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錯。”閻嘯天目光柔和地看向她,“不過,我覺得你昨晚彈的那首更好聽,什麼時候填好詞,我給你發單曲。”
“不好,我那首比起這首來差太遠了。”幽幽地嘆了口氣,她自嘆不如但是卻並不氣餒,只是真心佩服和欣賞這首歌的作者。
“我查一查這首歌是誰寫的,詞曲都這麼棒,演唱也好,難怪會得冠軍了。”
看著已經深陷其中的君明惜,閻嘯天無奈地嘆息。她自動就過濾他說的話,連回應都沒有。不過看著她拿著手機認真查閱的樣子又忍不住微笑,她專注的樣子太可愛了。
手指很自然就伸了過去,將她柔軟的短髮捻起一縷繞在指尖把玩,這頭髮什麼時候能再長長一點?
或許是太過專注於對《細雨》這首歌的資料,對於閻嘯天的親暱動作君明惜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完全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反感,就任由他撥弄自己的頭髮。
車子行駛了大約三個多小時之後達到了拉斯維加斯。君明惜在車上小憩了一會兒,下車時才發現閻嘯天竟然將她帶到了他們以前來這裡註冊結婚時住的那家酒店。
閻嘯天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他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歉意,不過依舊強勢。
“我知道你看到是這個地方會有些生氣,不過我必須帶你來,稍後向你解釋。”他要從什麼地方跌倒就從什麼地方爬起來,既然最讓她傷心的就是他當初安排的那場賭局,那他就再賭一次。
君明惜沒有出聲,只是不置可否的看著閻嘯天,然後跟著他走進了酒店大堂。看來他也是臨時起意,並沒有事先安排好,不然這會兒也不用跟前臺磨嘰半天了。
“先生,對不起,今天我們的客房真的滿了。要不,幫您聯繫同級別的別家酒店好嗎?”前臺的工作人員滿含歉意的微笑並不能讓閻嘯天感到滿意。
他必須住這家酒店。
他們當年在這裡住了一週,是他們新婚的那一週,就算不盡人意也算是他和她的蜜月。況且那場輸了她的心的賭局就是在這家酒店裡的賭場進行的,他要在這裡再次贏回她的心。
“我出雙倍、十倍的價錢都無所謂,我今晚必須住這裡。”閻嘯天黑著臉說。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再把時間浪費著這無謂的事情上了。
君明惜在一旁平靜地看著馬上就要暴跳如雷的閻嘯天,她知道他爲什麼非要住這裡。只是他居然還會耐著性子跟前臺小姐講條件這一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按照他急躁的個性不是應該立刻發飆的嗎?
“你出再多的錢也沒有用的。”君明惜上前一步,從包裡拿出一張黑色的卡遞給前臺小姐。
她好像忘了告訴閻嘯天這家酒店其實是君家的產業,而且現在就在她的名下。事實上,她都忘了這家酒店是她的了,自從那次和他來過之後,她都沒有再來過拉斯維加斯。
前臺小姐一看黑卡,立刻表現出了驚異的神色,“小姐,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