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煞乃煞中之最,沒想到袁天罡把這麼厲害的角色安排鎮守第一關,許卓然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把袁天罡的家人全都問候了一邊。
白毛煞被擊飛之後,定住身形再度棲身逼近許卓然,許卓然冷笑一下,閃身躲過了白毛煞鋒利的爪子。白毛煞一擊落空憤怒的發出連聲怪叫,聲音尖刺而銳利,聽的讓人心裡發麻。
“鬼嚎個屁。”王鐵石本來就被殭屍羣鬧的應顧不暇,再聽到白毛煞的怪叫,心裡更是怒氣橫生。
怪叫過後,白毛煞又衝向許卓然,連續幾個回合,白毛煞的進攻都被許卓然從容的化解,令他十分惱怒,時不時的用爪子拍打著周圍的牆壁以此來泄恨。
許卓然見挑逗的差不多了,纔拿起舉起長竹,衝這不遠處還在泄恨的白毛煞迎了上去。白毛煞正爲抓不到許卓然而惱怒呢,突然看到許卓然主動出擊,高興的吼聲連連,奮力前衝,撲了過去。
事情和許卓然先前料想的無二,看到白毛煞衝了過來,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冰冷的殺意。
“小心。”
“快躲開。”
王玉成和林奎雖然相信許卓然的實力,但是在看到他要和白毛煞正面交手後,還是忍不住大聲勸阻。在他們眼裡許卓然必然是實力超羣,但是現在他的對手不是人,而是一個刀槍不入,力拔千斤的冤孽,在他們看來,許卓然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軀和白毛煞硬碰硬,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後果不言而喻。
白毛煞的又手離許卓然面門已經不到半寸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許卓然鋒利無比的長竹貫穿了白毛煞的左眼。
白毛煞左眼被許卓然的長竹穿透,哀嚎著向後倒退,它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重創,憤恨之餘,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伸出利爪,發狂一般撲向許卓然。
許卓然發現白毛煞已經惱羞成怒,心裡暗喜,帶著白毛煞往左側移動,原地兜著圈子。白毛煞因爲左眼瞎了的緣故,對許卓然的移動無可奈何,雖然許卓然就在眼前,但是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始終都追不上。
白毛煞左眼瞎了,因此左面就是他的盲區,而許卓然就偏偏朝左面跑,氣的白毛煞一邊追趕,一邊吼聲連連。
許卓然見時候差不多了,突然轉身逆行,又迎著白毛煞衝了過去,白毛煞看見許卓然自己回來了,興奮之餘,直接撲上前去,但是好像又怕許卓然出手在傷了他另一隻眼睛,右手下意識的擋在了右眼前面,伸出了剛纔捂著眼睛的左手,繼續向前。
許卓然見到白毛煞的舉動後,雙眼泛出一抹輕蔑之意,白毛煞臨陣改變攻擊方式並沒有讓他剛到驚訝,反倒是爲他提供了更好的進攻條件?,F在白毛煞是反關節出招,動作十分滑稽,根本傷不到他分毫,許卓然瞅準時機用長竹在白毛煞的左眼上又紮了一下。
白毛煞光顧著保護自己的右眼了,壓根沒想到許卓然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招,竟然衝著已經瞎了的左眼再度下手,一隻眼睛被人扎中兩次,饒是白毛煞這種冤孽也扛不住了。雙手捂著血肉模糊的眼睛,翻滾在地,痛苦的哀嚎著。
許卓然舉起長竹,連連刺向白毛煞的雙眼,跟本不給他翻身的機會,片刻之後,白毛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許卓然怕他裝死,上去又補了幾下後,才抽回長竹,撕下白毛煞衣服的的布條,擦拭著。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次動手過後,都會擦掉竹子上血跡。是怕血跡弄髒了長竹?,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也正是因爲許卓然撕下白毛煞身上的布條,才發現這個冤孽衣服中間居然還藏有東西,許卓然用長竹將一枚食指粗細,半尺多長的圓形玉石從白毛煞的身上挑了出來。
玉石通體呈碧綠色,品相不是很好,屬於中等偏下。玉石周身並無刻字,也無雕花,看起來倒像一把鑰匙。
“鑰匙!”許卓然一驚,心想袁天罡這個老奸巨猾,居然把鑰匙放在白毛煞身上,倘若不是被他無意間發現,就算殺光這裡所有的殭屍也無濟於事。
“接著?!痹S卓然把鑰匙扔給王玉成,讓他帶著林奎找找四周有沒有機關,暗鎖,以及通道一類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就用這根玉石開啓。
王玉成接過鑰匙,和林奎兩人艱難的走向牆壁尋找著。
由於王鐵石始終都是一個人在奮戰,現在也累的有些虛脫了,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殭屍的利爪劃出數到血痕,好在他皮糙肉厚,還不至於傷到筋骨。
“搞定內個白毛怪了?”王鐵石發現已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許卓然後,開口問道。
“嗯。”許卓然並未過多言語,眼下幫助王鐵石擋住殭屍羣纔是要事。
“堅持的住嗎?”許卓然看到王鐵石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心中一陣心酸,他沒想到王鐵石居然以一人之力抵得百人之勇。驍勇善戰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信任。
王鐵石聽到許卓然的話,沒有出聲,只是象徵性的笑了笑,他知道比起許卓然而言,他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許卓然是他的支柱,更是大家的支柱,爲了這個支柱不倒下,他寧肯付出鮮血和生命也在所不惜。
“找到了?!蓖跤癯珊土挚谝惶幉黄鸬难鄣牡胤桨l現了暗門,暗門佈置在兩面牆面的交接處,若不是王玉成眼尖,恐怕難以發現,
許卓然讓王鐵石和大家一起退出墓室,自己先抵擋一陣,然而王鐵石卻非要讓他先走,最後在許卓然那種帶有寒意的眼神注視下,王鐵石才和林奎.王玉成一起不情不願的退出墓室。
見到大家都已經出去了,許卓然開始奮力廝殺,一直把殭屍羣引到暗門的另一側,自己才凌空躍起,逃了出去。
大家見到許卓然安全出來後,合力將暗門關上,四人背牆而坐,喘著粗氣,全然不知危險還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