不妥,漲紅著臉說道:“三兄,你是火油彈嗎?還不許人亂動!”

“哼!”老羅悶哼了一聲,接下來的聲調(diào)卻越來越低,“你夫君我乃信人君子,若非考慮到娘子你的榮譽,定不會輕易許諾……”

李姌沉默了一會兒,“要不要我找葛日娜來陪你……?”

“不許亂說話!”

“難道葛日娜還不能滿足你的心意?”

“啪!”李姌的屁股上捱了一記,然後是羅開先的話語,“我知道葛日娜不能嫁給外人,畢竟是你的身邊人,將來必是你的通房姐妹,但也不想就此輕賤了她,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好痛……想不到你這木頭臉還知道憐香惜玉……你想怎麼安置葛日娜?她雖然話不多,卻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哼……大不了大被同眠……”

“呸!色郎君!你承受得了嗎?”

“你夫君我天賦異稟……”

對話似乎到此結(jié)束了,帳篷內(nèi)偶爾傳出的是乒乒乓乓類似敲悶鼓的擊打聲,那是李姌在惱羞成怒的錘擊著羅某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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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緊趕慢趕還是晚了,這種劇情真的不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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