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啊,那現(xiàn)在我們開始學(xué)基本的武功好,既然……”
“打住,打住,我XX你媽啊,本小姐叫安之若,安之若!別王妃王妃的叫,聽見沒?”我斜了顏久蕭一眼,很不爽地打斷他的話。
顏久蕭猛咽口水,眨巴眨巴眼睛說:“是是是,聽王妃的,我們繼續(xù),那個,什麼安之若,既然你手上拿著劍,我就教你基本劍法,咳咳,單刃是爲(wèi)刀,雙刃是爲(wèi)劍,劍又稱爲(wèi)百兵之君,劍以刺,斬爲(wèi)主,被譽爲(wèi)劍似鳳,以飄逸靈動,剛穩(wěn)陰柔並濟揚名立萬。”
“哦~哦~能不能先教我拔劍?”我被他說的東西搞得暈暈乎乎的,然後很無奈地拿著劍舉到他面前。
顏久蕭很無語地蔑視我,拿過劍,很輕鬆地拔劍,卻沒拔出來,他眉頭開始浮現(xiàn)一絲不難發(fā)現(xiàn)的皺褶,白皙修長的手開始明顯在用力,忽然用力,劍便從劍鞘中拔出來了。
“安之若,你劍哪來的啊。”顏久蕭很嚴肅地看著手中銀白色的劍壁。
“這個啊,是我從我房間拿來的劍啊,沒想到你這樣的習(xí)武之人,竟然都不容易拔,啊哈,說明本小姐還不是那麼弱啊,哈。”
顏久蕭凝視著這把劍,劍沒什麼不同的,和普通的沒什麼區(qū)別,顏久蕭卻一副嚴肅的樣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雲(yún)吧。”他喃語。
“啥?這麼普通唉,什麼雲(yún)啊,既然是我的劍的話,我已經(jīng)給它取名,叫赤茗,多優(yōu)雅的名字,我太有才了。”我奪過劍,很興奮地打量這把劍。
“慢,笨女人,你怎麼會給雲(yún)取這樣的名字,本王不允許你就不可以。”顏久蕭一副霸道凌人的表情。
“且慢,本小姐愛咋地咋地,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誰再談?wù)撨@把劍的名字誰就是王八蛋,繼續(xù)。”
我甩了甩劉海,很不服輸?shù)氖猓皇沁@一身紫色長裙的束縛,我沒準還踢他幾腳,雖然我知道我可能踢不贏。
“……”
顏久蕭一種想抽我的表情全擺在臉上,雖然他知道我明顯不介意,即使是對像他這種帥到妖精那種程度的美男。
“本王,本王大人不記小人過,好,我們繼續(xù),你,先練拔劍吧。”
顏久蕭把劍鞘給我,然後叫下人給他沏茶,獨自坐在旁邊像看猴子耍戲一樣。
我把劍放入劍鞘,開始做好使出蠻力的準備,然後用力一抽,卻發(fā)現(xiàn)劍突然像抹了潤滑油一樣,一下子就出來了。結(jié)果,我用力過剩,而力是相互的,導(dǎo)致我很悲劇地摔在地上。
璞——
顏久蕭口裡的茶一下子噴出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難以置信,絕對是難以置信。
“你怎麼會這麼輕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現(xiàn)在,扎馬步。”?
“什麼?”
“扎馬步啊,一個時辰”顏久蕭很不以爲(wèi)然的喝著茶,悠然自得。
“那什麼,蘇銘然醒了吧,我先進去看看啊,作爲(wèi)他的好朋友的我怎麼可以置他於危險不顧呢,你說是吧,拜拜,拜拜。”我一面很賠臉的傻笑,一面踏進閣樓。
“你覺得呢?”後面顏久蕭不羈的聲音。
我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準備邁進去,突然腳就離地了,才發(fā)現(xiàn)顏久蕭已經(jīng)在我背後,把我從地上提起來了,然後我就很狼狽的手腳在空中亂劃。
“喂,顏久蕭,你快放我下來,我XX你媽啊,趕緊放我下來。”我踹空幾腳,開始威言相逼。
“喏,蘇銘然這不出來了麼?你擔(dān)心什麼啊?”顏久蕭把我一下子扔了下來,然後指著剛走過來的兩個人。
蘇銘然被蘇銘軒攙扶過來,慘白著臉,發(fā)白的嘴脣微微上揚,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喂,看完了吧,去扎馬步了。”顏久蕭又把我從地上提起來,很不客氣地說。
“你終於醒了啊,你丫丫的擔(dān)心死我了。”我放聲大哭,撲到蘇銘然身上,很狼狽很狼狽得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咳咳咳,之若你輕點啊,我很痛啊。”
顏久蕭又把我提了過去,說;“笨女人啊,蘇銘然的傷口才剛剛包好,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還有,你既然是我的王妃,就不要隨便撲到別的男人身上。”
“嗚嗚——去死吧,我反悔了,去去去,我纔不要做你的王妃,我XX你媽啊,放我下來。”
蘇銘然他們瞪大眼睛,說;“之若你怎麼就成了他的王妃啊?”
然後我就很悲劇的講了所有悲劇的事情。
我賴在蘇銘然身上不肯下來,無論顏久蕭怎麼威逼利誘,打死也不下來。
“安之若,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立馬把皇上和太子叫過來。”
刷的一下,我立馬從跳了下來,一聲不吭,雖然心裡很不爽,特別不爽。
“這就乖了啊,走,我們扎馬步去。那個,蘇銘然你好好休息把。”
顏久蕭摸著我的頭,然後拉著我出去,很得瑟的拉我出去。
然後我就悲劇了。
“快點,扎馬步,別動啊,動了你就死定了,還有,告訴你,我說過不可以反悔的,別動,就這樣。”
“我XXX你媽啊。”
顏久蕭得瑟一笑,不再說話,墨色瞳孔,深至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