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看著他,怎麼可能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呢?明明就是有證據(jù)的啊,那些照片,也絕對不可能是假的,而且如果是誤會,爲(wèi)什麼一開始的時候不告訴我,如果什麼都沒有發(fā)生怎麼會有智傑和秀蘭這兩個小孩子,那個時候的柳智蘭已經(jīng)那麼困難不可能是撿來的孩子吧。
“我和她其實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只是那天,有個男人用她的手機給我發(fā)短信說,她在那邊出了事找不到人,我纔過去看了看,可是我剛到就被人打暈了,照片就是那個時候照下的,天崎他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只是讓你更難過而已,所以我也就沒有說,可是後來智蘭懷孕了,她以爲(wèi)這樣我就會離開你,可是那天你不見了以後,我就發(fā)瘋了,她突然的就消失了,可是連你我都找不到了,也就無暇顧及她了,如果知道瞞著你,會讓你消失的話,我再也不會對你隱瞞任何的事情的。”他說著看著我眼裡是那麼的著急,“我可以發(fā)誓,我真的沒有和智蘭發(fā)生任何的關(guān)係,不然我就一輩子得不到你的愛,生不出小孩。”金宇澤說著。
“你說什麼呢。”我趕緊的捂住他的嘴,什麼叫永遠都生不出小孩,那可不是他生不生的問題好不好?
“那你原諒我了嗎?願意當(dāng)我的村姑女傭麼?”金宇澤說著。
“什麼?你就想讓我當(dāng)你的女傭。”我看著他這個金扒皮。
“不是不是,讓你當(dāng)女王好不好?”金宇澤看著我連忙說到。
“你。”外面的聲音打斷了我。
“我說讓我進去,六大家族有什麼了不起的,現(xiàn)在這裡是我的地盤。”是雪兒的聲音?雪兒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就跟你說不能進去了,還有以前在學(xué)校就是你找小熙的麻煩,哼現(xiàn)在可是沒那麼好說話了。”是洛溪。
“你。”
“雪兒。”我開門看見雪兒被氣的不輕。
“小熙,金宇澤?你。”雪兒看著我身後的金宇澤。
“你怎麼了,這麼生氣,先進來吧,公司最近應(yīng)該沒事纔對啊,還是下午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我趕緊的把她拉進來,洛溪他們當(dāng)然自己就進來了。
“那點事算什麼啊,現(xiàn)在就是明氏家族我們也可以不放在眼裡,就是這個傢伙啦,先前青青打電話說那兩個小鬼不見了,你們電話也打不通,我就立馬趕回來了,誰知道,這個傢伙還不讓我進來,簡直氣死我了,這裡又不是‘聖逸’他拽什麼呀,現(xiàn)在他還有什麼好在我面前拽的。”雪兒以前可是很怕他們這幾個人的,畢竟那個時候韓國的六大家族不是誰都能得罪的,想來洛溪他們也是爲(wèi)了我和金宇澤吧,不過正好我也有帳要找他們算呢?
“人家可真是不得了呢,當(dāng)年是誰先提出,要你不要告訴我真相的?”我看著金宇澤,然後眼神就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一羣人。
“怎麼回事?”雪兒也問起來。
“當(dāng)年的事情不是都和你說了嗎?原來就是這幾個傢伙說什麼我沒有必要知道,所以我纔會是唯一不知道真相的人的,還有啊,你知道的這一年來我一直覺得沒有把這兩個小鬼送回他父親的身邊所以很愧疚嗎?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我說著。
“哦,小熙,原來還有人連你都能瞞住啊,還真是了不起啊。”這個時候青青她們也都進來了。
“雅雅媽媽。”秀蘭和智傑撲到我的身邊。
“嗯,對了秀蘭智傑,雅雅媽媽有個很好玩的遊戲,你們要不要玩啊。”我說著,還看了一眼天崎他們,誰我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
“青青啊,你昨天的那個設(shè)計,還有點要再考慮一下,我們?nèi)スぷ魇野伞!毖﹥汉颓嗲嗾f著。
“嗯就是啊,走吧。”青青趕緊的符合到。
“那個設(shè)計是我負責(zé)的,等我一下。”輕揚也說著。
“老闆,資料還在我的櫃子裡呢。”小key也跟了出去。
“輕揚啊,那個生意我還有點地方要和你討論一下。”天崎也一溜煙的就跑了。
“聖哲,你不是說有個地方要帶我去的嗎?”秀英說著。
“對啊,走吧。”這兩跑得也不慢啊。
“我們還是以後再敘舊吧。”洛溪可不傻。
“小熙啊,我還有事情,明天來看你啊。”車允植也不敢多留。
“還有個約會,小熙明天見。”佑赫怎麼也這樣了?
“一個個的跑得比兔子還快啊。”我看著不由的感嘆到。
“那還不是你,你都不知道你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有多可怕。”金宇澤在我的身邊坐下來,兩個小鬼還在我們的中間坐著。
“雅雅媽媽,就剩下爹爹了,遊戲還玩麼?”智傑問著。
“對了,怎麼一直叫他爹爹啊。”難道是你們的媽媽說了什麼?當(dāng)然我也沒有說出來,這兩個小傢伙一提起自己的親身媽媽就會很難過了。
“有好幾次都看見,雅雅媽媽拿著爹爹的照片發(fā)呆流淚,想應(yīng)該就是爹爹了吧。”秀蘭說著。
“……”我和金宇澤都愣住了。
“就是這個啊。”智傑打開我項鍊的吊墜,裡面赫然就是金宇澤的照片。
“雅雅媽媽,我們先會房間了啊。”智傑說完就拉著秀蘭跑開了,這兩個小鬼,居然連我也算計了,我這到底是遭了什麼孽啊,可是原來會認他做父親,還是因爲(wèi)我的關(guān)係啊,原來真的一直都是我在誤會他啊,可是他不是也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嗎?都是他自己活該。
“你也那麼想我嗎?那你怎麼還能這麼狠心的,一直都讓我找不到你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好擔(dān)心,我簡直快要瘋掉了。”金宇澤說得是那麼的深情。
“我看你也是瘋了,話說,我有說要原諒你嗎?我說過的吧,要是你讓我不高興了,我隨時都可以收回喜歡你的那句話的。”我看著他。
“那這算什麼。”金宇澤拿起我的項鍊。
“我只是懶得取下來而已,金大少爺自便,我要去休息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回去了我的房間,可是這傢伙怎麼也屁顛屁顛的跟上來了。
“你幹什麼。”我看著他,但是也並不慌張,畢竟他不是我的對手,還有他絕對不會傷害我的,所以我只是好奇他的目的。
“只是想看著你。”他拉著我,把我扔到牀上,蓋上被子,然後和衣在我身邊躺下,伸手環(huán)過我的腰,讓我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那樣的溫暖,我感受到自己眼裡的灼熱,淚水原來可以這般的滾燙麼?
“就這麼睡好嗎?我什麼也不會做的。”金宇澤的語氣裡滿是乞求,我不說話,但是卻在這樣的溫暖裡沉沉的睡去了,那麼安心,還有一些疑慮在我的心裡,只是現(xiàn)在我明顯的沒有能力去思考了,我也不想思考了。
“讓我住下好不好?”醒了以後金宇澤一直在說這個問題。
“不好。”我還沒有說話呢,就有兩個小傢伙開口。
“就是,壞爹爹就會欺負媽媽,昨天還在媽媽的房間裡睡覺覺,羞羞臉。”秀蘭說著。
“……”一羣怪異的眼光就隨之而來。
“那個什麼也沒發(fā)生。”我解釋到,不過明顯沒有人搭理我的。
“你們這兩個小鬼,霸佔她這麼久了,沒資格不同意,你就讓我住下吧。”金宇澤又看著我。
“這裡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地方。”我一句話就把問題拋給輕揚她們?nèi)チ耍墒俏仪闳f算怎麼也沒有算到這羣傢伙,這麼的靠不住。
“那我可以住下嗎?”金宇澤看著她們的眼神,敢不讓我住下就和你們拼命,天天來鬧,讓你們不得安寧,嚇的輕揚她們都是一個勁的點頭。
“正好我有事要出差一趟。”輕揚趕緊的脫身。
“我還有一個發(fā)佈會,最近都不會回來。”青青也是立刻就撇清身份。
“我當(dāng)然是和老闆一起,哎,就我這個小秘書最辛苦哦。”小key說著,還順便抱怨了一下,她收到的不公正待遇,當(dāng)然是假的……我無語的看著她們現(xiàn)在就剩下還沒有說話的雪兒了現(xiàn)在是我唯一的救星啊,金宇澤也看著她,嗯,確切的說是所有的人都看向她雪兒突然的怎麼沉默了呢,她也只是看著我,然後突然的看著兩個小鬼,兩個小鬼立刻會意似的點點頭,然後彼此對看一眼就站到我的面前。
“嘿嘿,金大少爺,雖然你以前沒少讓我出醜,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兩個小鬼的問題,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的給小熙交代一下啊?”雪兒看著他,我也覺得,他和柳智蘭什麼也沒有發(fā)生,這兩個小鬼是哪裡來的呢?
“就是啊,哥哥的眼睛也和爹爹的好像哦。”秀蘭接著說到。
“妹妹得鼻子和爹爹比較像,但是我們一點都不像媽媽的。”智傑說著。
“就是啊,在媽媽哪裡就經(jīng)常看見爹爹的照片了。”秀蘭說。
“還有日記,媽媽的日記裡好像就是說的和爹爹的事情呢。”智傑說著。
“還有啊,壞爹爹就會讓雅雅媽媽哭,怎麼可以再把雅雅媽媽交給壞爹爹呢?”秀蘭那張嘴啊。
“對了日記。”我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這麼久了,我一直沒有看過柳智蘭的日記,說不定就有這兩個小鬼親身父親的消息啊,“怎麼了?”金宇澤關(guān)切的問到。
“沒什麼,不過雪兒說得對,這兩個小鬼是哪裡來的,你以爲(wèi)這麼沒頭沒腦的交代一番我就相信你了嗎?我纔不相信你會真的那麼聽話,他們讓你什麼都不要告訴我,你就真的不和我說了,就算是,後來柳智蘭都找上門來了,你還是什麼都不說,難道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想你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什麼也沒有發(fā)生過吧。”我看著他,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可是金宇澤的反應(yīng)卻讓我的心止不住的疼了一下,那明顯就是我說對了的表情,難道他其實,難道這兩個小鬼真的是,昨天還那麼信誓旦旦的和我說不是……他不說話。
“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我看著他,然後看著這一羣人,眼光一個個的掃過,明顯就是還有事情瞞著我的表情,輕揚她們是一副疑惑的樣子,但是天崎,佑赫,允植洛溪,聖哲和秀英的表情明顯就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表情再回想起他昨天說的那番話。
“我和她其實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只是那天,有個男人用她的手機給我發(fā)短信說,她在那邊出了事找不到人,我纔過去看了看,可是我剛到就被人打暈了,照片就是那個時候照下的,天崎他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只是讓你更難過而已,所以我也就沒有說,可是後來智蘭懷孕了,她以爲(wèi)這樣我就會離開你,可是那天你不見了以後,我就發(fā)瘋了,她突然的就消失了,可是連你我都找不到了,也就無暇顧及她了,如果知道瞞著你,會讓你消失的話,我再也不會對你隱瞞任何的事情的。”明明就是漏洞百出的啊,我居然也相信了?
“我要聽實話。”我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