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王大小姐啊。”我正準(zhǔn)備走過去,金宇澤就像拎著小狗一樣,把我拎著,然後拽拽的對著王雪說。
“你還想找她麻煩?”金宇澤說得那個嚇人啊,王雪不由得抖了抖。
“宇澤少爺,不是的,我只是希望,雪悠可以參加這次的運(yùn)動會。”王雪說完然後轉(zhuǎn)向我。
“你說過的,我是你承認(rèn)的對手,我希望在我的領(lǐng)域裡,可以讓你心服口服。”王雪說著,這是正式的挑戰(zhàn)呢。
“吶,你看見了,這是正式的挑戰(zhàn),不接,就是我怕事了呢。”我對著金宇澤說到。
“巧了,這次的運(yùn)動會我也勢在必得哦,不要指望我手下留情。”我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王雪。
“嗯,那我先走了哦。”王雪像是得到糖的小孩一樣,開心的跑了。
“你還真是,嘿嘿,那麼宇澤啊,雪悠這幾天就借我,我們要好好的練習(xí)。”秀英說著就把我拉走了。
“可是,這些都是貴族運(yùn)動,雪悠,你?”洛溪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我,他們也都突然的明白過來,是啊,這些都是貴族運(yùn)動誒,雪悠不過是個貧窮的孤兒,就算是可以自己學(xué)習(xí),但是也不可能有錢去玩這些,貴族的東西啊。
“騎馬場,道館,保齡球館,斯諾克廳,反正我在很多地方打過工,所以這些對我來說,還算是熟悉啦。”我說得很輕鬆,他們卻覺得很沉重,這樣的生活她是怎麼過來的。
“雪悠。”秀英忍不住的抱著我,覺得好心疼。
“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很是詫異。
“沒什麼,我們走吧。”秀英就拉著我走了。
“真不知道這丫頭這17年是怎麼過來的。”閔聖哲感嘆著。
“就是啊。”洛溪也很是心疼的說,佑赫只是問溫柔的看著那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
“走吧。”金宇澤只是淡淡的不說話,她說她不是孤兒,她說她衣食無憂,可是怎麼會去過這麼多的地方打過工,爲(wèi)什麼每一樣都是那麼的棒,這次她又會做出什麼表現(xiàn)?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要問她,可是爲(wèi)什麼,一看到她暗淡的眼神,除了想要緊緊地?fù)碜∷褪颤N也問不出口了。
“這是要去哪裡啊?”我看著秀英拉著我一路不知道是要走去哪裡,就是走出長長的林蔭道,一溜往後門,然後坐上她的牛b跑車。
“到了,你就知道了。”秀英神神秘秘的只是開著自己的車。
“你幹什麼啊,神神秘秘的。”我看著就更奇怪了,不是說要帶我去練習(xí)的嗎?這是開車去兜風(fēng)的吧。
“到了。”秀英說著,就不管我反應(yīng)沒反應(yīng)過來,就自己先下了車。
“這是……馬場?”我下車之後,那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
“是啊,這是聖逸的專用馬場就是爲(wèi)了,運(yùn)動會準(zhǔn)備的,我們每個人都有專屬的馬,但是雪悠,你沒有的吧。”秀英給我解釋著,卻還在那邊悠閒地看馬。
“這就是我的‘追影’了,怎麼樣酷吧。”秀英很是得意的介紹著她的大黑馬,高大雄駿,英姿勃發(fā),很是帥氣。
“真是酷。”我說著,也穿上鞋套,走到‘追影’的身邊,然後輕輕地拍著它的頭,很是溫順的靠近我。
“咦?”秀英發(fā)出了驚歎。
“怎麼了啊。”我好奇的看著她。
“我的‘追影’向來是除了我之外,誰也無法靠近的,從小它就和我在一起,所以其他人根本無法接近它。”秀英接著驚訝的說。
“這就是英雄主義嘛,誰都是崇拜英雄的,當(dāng)然馬也不例外。”我說著,就解開追影的繩子。
“借我跑兩圈如何。”不等秀英答應(yīng),我就騎上‘追影’跑了出去,秀英只好棄騎上另外一匹馬,追上我。
“雪悠,你等等我,追影很烈的。”秀英在後面追著我說到。
“籲。”我在一片草地上,停下馬來。
“真是不錯的風(fēng)景。”我說著。
“雪悠,你還有心思欣賞風(fēng)景。”秀英在我身邊氣喘吁吁的說著。
“啊,不好意思。”我說著撓撓頭,就從馬上下來了。
“雪悠,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秀英也跳下馬來,一黑一紅兩匹馬就自己跑遠(yuǎn)了。
“啊,那個,我嘛,打過很多工啊,所以就會一點(diǎn)嘛,不過追影還真是不錯啊。”我說著。
“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馬。”秀英很是得意,也就成功的被我岔開話題。
“是是是,文大小姐的馬,怎麼會差嘛。”我說著,很狗腿的圍繞在秀英的身邊。
“你呀,可是。”秀英說著,很爲(wèi)難的樣子。
“怎麼了啊。”我看著她。
“你把馬都放走了,我們怎麼回去啊。”秀英說著,很是無辜的看著我。
“這個啊。”我說著笑了笑,然後把手放在嘴裡。
“噓。”一聲口哨,不過一會兒,兩匹馬就乖乖的,走到我身邊來了,乖巧的蹭著我的臉。
“你真是的。”秀英看著‘追影’和我那麼親密,就很鬱悶。
“好了,回去吧,我還要挑馬的。”我說著,秀英就拉過‘追影’騎了上去,‘追影’則是回頭你留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乖乖的和秀英走了,我也追了上去。
“雪悠啊,要不‘追影’給你,我去我家的馬廄裡在挑一匹過來吧。”秀英看著我在一匹看起來很是瘦弱的馬面前徘徊。
“秀英,馬術(shù)是第一場啊。”我問到。
“嗯,三天後,運(yùn)動會開始,馬術(shù)是第二天下午。”秀英說著。
“也就是還有接近五天時間了。”我說著,然後就走進(jìn)這匹瘦弱的白馬。
“雪玉,馬術(shù)就靠你了哈。”我對著那匹馬說著。
“雪悠,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秀英一路走一路說我。
“怎麼了啊。”閔聖哲立刻湊過來。
“雪悠,你又做什麼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了嗎?”佑赫把我拉過去。
“該不是,挑了那匹白馬吧。”金宇澤說得雲(yún)淡風(fēng)輕。
“不是吧。”洛溪不敢置信的說。
“就是啊,怎麼了啊。”我纔不管他們有多麼的驚訝。
“可是,雪悠,那匹馬,沒有做絕育手術(shù)。”洛溪擔(dān)心的說著。
“看出來了啊。”我說著。
“你知道的,所有馬術(shù)選用的公馬,在2到3歲的時候都是要做絕育手術(shù)的,因爲(wèi)公馬脾氣很暴躁,不容易掌握,就算是比較有力量,但是一旦掌握不好,你會受傷的,而且,那匹馬,已經(jīng)算是老馬了,還是那麼瘦弱的。”洛溪急得不行。
“嗯嗯嗯,知道知道。”我說著,就不理他們。
“你用我的馬。”金宇澤拉著我就要出去。
“爲(wèi)什麼要用你的馬。”我能很奇怪的看著他。
“你想受傷嗎,你就是這麼不讓人省心的嗎。”金宇澤很是擔(dān)心的說。
“哎喲,我知道的啦。”我衝著他眨眨眼睛。
“都開始了,雪悠呢?”洛溪焦急的問。
“她啊,天天都和‘雪玉’在一起,估計就要到了。”秀英說著,簡直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隨著老頭的演講落幕,本屆運(yùn)動會第一項高爾夫就正式開始了。
由於,所有的項目都是規(guī)定的兩人一組參賽,所以高爾夫是四人對抗賽。
規(guī)則如下:1。參賽者務(wù)必在公平的條件下進(jìn)行比賽。
2。比賽過程中必須要能客觀地處理對自己有利的狀況。
以擊球方式將球打進(jìn)洞所謂打高爾夫球最基本原則就是將一顆球自球檯連續(xù)打擊至其進(jìn)洞爲(wèi)止。簡而言之,即是由第一桿開始,接著第二、第三桿,重複地?fù)羟颍瑢⑶虼蜻M(jìn)洞,除此之外便別無他法。若是拿著球移動,或是利用投擲、滾地等方法,都是違反規(guī)則的。
兩隊每隊各派兩人對兩人之比賽,每人各打一個球,但是在接下去之第二桿,各隊可選擇同組中較佳之球位置打第二桿,即同隊之兩人,均可在同組中第一桿最佳球位置,各打一桿算第二桿,假設(shè)par4上果嶺後,也是可選擇較靠近洞口之位置,同組兩個人可在該位置推兩次,當(dāng)然如先推的人,已推進(jìn)洞,另一人則可不必推了。
如果上果嶺後,同組的第一位先推沒推進(jìn),而另一人隨後推進(jìn),則該洞他們成績算3桿。也就是同組的人雖有二人打球,但只有一份成績,而比每洞成績較少者爲(wèi)贏,如同桿則爲(wèi)平手。
“到我們了嗎?”我突然的走到秀英身邊。
“你總算來了。”秀英很不客氣的白了我一眼的。
“我們的對手是誰啊,是不是王雪?”我好奇的問著。
“不是,這不是她的專長,所以她就沒有參加啊,又不是多有的人,都是對全能冠軍有那麼高的覬覦。”秀英說著。
“哦,那我們的對手是誰啊。”我問到。
“是高爾夫天才馬陽和他的搭檔劉宇,這兩個人都是高三的學(xué)長,家裡都是高爾夫世家,教練是韓國國手申智愛,也就是世界冠軍。”秀英說著。
“是嗎?那應(yīng)該很好玩了。”我說這眼睛裡已經(jīng)迸發(fā)出光芒。
“好玩,雪悠。”
“下面是高二年級的文秀英,安雪悠,對高三年級的馬陽劉宇。”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秀英。
“走吧,遲到可是大忌哦。”我說著就先走過去。
“學(xué)長好。”我打著招呼。
“你好。”回答我的是馬陽,很是陽光的一個人,雖然比不上金宇澤他們,但也是帥哥一名,而且有一種貴族的氣質(zhì),可能是高爾夫的原因吧。
“哎,還以爲(wèi)可以金家的大少爺比比呢,沒想到是兩個可愛的小學(xué)妹啊,不過你就是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金宇澤的小女傭吧,你家少爺怎麼不參加呢?”那個劉宇自顧自的說個不停。
“學(xué)長,如果沒事的話,可以比賽了嗎?”我看著他,還真是話多,他絕對是閔聖哲那一掛的花花公子型的,天生一雙桃花眼,擺明了就是騙女孩子的主。
“雪悠走吧。”秀英也懶得搭話,果然不愧是天才,每一次出手都讓人驚歎,隨著最後一球進(jìn)洞,高爾夫比賽順利的落幕。
“大新聞啊,今年的運(yùn)動會,第一項就出現(xiàn)了令人驚歎的黑馬,文秀英安雪悠,以一分領(lǐng)先蟬聯(lián)五屆的高爾夫冠軍馬陽劉宇,阻止了六連冠的誕生啊……”主持人還在滔滔不絕。
“你真厲害,女傭未免太屈才了吧。”馬陽對著我說。
“是嗎?你才真的不愧是天才呢,我那都是僥倖的,對了,三個月後的青年高爾夫大賽,看來冠軍你是拿定了啊。”我說著。
“你不參加嗎?”馬陽看著我。
“我就是個小女傭而已,給你加油還可以,這次都是爲(wèi)了,我主人的幸福纔不得不拼盡全力,那能此次次都僥倖。”我看著他。
“是嗎。”馬陽看著我。
“我就是說嘛,這丫頭肯定是僥倖。”劉宇心裡也是很驚歎,不過嘴上就是不服氣的。
“死村姑,還不給我過來。”金宇澤很是大聲的說著。
“切,那學(xué)長再見,比賽加油。”我說著就走向金宇澤他們。
“僥倖?宇,你信嗎?”馬陽的眼裡有那麼一絲的落寞。
“哎,別想那麼多了,六大家族之首的獨(dú)生子,金宇澤的女傭怎麼會是等閒之輩呢?”劉宇這話說得還真是酸啦。
“你這村姑,沒見過男人啊,是個男人就聊個不停。”金宇澤對著我就是一頓罵。
“喂,金扒皮,你是腦子有問題啊,我走了,今天的晚飯自己解決。”說著就走了。
“喂,該死的,真村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金宇澤抱怨著。
“還不是你自己寵的。”都是白他一眼,然後離開。
“我,那裡寵著那個村姑了。”金宇澤說著也就只好離開。
“死村姑,怎麼這麼晚,電話也不接。”金宇澤在路口等我。
“你不是特地在這裡等我的吧。”我看著他。
“我,我只是順路,以後不許這麼晚回來。”金宇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