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過是想好好休整一下,而君明惜又捨不得離開君祖耀,所以他就只好“委曲求全”搬來與岳父、大舅子同住。
“OK,OK,是咱爸行了吧。”唉,這也是事實,沒什麼叫不出口的。
“老婆,以後我們不要提起那些令人不開心的人和事了,好嗎?一切都過去了,我、你、小茉莉還有咱爸一家人都要開開心心地度過每一天,知道嗎?”
至於其他人,比如大舅子君明澤,不提也罷。
君明惜看著閻嘯天微笑的臉也笑了,是啊,還有什麼比當(dāng)下的幸福更可貴?爲(wèi)什麼還要庸人自擾去揭開那些早就已經(jīng)塵封的往事?
“好。”她笑著允諾。
“那快點走吧,去把咱爸那瓶90年的康帝給解決了。”其實駙馬爺?shù)纳钜矝]什麼不好,他的岳父有著幾輩子也用不完的錢,還收藏了無數(shù)珍貴的好酒,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不是嗎?
不知道爲(wèi)什麼不答應(yīng)下來,一想到君明澤當(dāng)時大跌眼鏡的表情閻嘯天就想笑,他的大舅子還以爲(wèi)可以將他一軍,誰知道反被他給算計了。
看著閻嘯天興奮的樣子,君明惜終於有些瞭解爲(wèi)什麼大哥那麼不爽了。這傢伙分明就是來搶酒喝的。
以前酒窖裡的酒基本上就是大哥一個人的,爸爸愛酒,一般只是小酌,一瓶酒可以喝好久。而她喝酒屬於豪放派,所以通常都是挑酒窖裡最便宜的來牛飲。
可是自打閻嘯天進駐君家之後,大哥隨時都會發(fā)現(xiàn)不是他鐘愛的康帝又少了一瓶,就是70年代的柏圖斯又不見了兩瓶。
氣得大哥隨時都在跳腳,見閻嘯天在這裡賴了一個月都還沒有走到意思,索性自己去了美國監(jiān)管賭場的生意。
“眼不見心不煩。”這是大哥臨走時丟下的話,說這話時他還無比厭惡地瞪著正在閒適享受美味早餐的閻嘯天。
唉,怎麼大男人之間也會因爲(wèi)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氣鬥嘴嗎?
就在君明惜還在苦惱該怎麼調(diào)節(jié)大哥和老公之間的關(guān)係時,卻聽見閻嘯天狐疑的聲音傳來。
“怎麼酒窖的門是打開的?”老爺子和君明澤都不在,誰會在這個時候進酒窖?
帶著疑問小心翼翼準(zhǔn)備去捉賊的兩人在看見“偷酒”的人後同時呆住了。
“明悅?你怎麼回來了?”君明惜趕緊上前關(guān)心自己的妹妹。
而閻嘯天則迅速瞟了一眼君明悅手裡的酒瓶,還好,只是一瓶普通的奧比昂,不是他心心念唸的康帝。
“姐,姐夫。”君明悅勉強地笑了笑,她握緊了手中的酒瓶,“我先回房了,好累。”
說完,君明悅越過姐姐的身子快步走出酒窖,君明惜想叫住她問清楚,卻被閻嘯天制止了。
“有什麼明天再說吧,估計她連夜趕回來也累了。”看也知道君明悅並沒有感受到新婚的快樂,但是也不能因爲(wèi)她一個人的不快樂破壞了他們兩人的興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