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慶幸過被胡麗娜逼迫用了同款的手機,因爲(wèi)我當(dāng)時看到圖書管理員的表情變綠的那一刻,心裡就暗暗的變爽,如果這個手機落到他的手裡,想必照片被刪除是百分之百的了,但是此刻看到圖書管理員一張一張傳看我手機裡面照片但是卻全然找不到線索的時候,我不由得笑了出來。
“這位姐姐,竟然沒有你要找的東西可不可以把手機還給我呀?這樣隱私的東西我都給你看了,你還要我們怎麼做?”
那個圖書管理員沒好氣兒的瞪了我一眼,直接把我的手機丟到桌子上,很是生氣的丟下一句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以後你們小點聲,這又不是你家!公共場合注意點!都這麼大人了,怎麼一點素質(zhì)都不講呢!”
看著那個圖書管理員離去的背影,我們?nèi)齻€人都不由得鬆一口氣,我從我的身後慢慢拿出了胡麗娜的手機,直接打開照片放在了桌子中間,我和胖子都伸頭看去,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從裡面拿出來的,絕對要認真的研究一下。
可是看著胡麗娜的樣子,他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不在手機的照片裡,而是饒有興致地跟我們談?wù)撈鹪谘e面見到的那個鬼魂,看著我跟胖子都沒有搭理他,而是在一直認真的看著手機,他氣得直接把手機給拿了過來,瞪著眼睛看著我們倆,如果不是剛纔那個圖書管理員已經(jīng)過來警告過,想必胡麗娜又在大聲的喊出來,只不過有了剛纔的經(jīng)驗,他雖然很生氣,但是還是儘量的把聲音壓得很低,只能我們?nèi)齻€人才聽得到。
“我費盡心力的在裡面轉(zhuǎn)了一大圈,出來跟你倆說話羣都沒人搭理我,你們倆有沒有聽到,我在裡面見到了一個鬼魂,而且很顯然,他對這個圖書館是瞭如指掌,後來我就好奇的問他,他告訴我說,他是這家圖書館的老管理員,對於這裡面的資料他全部都知道,因爲(wèi)他從建國的時候起就是這家圖書館裡面的員工了,他還告訴我這家圖書館裡有很多的秘密,但是有很多資料都不是對外公開的,如果我們能想辦法在關(guān)門的時候再留在這,那他想必能告訴我們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胡麗娜對於那個鬼魂會有如此大的興致,但是我的心思全部都在他手機拍的那些照片裡,我和胖子還沒有很認真的看,就直接被他把手機給拿了回去,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肯把手機還給我,非讓我跟胖子想辦法在關(guān)門的時候也能留在這裡,看他的樣子,如果我們倆不吐口去見一見他嘴裡那個非常厲害的鬼魂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和胖子無奈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他。
雖然說那個鬼魂在胡麗娜的嘴裡是如此的厲害,但是在我看來也無非就是一個吹牛的人罷了,就算是他曾經(jīng)是這家圖書館的管理員,畢竟事隔近千,況且這家圖書館裡少說也得有幾十萬本書籍,關(guān)於我們要找的那些年代的書籍上說的有幾版本,他怎麼可能一一熟知,那個年代也沒有電腦,光憑一個人的記憶怎麼可能記錄得那麼清楚呢?
但是我的疑惑卻沒有說出來,因爲(wèi)看著胡麗娜的樣子對他是深信不疑,就算是我說出來也無非就是找罵罷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圖書館裡面的人也慢慢的變得少了,雖然說是十點鐘才關(guān)門,但是圖書室從9點半就已經(jīng)慢慢地清場,大家只可以還書不可以借書,到那個時間的時候,圖書室裡剩下的也只有我們?nèi)齻€人和一些零星的學(xué)生了。
那個圖書管理員自從回到他的座位之後,眼神就一直沒能離開我們這邊,很顯然從他的表情當(dāng)中我已經(jīng)看出來,他對我們是充滿了厭惡,一直在等待著我們?nèi)齻€人起身趕緊離去,但是很顯然今天要讓他失望了,我們不但沒有離去的意思,反而在研究著該怎麼留下來。
“你們倆到底想到?jīng)]有,有什麼樣的辦法可以留在這圖書室裡?”
也許是看到我跟胖子都沒能給他一個回答,所以胡麗娜著急的催促了起來,但是實際上我也一直在想究竟該怎麼留在這兒,雖然說這裡只有一個管理員,但是看著他的電腦我就知道,你上面還有一個單獨的屏幕顯示的就是監(jiān)控,在這些圖書室裡面根本沒有任何的死角,無論我們藏在什麼地方都有被看到的可能。
所以我想了半天都沒有得出答案,只有把希望給予胖子了,我也瞪著眼睛和胡麗娜一般期待的眼神看著胖子,胖子顯然是愣住了,幾秒鐘之後才緩緩的開了口。
“你們看看這四周有能藏人的地方嗎?我們一定非得藏在這裡嗎?如果換個地方可不可以?”
胖子一邊說一邊伸手指著將圖書室,似乎他說的有道理,我們一定非得藏在這個裡面嗎?只要是在這個圖書館的任何一個區(qū)域不是都可以嗎?
當(dāng)我們把這個問題向胡麗娜提出來的時候他看起來很猶豫,不過他看向四周之後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應(yīng)該可以吧,雖然這個圖書室在下班的時候會關(guān)門,你們進不去了,但是作爲(wèi)鬼魂的他應(yīng)該可以出來,可是還是有一個問題,如果你們進不去的話,又怎麼給你們看裡面的資料呢?因爲(wèi)那些資料是無法帶出來的呀?”
我和胖子都沉默了,這的確又是另外的一個問題,不過我回想起剛纔胡麗娜的話,很快的就有了對策。
“對了老婆,你剛纔不是跟我們說爲(wèi)什麼你能把手機帶出來嗎?如果按照這樣的理論推算的話,那個所謂的老管理員是不是也能把那些資料給帶出來呢?你分析說只要是有關(guān)係的東西都可以帶出來,那他在這間圖書館裡工作了那麼長的時間,那些資料跟他的關(guān)係應(yīng)該不淺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應(yīng)該可以把那些資料帶出來給我們看吧?!?
雖然這也是我的猜測,但是我總覺得這個猜測還是有道理的,既然那個鬼魂他說要展示給我們看很多東西自然就會有他的辦法,想必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我們無法留在這間圖書室裡面,所以這應(yīng)該不需要我們考慮了。
我們還沒有想出一個對策的時候,那個圖書管理員就再次的向我們走了過來,他直接站在我們面前揮揮手,連一句話都懶得說,看他的樣子我們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地站起身,向著圖書館的外面走去。
整個圖書館的區(qū)域都有監(jiān)控,我們無法留在任何一個地方,但是隻有一個地方是例外的,那就是圖書館的洗手間,因爲(wèi)這個圖書館是夜間開放的緣故,所以說洗手間裡面的人相當(dāng)少,而且保潔阿姨應(yīng)該早就下班了,他會在明天上班的第一時間去打掃,洗手間的區(qū)域當(dāng)然不可能在有監(jiān)控,所以只要我們躲在廁所裡,就可以順利的躲過攝像頭的監(jiān)視。
按照計劃我們分別藏在了洗手間裡,在等待了半個小時之後慢慢的走了出來,果然屋裡的燈光都已經(jīng)滅了,看樣子我們留在這裡的計劃是成功了。
“太好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進去把他叫出來?!?
胡麗娜顯得異常的興奮,他直接一下子就穿進了那扇門裡,根本就不容許我有一個問話的功夫,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從裡面帶出了一個打扮就如同我父母那個年代的老人,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算很老,按照一個人來推算的話,大概應(yīng)該在六十多歲左右,也就是一個正常人退休的年紀(jì),那個老人看起來慈眉善目,一臉的微笑,在見到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微微的點了點頭。
“兩個年輕人就是你們兩個想要找我嗎?”
我和胖子都一愣,沒想到這個老人會直接開口的問道我們,很顯然是胡麗娜已經(jīng)跟他說了些什麼,既然老人已經(jīng)這樣開門見山,我和胖子也就直接的點了點頭。
我率先開口問了出來,好不容易纔能留下來度過了那麼多的眼線,當(dāng)然要在今天晚上把這一切都弄的清楚我們之所以來到圖書館爲(wèi)的就是找尋那個刻畫上女人的資料,今天我們並不知道那個故事究竟是傳說還是真實的,但是如果當(dāng)?shù)厝硕贾肋@個故事的話,那在食療上就一定會有相關(guān)的記載,哪怕只有一句話,都可以印證我們的猜測是否是真實或者根本就是一個傳說。
“抱歉我們這樣冒昧,但是老人家,我們來這裡就是爲(wèi)了找尋一點東西,想必你聽過咱們當(dāng)?shù)氐囊粋€傳說吧,一個女孩生下來被認定爲(wèi)妖怪,就是這個女孩兒的故事?!?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直接轉(zhuǎn)過身找了一個公共的休息椅子坐了下來,我們也便隨著老人的位置走了過去,坐在了其他的椅子上,靜靜的聽著老人的話。
“這不過就是一個傳說罷了,你們居然會跑到圖書館裡來找一個傳說,不過對於這個傳說,我還真的在資料裡面看過相關(guān)記載,但是確實被民間的傳言給魔化了,真實的記得裡面寫的還是比較客觀的,其實那個女孩並不是什麼魔鬼,只不過是一個有點先天性畸形的女孩兒罷了?!?
果然跟我猜測的差不多,女孩的頭上之所以被稱爲(wèi)犄角的東西也許只是一些肉瘤之類的,可是故事之後就變得越來越誇張,說這個女孩所到之處都可以被詛咒,那這又怎麼解釋呢?
當(dāng)我提出我的疑問的時候,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他的兜裡掏出了一本書,雖然我很奇怪他是怎麼把那麼大的一本書塞進他的口袋裡的,但是很顯然他能把我們要找的資料帶出來,這一點還是讓我們很新奇的。
“其實當(dāng)時的事情要遠比那些故事當(dāng)中傳說的更可怕一些,因爲(wèi)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惡魔我不知道,但是人心還是很可怕的,那個女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認定爲(wèi)是不祥的徵兆,而且他的父親本身有重男輕女的觀念,雖然說是在當(dāng)時那個年代很是普遍,但是這也註定了那個不一般的女孩兒悲慘的命運。
雖然資料裡面記載的沒有那麼清楚,但是我分析他頭上長的所謂犄角的東西,應(yīng)該是類似於現(xiàn)在增生之類的,也許放在現(xiàn)在的年代,只需要做一個簡單的外科手術(shù)就可以,可是在當(dāng)時卻被無知的人給魔化了,最可怕的就是我曾經(jīng)在資料裡面看過,那個書生也就是那個女孩兒的父親在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不一樣的一瞬間,就直接拿了一把刀把女孩頭上的東西給割了下來,瞬間鮮血直流,那個女孩的母親當(dāng)場就嚇昏過去,而那個女孩根本就沒有像傳說當(dāng)中的活到了成年,在未滿月的時候就因爲(wèi)傷口的感染而直接死去了,致死那個書生家族裡面就一直流傳著一個詭異的傳說,說書生的女兒的陰魂一直留在他們家,對於生孩子的女人都有的詛咒,因爲(wèi)他恨他的父親害死了他,他也恨他的母親沒能保護他,這纔是這個故事最詭異的地方,雖然說跟人們的傳聞並不太一樣,但是都有一個共同之處,甚至我認爲(wèi)這一版本纔是真的,因爲(wèi)他顯得更爲(wèi)可怕?!?
我們幾個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有從這個老人的口中聽到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但是這個故事卻一次比一次讓人覺得震驚,可是還有一點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究竟要把這個女孩畫在紙上再刻在傢俱上,難道真的是因爲(wèi)詛咒的原因嗎?
可是就算真的是詛咒的話,有誰會把這些東西扣在自己家的傢俱上詛咒自己家的人呢?更何況那兩套一模一樣的傢俱又該怎麼解釋,我總覺得貪財這個理由無法讓我滿意,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我看著老人一邊給我們講一邊翻看著那本厚厚的資料,便把心裡的疑問一股腦的都講了出來,當(dāng)老人聽我說起所謂的兩套傢俱的時候,也顯露出了很疑惑的神情,但是那樣的神情只不過稍縱即逝,他就給我們講起了另外的一個故事。
“你們提到這個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雖然也是我從資料上看來的,可是我總覺得有杜撰的成分,之前不理解,但是現(xiàn)在聽你們這麼一說,也許我之前想錯了,資料裡所記載的也許都是真的?!?
我們?nèi)齻€人都聽得很認真,沒有一個人敢打斷老人,大家都屏氣凝神地聽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