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個師兄,你的一百兩可是要沒了!”圓蔥趕緊再次請求喬蕓初幫忙,畢竟龍逸風(fēng)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就這麼被打死了,她們的一百兩黃金可就沒了。
“哎,小爺?shù)囊话賰蛇€真是個麻煩!”喬蕓初終於將那扇子從臉上拿開,坐起身來望向擂臺。
龍?zhí)熘Z聞聲終於看見了喬蕓初的模樣,卻不想,尚未被仔細(xì)端詳?shù)膯淌|初,被那四個大漢飛身擡到了擂臺之上。
仍舊坐在椅子上的喬蕓初,左手行雲(yún)一掃,對著那南蠻太子砸向龍逸風(fēng)的拳頭飛出一枚金針。
“??!”南蠻太子的拳頭即刻被那金針刺穿,痛的他握著胳膊向後退去。
“哪裡來的混帳東西,居然用暗器傷人!”南蠻太子握著自己受傷的手,怒罵了喬蕓初。
喬蕓初看著那龍逸風(fēng)被打成豬頭的樣子,眼睛一撇,有些生氣了。
“你哪裡來的不是個東西,居然用廢手傷人!”見龍逸風(fēng)那可憐扒拉的模樣,喬蕓初看都不看那南蠻太子一眼,她知道,那南蠻太子的手,可是這輩子都伸不開了。
趴在地上的龍逸風(fēng),用力的爬向喬蕓初的椅子,一臉如見救星的模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南蠻太子一臉的憤怒,伸手一指喬蕓初,想要知道傷了自己又罵了自己的人是誰。
“你管我是誰,趕快下去!”喬蕓初一臉高傲,一道痞笑,讓臺下的看官不由的發(fā)出了笑聲。
龍?zhí)熘Z頗有興趣的看著喬蕓初,臉上那倒冰冷視乎沒那麼寒了。
“你找死!”那南蠻太子怒了,將自己手上的疼痛忽略不計,直接拔出兵器架上的寶劍朝喬蕓初刺去。
“你找抽!”喬蕓初嘴角一歪,再一次擡起了左手,這一次,她又飛出金針,只不過,被那南蠻太子輕鬆就躲了過去。
龍?zhí)熘Z見到喬蕓初一連發(fā)了幾針,都沒能射中那南蠻太子,心裡不由的疑惑起喬蕓初的本事來了。
“諾你可不要小瞧了她!”陌離嘴角邊露出了一道驕傲的自信來,這種方式,不是上次自己算計喬蕓初的那招嗎,沒想到喬蕓初居然居用在了這裡。
陌離心裡暗暗的佩服起喬蕓初來,要知道,自己的那招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學(xué)的會的,要不算計好金針的力度和方向,是很難讓金針準(zhǔn)確無誤的折射回來的。
那南蠻太子已經(jīng)躲過了好幾道金針,眼見的就來到了喬蕓初的椅子跟前。
就在衆(zhòng)人紛紛看著喬蕓初,是不是要被那南蠻太子刺死的時候。
“啊!噗通!”那南蠻太子一下子雙膝彎曲,直接跪在了喬蕓初面前。
喬蕓初見那南蠻太子已經(jīng)跪在了自己腳下,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自己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qū)W會的這種本事,不過在她心裡,這本事似乎並不是自己喜歡的。
“你,你又暗算本太子!”那南蠻太子雙腿被折射回來的金針打中,根本站不起來,雙腿如同廢了一樣跪在那裡。
“你是瞎子嗎?小爺用的武器可是三寸長的金針你都看不見,不對,你之前不是躲過去了嗎,所以……你不是瞎子,你是廢物!”喬蕓初一臉鄙視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把殺人的利刀,一下一下的凌遲著跪在地上南蠻太子的自尊。
“不帶你這麼欺負(fù)人的,有本事你報上名來,本太子這就回去領(lǐng)兵滅了你的國,你太欺負(fù)人了!”那南蠻太子見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直接哭著認(rèn)輸了!
“這樣啊,那小爺將鬍子留白了等你呦!”喬蕓初對著那被擡走了的南蠻太子,給了他一個很是認(rèn)真的翹首企盼!
西山皇后不由的將目光定在了喬蕓初身上,她十分好奇這個將南蠻太子戲弄了的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什麼人物,居然這麼自信,這麼厲害,剛剛她那句話,分明是笑話那南蠻太子無能,鬍子留白了,那豈不是要近百年才能領(lǐng)兵而來,這少年年紀(jì)輕輕,竟然如此狂妄,頗有幾分她當(dāng)年的氣勢。
“還有沒有挑戰(zhàn)的了?要是沒有,這比賽可就是龍逸風(fēng)太子贏了啊!”喬蕓初將自己的扇子往胸前一擺,看了一圈比賽現(xiàn)場,然後講那扇子蓋在頭上,往椅子上一躺,等待著有人再上來挑戰(zhàn)。
結(jié)果, 喬蕓初等了半天,這下面都沒人上來迎戰(zhàn),喬蕓初不由的覺得有些厭煩了。
龍逸風(fēng)從地上勉強(qiáng)的爬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對著喬蕓初發(fā)出了感激之情。
“保鏢大人,真沒想到,你的武功居然這麼高深的,本太子真是三生有幸,能請到你這樣的高手,所謂,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本……”龍逸風(fēng)還沒說完,他那張嘴,就又被封住了。
“所謂你個豬頭啊,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不放手,你到底是又多喜歡姓冷的那丫頭啊,你知不知道,人家情願當(dāng)秦王的跟屁蟲,也不願意待見你!”喬蕓初蓋著扇子的臉,頓時同情起龍逸風(fēng)來,她真是拿這一百兩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如此單純又自大的龍逸風(fēng),看樣子她喬蕓初是幫不了了。本來見這孩子一個人下山,人生地不熟的,又如此呆傻,想要小小的幫他一下,可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長著這麼一張令人討厭的嘴。
喬蕓初正要再說教那龍逸風(fēng)幾句,就聽見西山皇后起身問起了喬蕓初的出身來。
“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家出何處???”西山皇后親自來問,想必是已經(jīng)相中了這位英俊瀟灑的偏偏少年了。
聽見西山皇后這麼一問,喬蕓初有些不高興了,這是想讓她爆出家門,好知道自己配不配她那寶貝女兒嗎?
喬蕓初生氣了,那本該上來的龍?zhí)熘Z,卻冷著一張冰臉一直不動,所以她一時忍不住就出手了,沒想到 ,居然沒一個上來挑戰(zhàn)的,害的她都沒能將那套假裝受傷的戲演出來,虧了自己還練了好半天呢。
“小爺我是龍逸風(fēng)的保鏢,是來保護(hù)他的,你若想要嫁女兒,可被找錯了對象!”喬蕓初拿起扇子,一臉的警告。
“本宮說過,會將凝香公主嫁於比賽打贏之人,而公子你是這最後站在臺上之人,不將公主嫁於你,你要本宮失信於天下嗎?”西山皇后纔不會相信喬蕓初的話呢,她可是見到喬蕓初從一等皇家席上飛到臺上的,豈會是龍逸風(fēng)的跟班,這次,自己定要將冷凝香嫁出去,無論何在坐的哪位聯(lián)姻,都可以令她西山過更加壯大。
聽了這西山皇后的一席話,龍逸風(fēng)頓時哭了,這下他完了,聽那西山皇后的意思,是鐵了心要將冷凝香嫁給保鏢大人了,這下自己真的一點戲都沒了。
“對啊,皇后豈能是信於天下呢,就應(yīng)該將冷凝香公主嫁於最後站在擂臺之上的人,的確應(yīng)該!”喬蕓初一臉的肯定著,將她那二郎腿從椅子上邁了下來。
就在衆(zhòng)人以爲(wèi)喬蕓初下椅子要當(dāng)駙馬爺?shù)臅r候。
“哎呀!啊……逸風(fēng)太子的兵器果然厲害!啊……小爺中招了,哎呀!小爺不服!哎呀!小爺又中招了,啊……小爺服了,小爺認(rèn)輸,小爺輸了!”喬蕓初突然從從椅子上下來,直接趴在了龍逸風(fēng)的面前,開始滿地的打滾起來,一邊滾著,一邊叫著,那叫聲洪亮,讓整個賽場的人,都不由的伸著脖子盯著她看。
龍?zhí)熘Z這次真的不淡定了,他以爲(wèi)那個用扇子蓋住臉的少年,最後會娶了冷凝香,沒想到,此人居然比陌離還要會演。
龍?zhí)熘Z剛剛就已經(jīng)看見了喬蕓初的小動作,那龍逸風(fēng)根本就是被她點了穴道,哪裡還能動一下,更何況是要傷害她。
“來人啊,快將小爺擡下去,小爺受了重傷,要去補(bǔ)補(bǔ)!哎呀,逸風(fēng)太子太厲害了!哎呀!小爺輸了!”喬蕓初就那樣,一個勁的喊著,她那四個擡椅子的彪形大漢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擡著喬蕓初飛下了擂臺。
無奈,這最後擂臺上,就只剩下龍逸風(fēng)一個人,而按照比賽的規(guī)矩,上過擂臺之人,是不可以再上去的,所以,除了那些不願意上去的人,就沒人上去了。
最後,西山皇后很是無奈的宣佈了龍逸風(fēng)是這次比賽的贏家。
“凝香公主駕到!”皇后叫來了冷凝香,要將她現(xiàn)場賜婚與龍逸風(fēng),雖然這龍逸風(fēng)不是最佳人選,可他畢竟也是古楚的皇太子,那古楚好歹也是泱泱大國,再加上龍?zhí)熘Z這號人物,和古楚連親必是極好的。
其實本來西山皇后就是要和古楚聯(lián)姻的,只不過當(dāng)時龍?zhí)熘Z拒絕,她本想著另尋他法,卻不想,這最後還是和古楚連了。
看著冷凝香雍容華貴的一身紅色公主裝,出現(xiàn)在了龍逸風(fēng)面前,西山皇后滿意的微笑著坐了回去。
“逸風(fēng)太子,凝香這裡有禮了!”凝香公主很是得體的給龍逸風(fēng)施了一禮。
龍逸風(fēng)瞪著眼睛,看著凝香公主,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剛剛喬蕓初下去的方向。
沒辦法,他的穴道還被喬蕓初給封著呢,根本開不了口啊。
可這賽場,哪裡還能找得到喬蕓初的影子,這下龍逸風(fēng)真的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