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自戀了,本小姐,知道自己長得美麗漂亮,又那麼的聰明可愛善良大方活潑開朗溫柔賢惠端莊甜美,你之所以要一直抱著我,不就是爲來要佔本小姐便宜麼,不是因爲我腳傷了,你哪裡會有這等榮幸,對於你的暗戀我也就不追究,那是我天生麗質,你會著迷也是應該的,至於我會捨不得你,你就不要妄想了,你頂多也就是一青蛙王子,我還不會放在眼裡。”說著我已經一蹦三尺高的從他懷裡跳出來了。
“我自戀,喂,就你還聰明可愛善良大方活潑開朗溫柔賢惠端莊甜美,我看你也就是可憐沒人愛,長得算善良,活像一潑婦,閒在一邊什麼也不會,流離失所外加孤兒一枚,本少爺之所以會抱著你,那是本少爺心地善良,就是小點兒腳受傷了我也會那麼抱著,要說佔便宜,那也是你這村姑佔便宜吧,本少爺長得帥氣又紳士體貼溫柔善良正義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外加多金,能抱你一下那是你的造化了,會喜歡上本少爺那也是無可避免的嘛。”金宇澤那個得意啊。
“就你,金扒皮,就你這剝削虐待無所不能,欺瞞壓榨無惡不作,邋里邋遢,人不人鬼不鬼,說話狠毒,除了有那麼點你爸媽的錢之外,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的惡少一枚,二世祖一個,簡直就是周扒皮再生的挑戰版,還說你自己長得帥氣又紳士體貼溫柔善良正義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外加多金,你也不會臉紅嗎?哦對了,像你簡直就是已經練到賤技之最高境界人賤合一,臉皮已經是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申請最佳建築材料獎了,這點小事,哪能紅了你那尊貴的臉皮,是吧,金大少爺。”我看著他,我哪裡是會在磨嘴皮子上輸給別人的人啊。
“好了,我就是,你還需要靜養,今天就不和你說了。”他突然的溫柔起來,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你不是也發燒了吧?”我探著他的額頭。
“也沒發燒呀,這怎麼就說胡話了呢?”我還在自言自語的說。
“你呀,快點休息吧,晚飯想吃點什麼?”金宇澤把我放到牀上,然後幫我把被子蓋好,仔細的程度簡直就是到了無以附加的地步,“額,還是讓我起來吧,我沒那麼嬌弱,你要是有什麼陰謀,你還是早點講的好,姐姐我不吃那一套的。”我說著,就要起來。
“你給我躺下,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病人。”金宇澤說著有些微怒。
“你知道她是病人,怎麼還能讓她出院啊。”佑赫突然的就走進來,“就是啊,雪悠,你怎麼就出院了呢,醫生說可以了嗎?我打電話叫我的家庭醫生來看看吧。”洛溪也說到,然後一蹦到我的牀前。
“嗯,我沒什麼的,你們也不要那麼大驚小怪的,我哪有那麼嬌弱。”我說著,不得不奇怪這羣人是怎麼了。
“那有那麼的嬌弱,不知道是誰,衣服沾溼了受點驚嚇就發高燒整夜不退。”金宇澤說著,語氣不是那麼的好,卻是滿滿的擔心。
“切,不知道是誰說要我洗那些所有的衣服纔會害我這樣的。”我也很是不滿的說到。
“所以,你會生病都是宇澤害的嗎?”秀英問到。
“喂,我只是要嚇你一下是你自己要跑的。”金宇澤看著四周那明顯不友善的目光,也不得不解釋一下。
“所以還是我的錯了。”我看著他心裡哪裡氣得過啊。
“你。”
“宇澤,雪悠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讓她一下嗎?”佑赫出聲提醒到,還是那麼的溫柔,那麼溫柔的看著我的樣子,到底是哪裡不對了呢?
“不過,你這丫頭也真是的,騙了我們那麼久,也不要好好的交代一下的啊。”閔聖哲嘴裡含著個蘋果,似乎是不滿被人遺忘的樣子。
“騙你們?”我說著,他們是知道什麼了嗎?可是,我轉頭看著金宇澤,金宇澤無奈的雙手一攤,是在說:你自己看著辦。可是我壓根就不知道,是說什麼呢,還是秀英看懂了我的眼神,走過來。
“諾。”把一個小鏡子放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天啊,是妝掉了,還好還好,原來是這個啊。
“嘿嘿,這個啊,也沒什麼啦,就是小小的化了個妝也沒有什麼的嘛。”我說著。
“你真是的,怎麼連我也瞞著啊。”秀英不高興了,難得有那麼個自己覺得很在乎的朋友,可是。
“不是刻意要瞞著的啊,我覺得村姑的樣子好看多了呢,有什麼的,不過是一張臉而已,沒什麼好計較的啦,是不是秀英?”我對著她撒嬌。
“你呀,你是不知道,人家那是怎麼樣的想把自己扮得美美的,你還是嫌自己太好看了?”秀英就有些不明白了,這到底是哪國的思想。
“是嗎?如果這張臉,能帶來的是災難呢?如果這張臉帶來的,是無止境的黑暗呢?秀英,你還會覺得那麼的美好嗎?”我閉上眼,誰也不看。
“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亂想了,我會陪著你的。”宇澤出聲說到。
“就是就是,那雪悠明天我在來看你。”秀英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提起了一個很沉重的話題,趕緊溜得好,閔聖哲還不知所以的樣子,秀英也就只好拉著他一起走。
“那雪悠,我先去叫醫生。”洛溪說著就出去打電話了。
“雪悠,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佑赫用手撫著我的頭髮。
“咦?佑赫也會做飯啊,嘿嘿,可是我沒什麼胃口,喝粥就可以了吧。”說著還蠻好奇的,都沒有發現,佑赫對於我,那過於親暱的舉動。
“嗯,會一點,但是可沒有雪悠做的那麼好吃哦。”佑赫笑著,颳了刮我的鼻子。
“沒……”
“可以出去了。”金宇澤打斷了我的話。
“你幹什麼啊。”我看著他,有些不明所以,突然兇得要死,突然的溫柔的要死,這傢伙是有病了?
“你需要靜養啊。”金宇澤看著我,也不生氣。
“那我先出去了。”佑赫也不再多留。
“嗯。”我說著衝他笑笑。
“人都走了。”金宇澤說著,我也就收回看著佑赫的視線。
“切,金宇澤,金扒皮,金大少爺,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啊。”我看著他問到。
“村姑,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但是你也不要離開我的身邊好嗎?”金宇澤說得很溫柔,甚至帶著一點乞求。
“知道了,你還沒有完全康復呢,我不會離開的。”我看著他覺得很奇怪,但是的確,我就是爲了要讓他好好的,健康的正常的,纔會來的嘛,所以他還沒有完全的從哪個女人的陰影裡走出來我就不能走呢,我安雪悠的字典裡可是沒有半途而廢這一說的。
“康復?”金宇澤說著。
“是啊,你呀,什麼時候自閉癥好了,什麼時候願意接受別的人了我就可以離開了。”我說著,也就老實的說了,我原本的目的。
不,就是我好了,你也不要離開,好嗎?金宇澤很想這麼說,但是,他沒有說。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在這裡陪你。”金宇澤笑著,那眼睛裡溫柔得都要溢出水來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在這裡陪我的,但是我還沒有說完,他就握著我的睡爬在牀邊睡去了,這樣倒是真的讓我有些睡不著了呢,在醫院醒來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在我的牀邊的,可是那是我昏迷的時候啊,可是現在我很清醒,怎麼可能睡得著,我小心的把手抽出來,昨晚,應該是沒有好好睡覺的,可是我剛一動,他就握得更緊了,我也就不在管他了,睡了過去。
“咚咚咚。”佑赫敲門。
“雪悠我進來了?”佑赫說著就進來了,看著眼前的情景,眼眸不禁有些的失落。
“佑赫,你來了啊。”我用剩下的一隻手,揉著有些惺忪的眼。
“嗯,粥好了,你先喝點吧,昨天就沒有怎麼吃東西,應該很餓了。”佑赫把粥放下,想要扶起我。
“我來吧。”金宇澤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醒了,然後就把我扶起來,把枕頭墊上,讓我靠著,然後接過佑赫的粥。
“喝吧。”他先放在嘴邊輕輕地吹,然後才遞給我,那般的小心,看著我的眼神真誠極了,就好像是我第一次喂他喝粥一樣。
“怎麼了?”他看我愣在那裡,有些著急,“我可以自己來的。”說著我就要接過去。
“你是病人,來乖,喝點在好好睡一覺就好了。”金宇澤說著,我也就只好讓他喂著。
“宇澤,你昨晚就沒有睡好,今天雪悠交給我照顧,你先去休息吧。”佑赫說著。
“沒事的,我守著她就好。”金宇澤還是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一放開我就會不見了一樣。
“宇澤,雪悠在這裡又不會丟掉。”佑赫看著有些好笑,但還是不想放棄,因爲有些話他不說,好像就沒有機會了。
“我。”
“好了,你們,都去給我休息吧,我只是小感冒,又不是得了絕癥什麼的,弄得像我要死了似的。”我說著,真是的,這兩個人,怎麼突然的都溫柔體貼得不像話,我可是滿腦子的霧水。
“雪悠,吳醫生來了,讓他再給你檢查一下吧。”是洛溪,那可愛的聲音。
“嗯,那就麻煩你了。”我對醫生笑著,醫生明顯的怔住了,這,這也太好看了一點吧,尤其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看見了天使。
“吳醫生?”這個看起來20出頭,眉清目秀的醫生,帶著眼鏡看起來很是斯文的樣子卻怔在哪兒,我只能出聲叫他。
“啊,抱歉,那麼我要開始檢查了。”吳醫生在心裡暗道不該,自己是醫生怎麼能對病人有那麼失禮的舉動,搖搖頭也就不在想其它。
“沒什麼大礙了,只要靜養個一兩天,不發燒就沒什麼事了。”吳醫生說著。
“謝謝。”我說著。
“那,我先告辭了。”吳醫生說完也就很識趣的先走了。
“雪悠,真的好好看哦,吳醫生都看得呆了呢,他可是出了名的天才醫生,從來沒有這麼失禮過呢。”洛溪說著。
“好了你,那現在我也沒事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說著,真是不習慣啊。
“不要,雪悠,我要留下來陪你啦。”洛溪撒嬌到。
“不需要了啦。”
“我不管,雪悠偏心,昨天還讓宇澤陪了你一個晚上呢,抓著他都不放手的,今天換我陪你好不好?”洛溪說著。
“出去。”我不在說什麼,真是的,好好的幹嘛要提昨天啊,他們也都耷拉著腦袋出去了,因爲,我真的生氣了。
秀英在我旁邊,削著蘋果。
“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當女傭的,少爺們來做事,你還悠閒地看著電視。”秀英說著。
“其實吧,我也覺得很奇怪呢,尤其是那個金扒皮,不知道最近吃錯什麼藥了,也不和我吵架,說話輕聲細語的,說什麼他都答應,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溫柔的他。”我說著。
“他們啊,都是感染了一種名叫溫柔的瘟疫,你的病不好,估計,他們也就好不了了。”秀英笑著說到,“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我,還是。
“喂,金扒皮,你是幫忙還是搗亂呢,你看你把這廚房弄得。”我過去就好不留情的說著。
“哦。”金宇澤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你出去吧。”說著就把他趕出去了,碗池裡堆著像小山一樣高的髒碗,還有那邊上一堆烏漆嗎黑的東西。
“雪悠你總算好了,還真是懷念雪悠做的菜啊。”洛溪說著。
“真的不錯啊,比我家那五星級酒店的水平還要高。”秀英還是第一次吃我做的東西呢。
“那是,你那他們和我比?不過好幾天沒去學校了,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沒有啊。”我問到。
“有啊,運動會,你參加不?”秀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