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沒想到這幾個人膽敢過來挑釁,但現(xiàn)在礙於還沒有在水冶國扎穩(wěn)根基,故也不便發(fā)作,故作緊張害怕的樣子,問道,“敢問幾位大爺是什麼人?我們初來乍到不知規(guī)矩,還請幾位多多見諒!”
“呵呵,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以爲(wèi)賠個不是就可以了?告訴你,沒門,我好幾天沒有教訓(xùn)人了,手癢癢了,今天就算是你們倒黴!”
說完,那人將手中的酒碗一仍,便向慎撲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慎看那人也不聽勸,便也不再和他客氣了,他身子微微一側(cè),那人撲了個空,轉(zhuǎn)手又來打,慎用手死死攥住他伸過來的拳頭,那人被攥得生疼,直呼哎呦。
“哈哈,敢得罪我們慎殿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珠兒一旁看得過癮,忙給慎拍手叫好。
那人的幾個同夥看情勢不對,紛紛拿起刀走過來,要一起教訓(xùn)慎和珠兒,但見慎好像有兩下子,便不敢輕舉妄動,忽聽那個陪同慎的女子喝起彩來,便打算從珠兒身上下手。
於是兩人去圍攻慎,遮擋住他的實現(xiàn),而一人快步走到珠兒面前,將刀架在了珠兒的脖子上。
“住手!你若還不住手,你的同伴可就沒命了!”那羌族的人有了珠兒做人質(zhì),底氣瞬間硬了許多。他的同伴見他得了手,都狐假虎威地看著慎,同伴被抓他不速速束手就擒。
“你們這些人用的都是下三濫的招數(shù),看來也不是什麼正經(jīng)人,那既然如此我便不與你們客氣了!”
方纔慎只是用招數(shù)化解他們的進攻,並沒有使用靈力。現(xiàn)在看這幫無賴竟然要挾了珠兒,那自己也不用顧忌他們的性命了。
慎靈力一出,幾人紛紛倒下,那拿著刀用珠兒的命要挾慎的人更是當(dāng)場斃命。難得這其中有人見過世面,他見慎使出靈力時,其氣幻化兩條黑龍在他們幾個身邊來回遊弋,便知眼前的人應(yīng)該陰月皇朝的人。心想壞了,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陰月皇朝的人,趕緊爬起來帶著幾個受傷的兄弟就跑了,臨了也沒顧那個死去的人。
珠兒本來被人要挾,處於極度恐慌中,這一閉眼的功夫,看見慎如此輕易地就將幾人全部撂倒,那個將刀架在自己脖子的人順勢倒地。在混亂中,珠兒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嚇得不敢吱聲。
慎走到珠兒面前,笑著說,“你看,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隨我一起坐下吃點東西吧!”
隨即慎又呼喊店小二過來,那店小二看慎比那幾個人厲害得不是一丁半點,已經(jīng)愣在原地不敢動了。忽聽他喚自己,忙走上前去,畢恭畢敬地答道,“小的在這,大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們能滿足的一定滿足!”
慎笑了笑,“我們又不是什麼土匪強盜,你這麼怕我們做什麼?我只是想要點些好酒好菜,舟車勞頓實在太餓。”
“得嘞!小的這就去準(zhǔn)備!”那店小二見慎文質(zhì)彬彬,雖能力強過那些人,但並不兇神惡煞,便馬上下去爲(wèi)慎和珠兒準(zhǔn)備酒菜。
“殿下,那羣都是些什麼人?”珠兒驚魂未定,坐了下來,便詢問慎。
“我也不清楚,何必管他們呢!”慎正喝著茶水,那店小二已經(jīng)端著飯菜上來了,“二位有所不知,那羣人也是外來的,說是要到予皇部落去尋人,在我們這裡魚肉鄉(xiāng)里,欺男佔女,無惡不作!”
“要去玉皇部落?”慎皺了皺眉頭,“可這水冶國並不是去往予皇部落的必經(jīng)之地啊,爲(wèi)何他們要來到這裡?”
“唉,還不是因爲(wèi)我們水冶國現(xiàn)在國君叛逃,老國君不知下落,無人爲(wèi)我們坐主才任人欺凌!”說完那店小二就下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殿下,他剛剛說的叛逃的國君指的就是川野殿下吧?”
慎點了點頭,“也不知他現(xiàn)在是生是死。”
“魔尊殿下和拓跋勇都死了,他還能不死呢?那樣的壞人,簡直是死有餘辜!”珠兒一邊拿起一個鴨掌一邊啃著一邊說著。
但慎卻遲遲沒有動筷,川野的下落他是不關(guān)心的,他現(xiàn)在在想的是那羣人爲(wèi)什麼要去予皇部落,與皇族慎對它也略有耳聞,知道拓跋勇能夠控制屍兵多半是和予皇族有關(guān)係,那羣人去那裡幹什麼?
珠兒一直在吃,她實在是餓壞了,但見慎陷入沉思沒有動筷,便也停了下來,往慎的碗裡夾了好多菜,“殿下,一路上我們也沒吃什麼東西,眼下終於到了水冶國,您不能一點兒東西都不吃啊!”
慎點了點頭,開始動起了筷子,將珠兒夾到他碗中的菜全都給吃了,珠兒看見了,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那羣人離開那店趕緊離開了水冶國的國界,“真是晦氣,你說老二平白無故惹那個人幹什麼?本來還想在水冶國多歇幾日,作威作福幾天呢!現(xiàn)在可倒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xiàn)在是非得啓程去予皇部落不可了!”
衆(zhòng)人聽了都深深地嘆了口氣,“那予皇部落兇險異常,我們兄弟幾個去定是回不來了,本想著當(dāng)幾天大爺,能多享享世間的福,看來是不行了!”
那幾個人連夜趕路,終於趕到了原邪河附近。
“也不知道那女的有什麼好!怎麼就像給首領(lǐng)灌了迷魂藥一樣,非要我們這幾個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幫那個女人找拓跋部落的首領(lǐng)!”爲(wèi)首的那個依舊在不停地抱怨。
其餘人紛紛勸說道,“算了,老大。既然我們已經(jīng)來到這裡了,不去也得去了,現(xiàn)在世道亂得很,還好我們幾個還有個部族可以呆,你看看那個水冶國,現(xiàn)在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民不聊生的,一國之主都找不見了!”
爲(wèi)首的人嘆了口氣,便欲自己先去渡那原邪河,“好吧!弟兄們,你們先緩一緩,我先渡那河看看有沒有兇險,都說那河十分邪門,咱們可別全軍覆沒了!”
其餘人聽了爲(wèi)首那人的話,都按兵不動,只看著他一人去渡河。剛開始那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過河途中發(fā)生什麼意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產(chǎn)生幻覺,也沒有發(fā)生什麼意外。等他安然無恙地都到了河對岸,這才鬆了口氣,忙招呼對岸的兄弟們都過來。
其他人一看老大沒事,便都紛紛渡了這原邪河。
“這河也沒那女人說得那般邪門!只是一條普通的河嘛!”衆(zhòng)人一看渡這條河這麼容易,便都疑心煙雪騙他們,只有爲(wèi)首那人還保持理智,“不!凡是還是小心爲(wèi)妙。”
那些人剛要去尋予皇舊址,被老大攔了下來,“兄弟們,你們看,不遠(yuǎn)處有其他人馬在那裡,我們先不要過去!”
其餘人循聲望去,果然,那裡有許多人在那地方安營紮寨,好似也在搜尋什麼。
“媽了個巴子的,不會是那女人陷害我們吧!先開始說這河邪門,我看這河不邪門,這地方倒是陷阱重重,前面這大批人馬不知是敵是友,到時候我們被包圍了,還是有去無回!”
“稍安勿躁!三弟!我們先藏起來,看他們在幹什麼?我們這次來是爲(wèi)了找拓跋部落的首領(lǐng),他們此次前來不會也是同一個目的吧!”
“大哥,我認(rèn)出來了!他們穿的衣服是火國的衣服,他們都是火國的人!”
“火國的人?”爲(wèi)首那人皺了下眉頭,“這火國的人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