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並沒有在家裡等了很長的時間,小亞就已經(jīng)敲門急火火地走了進(jìn)來。
怕他看到我們倆的那一刻快速的抱起了懷裡的那一大本書衝著我們兩個人就衝了過來,一下子把那本書扔到了茶幾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喝了一杯水,直到那杯水全部都被他給喝乾淨(jìng),他才一屁股坐在胖子的身邊,輕聲的說了起來。
“真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把這本書給你倆找出來,這本書一直都是我壓箱底兒的,我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把他拿出來,不過這一次爲(wèi)了你們兩個人,我可是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收拾出來的,馬上就畢業(yè)了,學(xué)校那點東西基本上都被我給扔光了,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我很是疑惑的看向那本書真的非常的厚,而且也非常的大,長度大概有我的小臂那麼長,小亞一個瘦弱的女孩能把他給搬過來還真是不容易,我直接伸出手把那本書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上面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我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疑惑的擡起頭來看著小亞。
“這上面是什麼文字,沒有一個是我能看懂的。”
我不由得在心裡有些自嘲,還不如一個小丫頭有文化的多,他似乎很是不屑的瞪了我一眼,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胖子,反手指著那本書,大聲的問道。
“你去看看那上面的文字,你看得懂嗎?現(xiàn)在是考考你們倆的時候,不過我估計張揚已經(jīng)敗下陣來,現(xiàn)在就看你的了,加油!”
眼看著自己的女人都已經(jīng)威脅到了自身,胖子一副完全不情願的態(tài)度扭起了身子,瞇著眼睛看向了面前的那本書,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變得凌厲,他快速起身把那本書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很是疑惑的表情。
“你怎麼會有這本書?這本書本不應(yīng)該屬於你呀!”
我不由得覺得心裡大喜,眼看著胖子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一定看清楚上面那本書的意思了,反正我註定是不懂那些文字,看起來就如同鬼畫符一般,我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的問題,直接對著胖子就追問了起來。
“你看得懂上面的東西,這上面說的是什麼?這本書這麼厚,大體上又是講什麼東西的?”
他身邊的小亞沒有回答,胖子一臉的凝重,看起來,他對於這個東西充滿了疑惑,他一直在很認(rèn)真的看著那本書上所印的文字,他並沒有翻開,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本書的封面上。
“準(zhǔn)確的說,這應(yīng)該是一本歷史書,裡面講述了一個頗有爭議的王朝的存在,就跟他之前給咱們講的那個故事差不多,但是這本書裡應(yīng)該記載得更爲(wèi)詳細(xì)。
你看這上面的文字了嗎?就是這個王朝特有的文字,現(xiàn)在近乎於已經(jīng)失傳了,很多專家都說這不過就是一個已經(jīng)失傳的文字,而且整個王朝究竟存不存在還是一個謎,根本就沒有遺留下任何關(guān)於這個朝代存在的證據(jù),除了這些像鬼畫符一樣的文字以外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
你這個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你不會是特意弄出這麼一個玩意兒騙我的吧?”
雖然面前已經(jīng)有了這一本厚厚的書,但是胖子依舊錶示出了自己的質(zhì)疑,他很是疑惑的看向了小亞,小亞顯然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他叉著腰看著胖子,彷彿是生氣了。
“你別開玩笑了好嗎?你們倆剛纔問我這件事情的時候離現(xiàn)在只有幾個小時吧?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給你編排出這樣一本書來!
再說了,你看上面的這些文字是我隨便寫寫就能寫出來的嗎?你竟然知道這本書上寫的是什麼,那你一定能讀懂這些文字,我對這些文字也只是略知一二,這本書是我爺爺給我的,但是他卻沒有教我究竟該怎麼看所有的故事都是他講給我聽的,你現(xiàn)在能夠看懂那翻譯來聽聽?”
小亞明顯是在挑釁,我現(xiàn)在有點將信將疑,看著他這樣的態(tài)度一定是對這些文字瞭如指掌,他故意隱瞞了自己知道這些文字的秘密,就爲(wèi)的是跟胖子鬥氣而已。
不過胖子似乎也不甘示弱,他很是無奈的笑了笑,指著那上面的文字說道。
“你這還真是考住我了,我雖然知道這本書上講的是什麼,但是具體想讀懂他可能還有一點兒困難,我也是有一次在遊歷當(dāng)中偶爾接觸到了這個文字,但是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我只是聽說了這些故事,但是我一直都把他當(dāng)成傳說來聽,我從來都不相信有這樣一個王朝的存在,但是今天你這本書的確讓我有了新的見識。”
眼看著胖子服了軟,小亞很是開心的樣子,他笑著衝著我們挑了挑眉毛,慢慢的開始講述關(guān)於這本書的秘密。
“其實一開始我在沒有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對於我爺爺給我講述的那個王朝的故事也是半信半疑,畢竟這一切聽起來太過於匪夷所思,但是直到我爺爺把這本書放在我的面前,我纔開始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這些文字讓人看起來還不像是真實存在過,畢竟沒有人能夠讀懂這些文字,但是我就認(rèn)識一個人,他可以把這上面所有的文字全部都翻譯出來,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爺爺。
你們一定感覺到好奇爲(wèi)什麼我爺爺會有這樣的本事,我也曾經(jīng)問過他相同的問題,但是他沒有跟我回答,而是告訴我說這些能力是與生俱來的,我當(dāng)時年紀(jì)比較小,也就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我爺爺並沒有教我怎麼去認(rèn)這些文字,但是他卻把這本書從頭到尾的給我講過一遍,我當(dāng)然是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力,所以大概能把這裡的東西講出來,但是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我真的是無能爲(wèi)力。
不過還好,我的記憶還算不錯,大部分的內(nèi)容我還都記得,其實這裡面講述的內(nèi)容跟我剛纔跟你們描述的差不多,其中有一段兒就提到了那個小銅牌的來歷,其他的部分似乎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那個銅牌出現(xiàn)之後那個王朝被替換的那一段,也就是說那個智者殺了之前的那個君王自己坐上皇位之後所發(fā)生的故事。
我之所以把這本書找出來,實則是想查詢一下那後面的那些故事,大體的一些故事我完全記不清了,因爲(wèi)時間過的太過於久遠(yuǎn),我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我可以給你講的那個故事。”
小亞一邊說一邊顯得有些無奈,他似乎對於自己並不太清楚,記得這裡的故事感覺到有一些失落,不過確實也能理解,他爺爺活著的時候,他不過纔是一個小姑娘,能把那麼多的事情記起來已經(jīng)實屬不易,更何況這裡面的文字看起來如同真的如鬼畫符,根本不能輕易的理解,想把他背下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雖然說有一點失落,但是畢竟還是找到了一些希望至少證明這個銅牌的來歷是真的,我低頭看向那個書上的任何一個文字,簡直是太過於複雜,根本就無法理解任何文字的來歷,值得把那本書往前推了推,我有些無奈的擡起頭來看著胖子,輕聲的說道。
“現(xiàn)在怎麼辦,咱們要不要回去找一下管家,順便把這本書也帶著,說不定從他的身上咱們能夠找到答案,竟然有人能夠讀懂這上面的文字,就證明這世界上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明白,所以說一定有人能夠在明白這上面的東西,說不定咱們碰碰運氣,那個管家就能知道。”
胖子顯然有一些無奈,他淡淡的笑了笑,擡起眼皮來看著我,搖了搖頭。
“我說你能別那麼天真嗎?他如果真的知道的話還用等到現(xiàn)在,他自己早就想辦法把我弟弟救出來了,而且我覺得你沒有必要什麼事情都去問管家,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
我覺得你是要把他想的太複雜了,他的確跟我爺爺在年輕的時候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朋友歸朋友,他只不過就是我們家的一個管家而已。”
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始終認(rèn)爲(wèi)那個管家對我們有隱瞞,如果我是胖子,我很可能對我自己的行爲(wèi)感覺到不屑,但是這一次我不知道爲(wèi)什麼想要無比的堅持,我把那本書拿起來放在懷裡,低下頭看著胖子。
“你就信我一次,既然你把我找來幫你弟弟,那麼你總得跟著我的感覺走,剛纔你也聽見了,你弟弟說就是因爲(wèi)拿到這個銅牌而在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就是說這個銅牌跟他有著脫離不開的關(guān)係,而且唯一一個目睹你弟弟離開的人就是那個管家,難道你不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嗎?就算是有視頻監(jiān)控,也不能證明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最重要的一點,那個管家本事再大,他是怎麼逃過那麼多的監(jiān)控攝像一步一步走的接近新娘子的。
當(dāng)時大婚的那一天,新娘的身邊應(yīng)該有化妝師服裝師,還有很多的伴娘,他絕對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那麼如果只剩下他一個人的話,就有可能支開其他人的就只有誰呢?”
我覺得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夠明白了,胖子果然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皺起眉頭來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難道真的是管家嗎?是他把我弟弟害成這副樣子的?”
我一下子沉默了,雖然我對管家充滿了疑心,但是我不相信他是壞人,如果他真的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那麼在他的背後一定有不爲(wèi)人知的苦衷和秘密。
我從胖子的手裡拿下了車鑰匙,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了,趕緊跟我來吧,一切等見了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