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沒有辦法,憑她的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接近得了君明惜,所以現(xiàn)在那個人說什麼她都只能照辦。
但是這不妨礙她儘可能多的折磨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文雯走上前一手抓起君明惜的頭髮往後扯,一手揚起就是一耳光,打得她的臉立刻腫了起來。
但是文雯扯住她頭髮的手卻並沒有鬆開,她還想再扇她一耳光,被一腳跨進來的那名墨西哥男子大聲呵斥阻止了。
“你幹什麼?誰讓你打她了?”這名男子三兩步衝過來抓住文雯的手臂,用力往後一推,他瞪著文雯,又看看君明惜搖搖頭,“女人。”
君明惜覺得自己的臉也痛頭皮也痛,這時候她又想起閻嘯天來。上次她逗他說造型師要把她的頭髮都剃掉,結(jié)果他立刻炸毛說誰敢動她的頭髮他立刻去宰了那人。
現(xiàn)在他知不知道她被人揪住頭髮狠狠地扇耳光呢?要是他知道這樣對待她的人是文雯又會有什麼反應(yīng)呢?
文雯吃痛地握住自己剛纔被墨西哥人抓住的手腕,她不甘示弱地衝那人大喊:“拉茲,你瘋了嗎?我要怎麼對她是我的事,你爲(wèi)什麼要插手?”
拉茲看著君明惜紅腫的臉,雖然沒有對她表現(xiàn)出過多的關(guān)心,但是也很生氣地對文雯說:“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X說了,要留住她的命。”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殺她了?我不過教訓(xùn)她一下,難道這樣就會要了她的命嗎?”文雯反駁,末了她又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用瞭然的眼神看著拉茲,“怎麼?這個女人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你動了惻隱之心?”
“懶得理你。”拉茲別過身去不想跟無理取鬧的女人多說廢話。
文雯也不再纏著拉茲,而是轉(zhuǎn)身用仇恨的眼光盯著君明惜,“你去求拉茲啊,他最會憐香惜玉了,你說你願意以身相許求他放了你,也許他真的會放了你的。”
君明惜別開臉,不想看這個瘋女人的嘴臉。但是文雯卻不依不饒,又伸手捏住了君明惜的下巴,非要她看著自己不可,“你說啊,我想知道要是閻嘯天看見你對別的男人搖尾乞憐他會作何感想?他這麼心疼的寶貝兒原來也不過是個爲(wèi)求保命就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說他是會心痛還是爲(wèi)終於認清楚你的賤人本性而開心不已呢?”
“瘋子!”君明惜被箍著下巴,但也忍不住想罵一句。
這個女真是瘋了,一切都是她在自說自話,這屋子裡都沒有人願意附和她,她還自得其樂。
這時候拉茲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說了兩句後轉(zhuǎn)身對著還在極盡其能侮辱君明惜的文雯發(fā)號施令,“行啦,趕緊把她帶上車,X在催了。”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一陣槍聲就從外面響起,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覺。
君明惜聽見槍聲應(yīng)該是從外面不遠處傳來的,看來是有人來救他了。看這陣仗應(yīng)該是君家的人趕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