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村姑。”金宇澤當(dāng)然也是不會就這麼認(rèn)輸?shù)摹?
“喂,要打情罵俏回家去,沒看到這兒有人剛失戀嗎?”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那個女的旁邊有個男的在哪兒哭的很不像話,然後一羣人就圍上來了,就好像我們是做了多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樣,他拉起我就往外跑,天啊這是什麼世界啊。
“可以了,已經(jīng)沒有人追上來了。”我拉著他停下來。
“這些人也真是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爲(wèi)什麼要跑啊。”我吧氣喘勻了,就說著。
“說,說的也是啊。”金宇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喂,你還不放手。”我看著還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他就把手收回去了。
“誒,好歹也尊重一下我是你的少爺吧。”金宇澤說著。
“哼,那有你這麼小氣的少爺啊,一塊棒棒糖。”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把背後的棒棒糖拿了出來。
“切不是不買嗎。”我還是很開心的接過來了。
“不要就算了。”他說著就要搶回。
“誰說不要啊,想返回啊,晚了。”我就收進(jìn)包包裡了。
“把你的手機(jī)給我。”我伸手拿過他的手機(jī)。
“你幹嘛。”他問著但是還是乖乖的站在那裡,看我要做什麼。
“這是?”他拿過手機(jī),看著上面那一團(tuán)黑乎乎的東西還是從我的手機(jī)上面拿下來的。
“這可是我自己親手做的,全世界就這麼一條,算是便宜你了哈,不過作爲(wèi)報答呢,你請我吃飯就好了。”我說著那叫一個得意啊,這就是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哈哈哈。
“哈?又不是什麼大師級的作品,你不要太看得起你自己哦,而且還那麼難看。”金宇澤一臉的嫌棄之色,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不想要就還我。”哼,明明就很可愛的說。
“那有送出去的東西還往回拿的道理,醜是醜了點,本少爺就將就著手下吧。”金宇澤說著,但是心裡其實早就樂開花了。
“走吧。”金宇澤說到。
“幹嘛。”我看著他,有些沒好氣的說。
“你不是要吃飯嗎?”金宇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但又覺得很是好笑,這丫頭,剛纔自己說的要請她吃飯啊。
“哦。”金宇澤的車停在了一家五星級的西餐店,格調(diào)很高,鵝黃色的燈光很有氣氛,比上次和佑赫去的那家更好,這裡簡直就是情侶的聖地。
“少爺。”我有些怯怯的叫著他。
“怎麼了,你怎麼不吃啊。”金宇澤看著我。
“哦。”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然後就把我的牛排拿過去,細(xì)心的切好,然後才又遞給我。
“現(xiàn)在可以吃了。”淺淺的一笑,是那麼的溫柔,好像還有一層光圈在閃耀,可是,等等這不是問題的癥結(jié)啊。
“不是啊,少爺,你不覺得這些人奇奇怪怪的嗎?”我說著,眼神示意他看著周圍的人,那些人都在看著我們,男的女的都在流口水,一個個都是一副花癡樣。
“別亂想,吃你的就是了。”金宇澤說著,他也很不爽的說,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是什麼眼神啊,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哎,還是算了,少爺我?guī)闳コ院贸缘暮貌缓谩!蔽页粤藘煽趯嵲谑沁m應(yīng)不了這些人的眼神,而且這麼拘束的地方本來就不適合我,這麼浪漫的氣氛怎麼會適合我和金宇澤呢?
“該死的,走吧。”金宇澤拉著我就走出去了。
“上車。”金宇澤就要把我扔進(jìn)他的車裡。
“我們走過去吧,反正那裡也不適合你這麼昂貴的跑車。”我看著他說到,我可不想再看見那些奇怪的目光了。
“知道了。”他就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和我一起走了。
“到了就是這裡了。”我指著一個街邊的大排檔說到。
“什麼?這裡?髒死了。”金宇澤說著。
“什麼?髒?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那個才叫髒吧,咦,簡直就不能用人類來形容啊,那樣子你都能接受了,現(xiàn)在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快點坐下吧。”我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什麼?死村姑你現(xiàn)在是在和誰說話啊,你想死還是不想活你說。”金宇澤已經(jīng)被氣糊塗了,還真是容易生氣的,幼稚的傢伙,看來以後還是叫他氣球好了。
“哎呀,被我說中了,所以生氣了?是不是覺得很羞愧啊,其實也沒什麼的,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表現(xiàn)好,我不會說出去的哈。”我反正就是以氣死他爲(wèi)最終極目標(biāo)的。
“什麼?死村姑你敢威脅我。”金宇澤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青煙了,看來是離死不遠(yuǎn)了。
“少爺你要吃什麼啊,我去叫。”我眼睛早就飛到那些吃的上面了,還不等他開口,我就已經(jīng)跑過去了。
“哇,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好好吃哦,老闆娘,你一樣給我來一份吧。”我看著那些吃的,對老闆娘說到。
“好的。”老闆娘一見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又是在誇自己,心裡那個高興啊,分量十足啊。
“然後再來一瓶燒酒。”說完我就向金宇澤走過去,等著美味飛來。
“吃吃吃,就知道吃,小心肥死你,到時候嫁不出去你就哭吧。”金宇澤那個嘴還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切,我就是怎麼吃都吃不胖的那種人,怎麼?你這是羨慕嫉妒還是恨啊,再說了,就是我嫁不出去也不需要少爺你擔(dān)心,你現(xiàn)在要擔(dān)心的是夠不夠錢的問題,我可是身無分文的。”我可是毫不留情的打擊他。
“姑娘你的東西來了。”老闆娘打斷了金宇澤。
“喲,這是你男朋友吧,真帥呀,瞧這小臉俊的,你們還真是般配,這個是我送你們的,好好吃啊。”老闆娘還真是個快人快語的主。
“不是啊(謝謝你)。”我急著否認(rèn),金宇澤卻突然的有禮貌起來。
“你傻了啊,這些人怎麼都那麼愛誤會呢?你也不解釋解釋,要是你那個寶貝聽見了我可不就慘了啊,我可不想變成破壞人家感情的狐貍精。”我一副怕怕的樣子說到。
“哈哈哈,就你,狐貍精?哈哈哈,村姑,你還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金宇澤笑得很誇張,然後很兇的說到,“我還就是那麼看得起我自己,快點吃你的吧。”我就自顧自的吃起來,然後給他也倒上一杯酒。
“少爺,你也喝一杯吧。”我舉起酒杯。
“難得這一次你不是那麼的吝嗇,那麼我們就愉快的喝一杯吧。”一飲而盡。
“什麼?難得一次?不,不那麼吝嗇,我什麼時候吝嗇了。”溫度瞬間下降,某個人的臉色是相當(dāng)?shù)碾y看啊。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不過少爺,有個問題從剛纔就想問你了。”我看著他,“什麼。”他還在生氣中。
“少爺,你剛纔從那個餐廳裡走出來的時候,你沒給錢吧?可是爲(wèi)什麼沒有人攔我們呢?現(xiàn)在都沒有追出來呢。”我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很認(rèn)真的在思考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好笑啊,哈哈。”金宇澤一直在哪裡笑個沒完,好像我是講了個笑話而不是問了什麼問題一樣的。
“喂,有那麼好笑嗎?”我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能把他看出個洞來。
“因爲(wèi),那,那是我家旗下的,誰不認(rèn)識我,你還那麼認(rèn)真的在思考,真的,真的很,很奇怪啊。”金宇澤還是在哪裡笑個不停。
“我讓你笑,笑死你好了。”說完,我就拼命的吃,把那些食物都當(dāng)成是他一樣,他就更樂了。
“小心笑死。”說完,他還在哪裡笑,我轉(zhuǎn)身就走出來了,可惡,我又不知道,那一家餐廳是他家的,有什麼那麼好笑的,“喂,村姑你生氣了。”金宇澤追上來。
“哼。”我甩都不甩他,繼續(xù)往前走。
“喂,村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樣子,真的,真的好好笑,哈哈。”說著他又笑起來了。
“你給我去死。”我一腳踢過去,他很容易的避開了,雖然是避開了,不過貌似。
“少爺。”我要去拉他,可是他太重了,連帶著我也摔下去了,“啊,不要,不要,快,快帶我,帶我走。”黑漆漆的一片,我頓時就嚇蒙了,就開始在哪裡胡言亂語,眼淚不聽話的就流出來了。
“有我在不要怕,沒事了。”金宇澤抓住我的手,安慰著。
“不要,不要,走開,不要。”我還是不能冷靜。
“是我,村姑,是我,有我在沒事了,沒事了。”金宇澤在黑暗中輕輕的擁住了我,我漸漸地安靜下來,就是這種溫暖,就是這淡淡的味道,又一次的讓我覺得很安心。
“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撲在他的懷裡,身上彷彿都沒有了力氣。
“不會的,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的。”金宇澤的話讓我覺得好安心,好安心,這才思量起來,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剛纔好像是有人從這裡掉下去了。”路人甲。
“就是啊,我也看見了。”路人乙。
“好像還是一對哦,真是可憐哦,年紀(jì)輕輕的。”
“還真是奇怪,我聽說過,跳海殉情的,跳下水道殉情的,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是的,這裡的蓋子好像是被人偷走了,好久了,一直沒有人來修。”有個人。
“下水道?我說上面的大叔們,是不是先考慮救我們出去啊。”我不不滿的聲音,從裡面?zhèn)鞒鰜怼?
“這些人還真是。”我不滿的說到。
“你呀,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好。”金宇澤還是不滿這村姑過河就拆橋的說,突然的懷裡就沒有人了,不過她一直抓著自己的手,還是不錯的。
“天啊,總算是到了。”我終於看見了別墅的大門。
“少爺,快點吧。”我說著,可是金宇澤這一路怎麼都這麼慢呢?我意識到他的腳,對了就是,剛纔掉下去的時候,他也是轉(zhuǎn)過身護(hù)著我的,那麼他的腳受傷了。
“你受傷了是不是。”我看著他。
“這點算什麼,我可是個男人。”金宇澤說到。
“什麼嘛?受傷了就要說啊,你怎麼總是讓人擔(dān)心啊,你氣死我了。”我著急的眼淚就要出來了,還是第一次因爲(wèi)太擔(dān)心一個人而這樣啊。
“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村姑你哭什麼,快點進(jìn)去吧,這樣就可以給我上藥了啊。”金宇澤還是安慰我的說,輕輕的擁住我。
“什麼味道?啊,少爺你好臭哦。”我說著,因爲(wèi)是他護(hù)著我的原因,所以,他很臭,我還好。
“什麼,還不是因爲(wèi)你。”金宇澤鬱悶了,剛纔還在擔(dān)心他的,現(xiàn)在居然敢說他臭。
“碰,宇澤生日快樂。”是佑赫他們,在金宇澤突然進(jìn)去的一瞬間禮花綻放,他們齊聲的說著。
“宇澤祝你,你好臭哦。”是車允植第一個上來,因爲(wèi)站在最前面。
“哼。”金宇澤就氣呼呼的走了。
“哈哈哈。”我在後面笑得呀,那才叫一個沒心沒肺啊。
“小熙,你笑什麼啊。”允植就不解了。
“沒什麼,我先上去換件衣服。”說完就先上去了,很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