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起來吃早餐了。”早上七點半,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該死的。”嘴上罵著,但是金宇澤,早早的就已經(jīng)在等著了,正翻身下牀去開門了,已經(jīng)不記得是第幾個早晨了,但是他知道的,如果不在三分鐘內(nèi)開門的話,這村姑就會一腳踹開他的門,然後在他耳邊不停的重複!不停的重複像一隻永遠也不知疲倦的鸚鵡!
“少爺早安。”我一個靈巧的閃身進到他的屋子裡,把食物放下,他也就徑直的走過來,慢慢的吃著,現(xiàn)在的他一點也不會對食物抗拒了,那是因爲本小姐那食療的結果,每天叫他吃飯那可是一項非常龐大的工程的,看他吃的那麼專注。
“少爺。”我輕喚他。
“說。”暈,還真是怕浪費了哪怕一丁點的口水的。
“那個,少爺啊,我呢已經(jīng)在這裡工作一個星期了!”我說著。
“一個星期?”他突然的開口,帶著一絲的疑惑,但瞬間就一副我很了的表情,原來都一個星期了嗎?是啊,這村姑來了以後哪天他的日子清靜過!每天嘰嘰喳喳的,自己和自己也能說上那麼幾句,金宇澤的嘴角浮上一抹許久不見的笑意。
“是啊,所以……”我接著說,當然那抹笑意是被那噁心死的頭髮擋住了,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連那個人自己。
“所以怎麼樣?”聲音一如既往的沒有特別的腔調(diào)。
“夫人說,這是試用期啊,如果你還滿意願意繼續(xù)用我的話,就簽了這個合同吧,不然,就要辭退我的。”我說得可憐兮兮,他卻不爲所動。
“拜託你,少爺,我需要這份工作的,你也知道我流落在外,身無分文,無家可歸,還有壞人在追我,要是連這個棲身的地方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我繼續(xù)可憐兮兮並且滔滔不絕的演講著,早已想好的話。
“夠了,你……”他還沒說完。
“少爺我保證,等可以回家了,我一定不會賴在這裡的。”還怕你不放人呢!
“出去。”他實在是受不了這麼的滔滔不絕,心想,留這麼個嘰嘰喳喳的她在這裡,房子到顯得乾淨一些不像鬼屋一樣了,很瀟灑的大筆一揮,那渾厚有力的字跡,和那個好看的名字,就那麼深深的印在了那張紙上。
“謝謝少爺,等我?guī)滞杲裉斓墓ぷ鳎易匀痪蜁吡税。 蔽覊男χ拷?
“你要幹什麼?”金宇澤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難道這個村姑還有什麼別的企圖。
“打掃房間。”說完在他發(fā)愣的一瞬間,將他制服,嘿嘿,本小姐我,任你這副邋里邋遢,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很久了,在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折壽十年的。
“該死的,你放開我。”現(xiàn)在金宇澤正被我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任我宰割的。
“你不要動啦,這樣子我不好弄誒。”我也很不客氣的吼回去。
“該死,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生氣。
“那是以前,現(xiàn)在你遇見的是我。”我一邊很專心的修剪著他的頭髮,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他。
“還有啦,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不然劃破了著白嫩嫩的臉,我可不負責任的。”十足的一地痞樣,金宇澤忍不住一整惡寒,便也不再說話。
我先給他洗頭,然後拿起剪刀,那架勢活像一個高級美髮師,東剪剪,西修一修,看樣子以前是染的金色,現(xiàn)在全都被我剪掉了,他的頭髮本來很黑,很有光澤的,短髮清爽利落,斜劉海擦眼而過,大而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一切都恢復到原本的樣子,比照片上的那個更多了一點慵懶的神情,少了一絲的霸氣,看起來更隨和,更有魅力了,更帥了,那皮膚簡直是好到?jīng)]有話說,我都有點忍不住的想嫉妒呢!是怎樣的女生願意傷害這樣的一個男人呢?
“看夠了沒有?”他不耐煩的吼著,但是臉卻有點紅紅的,自己是怎麼了,被這個花癡這麼看著居然,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居然自己犯花癡了。
“切,誰稀罕啊,現(xiàn)在呢是洗澡了,你是自己洗呢?還是……”我故意停下。
“你給我出去。”他暴怒了。
“那你洗完,我來收髒衣服啊。”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那個……”他突然開口把我叫住,不會真的是要我?guī)退窗伞?
“那個,我開玩笑的,我沒打算幫你洗的,我可是很自愛的,別以爲你是少爺,就可以想怎麼樣怎麼樣的,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哼。”說完,我就轉(zhuǎn)身很用力的關上門出去了。
一整冷風從金宇澤頭上吹過,這白癡,他還被他綁著,怎麼洗啊。
一個小時後。
“少爺,你怎麼還沒洗,我告訴你,今天你洗也要洗不洗也要洗。”某女雙手叉腰,一典型的潑婦樣。
“……”不說話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
“你。”某女正要發(fā)脾氣,順著眼光看過去,不是吧,自己居然沒有解開他的嗎?難道剛纔,他是要和自己說這個,自己誤會了,一副詢問的眼神看過去,得到某男很肯定的點頭。
“嘿嘿……嘿嘿……那個都是誤會啊。”說著就解開了他。
“還不是因爲你,本來挺帥的,弄得跟鬼似得,你看這樣乾乾淨淨的多好,是不是?”邊說邊解開他。
“死村姑!你敢偷襲我。”他一被放開,就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鉗制住我。
“那個,那個真的是誤會。”我求饒到。
“誰讓你剪我頭髮的。”他瞇著眼睛,帶著危險的氣息。
“啊,這個!難道你是因爲有特殊癖好?可是看你照片也不是啊,而且那也太髒了吧。”我委屈的說到。
“你,還有,誰說你可以隨便進我房間的,誰說你可以動我房間的東西的,誰說你可以命令我做事的。”他一口氣說到,真的快被這死村姑逼瘋。
“都是你自己同意的,不信你自己看。”我說著把他簽好的合同,遞到他眼前。
“怎麼可能?”他不相信,一把抓過那張合同,我也就趁機的跑了出去,鎖上門。
“你幹什麼?”他突然覺得不對勁。
“少爺,洗完澡,我就來開門,你不知道你自己是有多臭啊,是幾百年沒清洗自己了麼?真不知道,你自己怎麼受得了啊?”說完也就自己下樓去看電視了,一身村姑打扮,一套女傭裙,抱著薯片,在沙發(fā)上看著泡沫劇,完全不關,那個少爺了,心裡還美滋滋的,今天的事情都完成了,美其名曰放鬆放鬆。
“總算是解決這個大麻煩了,啊哈哈。”我笑得那叫一個沒心沒肺啊。
“叮咚。”
“誰呀?”我小心翼翼的去開門,會是誰來了呢?
“你們好。”是三張很帥很帥的臉,不對一張是我最喜歡的《網(wǎng)球王子》裡不二的那種,怎麼看都是暖暖的笑意的那種溫柔型,一張是典型的陽光臉,還有一張就是標準的娃娃臉,好可愛啊!真想捏一下的,還好有金宇澤在前,又加上我從小就對帥哥有那麼一點點的免疫,纔沒有像剛纔那樣的犯花癡,否則臉可就丟大了。
他們?nèi)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滿臉都是一副走錯地方的表情。
“是找金宇澤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兩年來,金宇澤唯一不反對見的人,但是說話,不可能,在夫人哪裡的時候,見到的應該就是他們,只是他們沒看見我而已的。
“你?”他們滿臉的問號。
“死村姑,你敢算計我。”是金宇澤的聲音,他是怎麼跑出來的啊,他的怒吼也打斷了面前的三位帥哥的提問,不過他們的疑惑卻更加的重了。
“沒沒有啊!真的是你自己同意的啊。”我邊說邊跑。
“我哪裡同意了?”他說的咬牙切齒。
“合同是你自己籤的啊。”我委屈的說,不過就是借用了一下你的同情心的嘛。
“那你怎麼不說?”他瞪著我。
“是你自己都沒有看的吧。”我一副都怨你自己的樣子。
“還敢頂嘴。”他過來抓我,我當然就三十六計跑爲上策了,不過很不幸。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啊!不是很能耐的嗎?”我在房間上串下跳的,還是被他抓到了,現(xiàn)在正是一副拎小兔子的姿勢拎著可憐的我。
“那個少爺啊,我哪裡敢跑啊!嘿嘿……你就先放我下來吧。”我一臉諂媚的樣子。
“求饒?你安雪悠也有今天?哼,偷襲我的時候算計我的時候呢!”他顯然是不打算這麼放過我了。
“少爺,我那不也是爲你好的的嘛!你就別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了不是。”我一副賴皮樣子,他也不好再計較什麼。
“哼,你以後給我少管閒事。”他就放下我,然後故作兇惡的說到。
“放心放心,我呢只會按照合同辦事的!超出範圍的事情,你就是想,我還不會做呢!”我一副很是得意的表情,他真是氣得要死啊。
“你!好,你說的。”他話鋒一轉(zhuǎn),人家可是iq200的天才,那是那麼好欺負的主啊。
“是啊,我說的。”我纔不怕你呢,本小姐還沒給你找麻煩呢,能讓你給先嚇跑了?
“金宇澤。”就在我們吵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門口的三位,終於回過神來,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