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昨天教你的劍法給爲師練一遍。”白老頭坐在院子裡,瞇瞇笑。
我拔起劍,憑著昨天的記憶一劍一劍地練習,劍反射的太陽光刺痛了眼睛。
“丫頭,你這裡錯了唉……”
“丫頭,這裡要快……”
“丫頭,這個地方要用力……”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老頭真的很煩人啊,吵了一上午,在耳邊吵個不停,像只麻雀一樣,雖然我知道是爲了我好。
“丫頭,休息一會吧,來,陪我聊會天吧。”白老頭細細地品著茶,“丫頭啊,明天就要動身了,你行李準備好了沒?”
“恩,師父,我們明天怎麼去揚州啊。”我大口地喝著茶。
白老頭捋了捋鬍子,說:“當然是乘船行水路啊。”
坐船,坐船啊,唐朝的時候揚州應該是比較發達的地方,歌舞昇平,不錯的地方。
“那師父是騎那頭白色的東西去嗎?”我指著不遠處馬廄里正在吃草的白色東西。
“呵呵呵呵呵,”白老頭眼睛瞇笑成一條線,“那叫野駒,是一種馬,會飛的馬。”
“會飛的馬?”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它。
既然唐朝有會飛的馬,可是現代爲什麼沒有呢,太奇怪了,大概是滅絕了吧。
“恩,這可是爲師找了多年才找的。”
白老頭自豪地看著那頭野駒,滿眼的朝氣,就像那頭野駒是他最大的驕傲一樣。
“那師傅,爲什麼只有這一匹呢?”
“這個嘛,”白老頭捋著鬍子,一副沉思的樣子,“爲師真的無從得知了,這是我師傅在我離開他的時候告訴我的,他說有這麼一好東西,然後爲師就花了大半輩子才找到它。”
他師傅?又是何方神聖?竟然知道有這麼一匹會飛的馬,神仙吧。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不符合科學解釋啊。
“那師傅.......”
“咳咳,安之若,東西收好了沒,明天就要走了。”顏久蕭很不合時宜地走過來,打斷了我的話。
墨色瞳孔,卻依稀看到幾分清撤,沒有原來深至無底的濁色。
“蒽蒽蒽,我們坐船去啊?”
“要不然呢?”無恥的反問語氣。
“呵呵呵呵呵,是是是是,你們聊,我要去散步。”
其實我真的想去散步,誰讓他是我的剋星啊。?
“站住,哎我說安之若,我就有那麼可怕嗎?你看到我就跑。”顏久蕭硬是把我拽了回來,很不爽的表情。
“呵呵呵呵呵,沒有沒有,像你這麼帥的帥哥我怎麼會怕你呢,”我媚笑,“既然明天就要走了,我去到處走走,懷念一下,拜拜。”
我趁他放鬆的時候開溜,沒想到他比我還快,一下子就跑到我前面。
“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一起啊,反正你也不熟悉。”
“...........”
天剛大亮,朦朦朧朧的灰色天空,籠罩在地面上。
門外便傳來腳步聲,接下來的就是敲門聲。
“之若,起牀了,我們該走了。”門外是蘇銘軒溫柔如水的聲音。
“哦——”我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靠在牀上,眨巴,眨巴眼,還是很困啊。
“你要是再不起牀,我就進去幫你更衣了。”門外又傳來一個聲音。
顏久蕭!你個變態。
我突然蹦起來,以劉翔跨欄的速度迅速穿好了衣服,可以進世界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嘎——
我打開了門,頓時目瞪口呆,幾乎所有的人都站在我房間門口,揹著行李,我一出來,所有的眼光都聚在我身上,不會吧,這麼隆重,不用所有人都出馬的。
“都在等你了,你倒是快點啊。”蘇銘然一副蘇式斜視表情,滿臉的鄙視。
我背好我的包袱,很賠笑的對每一個人,然後唰的一下跑出了人羣。
“..............”
“我們這裡有,一二三四五個人,所以我們包船去,船在那裡。”白老頭全都盤算好了,像個導遊一樣對我說。
“那要坐幾天船?”我看著那邊的船。
“快的話,三天。”
我瞪大了雙眼,竟然要三天,那豈不是要漂泊在水上至少三天?我對水有恐懼感啊。
“快走了,笨女人你發什麼呆啊。”顏久蕭在一旁拉著我走向那艘大船。
“.........”
船很大,有古代的古色古香,尚且不說很華麗,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和現代的沒太大差別。
“這裡呢,有三個房間,蘇銘然和蘇銘軒你們睡一個房間,我和我的野駒一個房間,丫頭你就和王爺一個房間。”白老頭對著船上的三個房間安排道。
“師傅,打住,孤男寡女怎麼可以在一起,絕對不可以。”我抓狂了。
“是啊,老人家,你能不能換一個啊。”蘇明軒也在一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