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野已經帶著王勇來到了高渺國的境內,眼看四處張燈結綵好不熱鬧,好奇的慕野忙向周圍人打聽。
“你們高渺國最近有什麼喜事嗎?怎麼到處都是火樹銀花?”
賣東西的小販笑笑說,“姑娘一看就是從外地過來的吧!我們這裡早就不是高渺國了,我們這裡是臨雪國,之所以佈置得這麼喜慶,是因爲我們臨雪國的女皇即將大婚了,我們都爲她高興呢!”
“這裡什麼時候變成臨雪國了?你們還有一位女皇?”慕野詫異轉頭望向王勇。
“你們的女皇可是零雪?”王勇追問到。
“怎麼可以直呼女皇陛下的名諱,零淨女皇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嗎?”那個小販見王勇直呼女皇的名字十分不滿,覺得是褻瀆了女皇的高貴。
“哇!零雪姐姐當上女皇了!哈哈哈。”慕野一聽零雪居然當上了女皇,還將高渺國改成了臨雪國,對零雪的敬佩心裡又增加了三分,”不愧是零雪姐姐,果然厲害!”
王勇冷眼看著慕野,“你不是帶我來找你哥哥嗎?怎麼帶我來到了高渺國?”
慕野扭頭衝王勇說,“我哥哥現在就在高渺國境內,但具體在什麼地方還需要我們再找一找…也許他投靠了零雪姐姐也不一定哦!”慕野正躊躇著如何能見到零雪,突然想到一個方法騙說川野投靠了零雪,這樣王勇一定會帶著自己去找零雪的。
“投靠了零雪?你哥哥那麼有遠大抱負,怎麼可能去投靠別人?況且他身上還持有我的寶物,根本就不需要仰仗任何人。”王勇對慕野的說辭並不滿意。
“你的寶物再厲害,我哥哥不會用也是白搭啊!眼下他不去投靠零雪姐姐,難道還回到水冶國嗎?那裡可是有魔尊殿下的重兵把守,想回也回不去啊!”
“你哥哥怎麼會不知道要如何運用我的寶物,如果他不知道就不會目的這麼明確地去偷了。我的乾坤兩儀一旦開啓就會逆天改命,你哥哥完全可以藉此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何須再找別人幫忙。”
“那你的寶物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還忌憚零雪姐姐和魔尊殿下?寶物還在你手裡的時候,你開啓它不就好了,爲什麼搞得這麼麻煩?”
“哼,小屁孩你懂什麼?你以爲乾坤兩儀是那麼好開啓的嗎?它是需要至純之人的血纔可以的!至純之人的血…”王勇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川野知道零雪就是擁有至純之血的人才去投靠她的?”
“什麼至純之人的血,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慕野見王勇突然陷入了沉思,忙問道。
“好,我就姑且相信你這一次,我們去見零雪,但如果零雪那裡沒有你哥哥的話,你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眼看自己的目的達成,慕野滿心歡喜,現在零雪姐姐成了臨雪國的零淨女皇,對自己來說可是個大靠山,而王勇又這麼怕她,她不會任由王勇這麼欺負自己的。“等到了那裡看你還敢這麼囂張!”
兩日之期已到,零雪又來到了拓跋勇住的地方。
“今天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如何操縱蠱蟲的方法嗎?”
“不,我已經想通了,既然你我的敵人都是七夜,我也沒必要死守著這個方法不告訴你,但是我只怕即使告訴了你,你也不會。”
“哦?那看來要想掌握予皇部落的幻術還不是人人都可以,你就儘管告訴我,我姑且試一試。”
拓跋勇笑了一下,“想要掌握予皇族幻術首先你要會吹奏笛子,不知道女皇殿下可會?”
“吹奏笛子不會,不過跳舞我倒是可以!”零雪以爲拓跋勇在戲弄她,便也戲謔起來。
“殿下,我不是在開玩笑,要想掌握予皇部落的幻術,首先你要會吹奏笛子,如果你不會吹奏,那恐怕蠱蟲在你手中也難以發(fā)揮作用。”
“這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要想學習一門幻術居然要先會吹奏樂器?拓跋勇你不要以爲我是好糊弄的!你最好現在老實告訴我到底要如何控制這蠱蟲!”
“女皇陛下如果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說的句句屬實,這蠱蟲是要放在笛中聽著樂曲才還發(fā)揮作用,你如果不會吹奏笛子,那要如何控制這蠱蟲呢?”
零雪見拓跋勇仍堅持之前的說辭,自己也遲疑了,她轉頭看了一下煙雪,煙雪點點頭,說:“沒錯,他沒有騙你,要想操控著蠱蟲的確需要先學會吹笛子,如果你不會,那我們也愛莫能助了!”
零雪將信將疑,拓跋勇好像看出了零雪的心思,“女皇陛下如果不信,可以將蠱蟲暫且交給我,我示範給你看。反正以你的靈力對付我綽綽有餘,如果我在騙你,到時候你再殺了我也不遲。”
“哈哈哈,將蠱蟲給你?拓跋勇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像你這種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怎麼可能乖乖示範給我看,到時候我把蠱蟲給你了,你再爲非作歹,我不等同於放虎歸山!”
“既然女皇殿下不相信我,多說無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今天是我大婚之日,我不會殺了你污了我的手。只是既然我無法得知操縱蠱蟲的方法,那我留著這蟲也沒有什麼用了!”說著零雪拿出那個蠱蟲,“今天在你的面前,我就要親手毀滅這蠱蟲!”
“不要!”拓跋勇本想著用激將法逼零雪將蠱蟲還給他,但沒想到零雪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主兒,現在不僅沒有將蠱蟲還給它還要親手毀滅它。
零雪怎麼能聽進拓跋勇的話,她不顧拓跋勇的阻攔,親手將蠱蟲毀滅了。“從此這世上便又少了一件害人的東西!”
拓跋勇親眼看著自己的蠱蟲煙消雲散,悲痛欲絕,自己的希望幻滅了,他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和七夜對抗了,此時的拓跋勇頭痛欲裂,張牙舞爪地喊著,“不!”
“拓跋勇,你怎麼了?”煙雪見狀忙上前控制住他。
拓跋勇被煙雪控制住了,口中一直喊著,“完了,完了!全完了!”
零雪看著眼前發(fā)瘋的拓跋勇,命人將他帶下去壓入天牢,轉過身衝煙雪說,“姐姐,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你最爲坐上賓,可是不能缺席啊!”
“你要把拓跋勇怎麼樣?”
“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已經得了失心瘋了,這種人當然是不能留了!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他心術不正”
“那你也把我關押起來吧,他今天走到這一步也是我造成的,要不是我一直在他身邊灌輸仇恨,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姐姐,你也太高估自己,難道說拓跋勇殺死他自己的父親也是你指使的?那時候你可和他毫無交集啊!說到底,他拓跋勇就是這樣的人,你爲什麼總在自我催眠,爲了這樣的人你值得付出所有嗎?”
“值得!除了父親以外只有他對我最好,他讓我體會到了人間溫情,不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一直在他身邊即使做不了夫妻……”
“沒想到我的姐姐居然也這麼癡情,如果要讓父親知道了,你說他該怎麼想?最珍視的女兒居然爲了兒女私情捨生忘死,估計他知道了應該會恨鐵不成鋼吧?”
“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一定要留在拓跋勇身邊。零雪,我對拓跋勇的感情與當年你對七夜的感情無異,你就看在我們姐妹的情分上,求求你放拓跋勇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