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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愣神之際,顏歡一把將露兒拉了起來,有些責怪的說道:“你這丫頭,可真是不讓人省心,都已經成親了,還是這般莽撞,還不快去把房間收拾出來?繼續跪在這裡豈不敗壞母親的名聲?”
然後對身邊的琉璃使了個眼色,讓她和夭夭將露兒扶下去上藥。
露兒努力站了起來,忍著身上傷口上的疼痛,由著琉璃和夭夭將她扶了下去。
顏歡見她一瘸一拐的走姿,手不自覺的握緊,而一邊的歐陽夏則開口說道:“還不去換衣服,一會兒還要去祭祖?!?
顏歡點了點頭,然後對應宛如說道:“母親,我先進去換一身衣服。”
應宛如見顏歡態度這般謙和,反而不好意思再板著臉,只得點了點頭。
顏歡笑著看了一眼一旁毫無存在感的應嫣然,發現她從頭到尾都只是挽著應宛如的手,低著頭一言不發。
心裡冷笑一聲,之前見她倒還有幾分喜歡,現在看來,果真是當初自己第一眼見她時的那樣,好一朵白蓮花。
自己自認不是什麼真善美,也沒有將自己男人拱手相讓的習慣,雖然這丫頭姿色還不錯,但既然她惦念著自己的男人,那自己絕不會心慈手軟的。
應宛如因爲她出發露兒,她在邊上一言不發,冷眼旁觀,要自己相信她心地善良,實在是不太可能。
跟著歐陽夏走進了房間。
一進門,歐陽夏就將門關了起來,一把將顏歡圈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手撐著門,將顏歡堵在了門後。
原來不僅現代的男人喜歡壁咚,這古代的男人也是一樣啊,一定是因爲男人都享受這種將女人圈禁在自己懷裡動彈不得的感覺吧,而且,男人一般都比女人高,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一定也很有成就感吧。
“歡兒可真是好肚量啊,就這麼讓嫣然住了進來,我還以爲,女人都很抵制這種事情呢,原來我的歡兒這般大度啊,還真是我的福氣啊?!?
顏歡毫不示弱的擡起頭來,目光緊盯著面前有些發沉的黑眸,心裡有些發虛,但想到之前他居然完全不幫自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來氣,將手捏成拳頭,給自己一點底氣,開口說道:“她住進來又如何?我顏歡的男人,難道就那般沒有原則嗎?腳長在你腿上,你若是不去西廂房,她就算住進來了,也不過是多雙碗筷?!?
其實顏歡說的,也真是歐陽夏心裡所想的,所以之前纔沒有開口說話,既然她嫁進了歐陽家,以後自己也不可能事事都陪在她身邊,以後還有個孩子需要她來照顧,自己只是想看看她的應變能力而已,沒想到,她居然會和自己想到一起去。
母親對於嫣然的態度,自己一直是知道的,只是自己一直相信,只要自己不鬆口,她們也只能想想而已,卻沒想到母親昨天會鬧出那麼一出。
索性的是,歡兒反應不是很大,沒有讓二房三房的人看笑話。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心裡有些傷心,總覺她這個態度有些傷人啊,這丫頭,有時候總能讓自己有些牙癢癢。
自己對自己的自制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別說嫣然搬進西廂來住,就是和自己住在一間房,自己也不會動她一分,畢竟,從小到大,自己都只當她是妹妹看待,若不是近幾年發現了她的心思,自己還是會像疼一個妹妹般疼愛她的。但是,歡兒那句我顏歡的男人,還真是貼心啊,這個小妖精,怎麼就那麼撩人呢?明明那麼羞恥的話,卻讓她如此輕易的說了出來,好像就是天經地義一般,卻說不出的讓自己心裡高興。
可不就是天經地義嗎?自己可不就是她的男人嗎?
好吧,這個小丫頭,總是能讓自己輕易的妥協。
放開圈住顏歡的手,有些不太自在的挪開眼睛說道:“快換衣服吧,該出去了?!?
顏歡看著臉上有些莫名紅暈的歐陽夏,忍不住偷著樂了起來,但這會讓還趕時間要換衣服出去,就沒有再去逗他。
兩人換好衣服,就一起去了歐陽家的祠堂。
雖然大家都分家了,但所有的靈牌卻是都放在這個祠堂裡的,所以這會兒歐陽家一大家子人都在這裡,滿滿當當的站了一屋。
按理說,許多朝代女人都是不得進祠堂的,可是顏歡發現,在這裡卻不受此限制,這也說明了這個朝代女人的地位還是相對來說比較高的。
祭拜祖先是從大到小的,按位份排的。
先嫡後庶,先長後幼,最先祭拜的是歐陽韜,他之後就是歐陽傑夫婦一起,再緊接著就是顏歡兩夫妻了。
可是,就在歐陽夏兩人走上前去的時候,顏歡突然發現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回頭一看,居然發現應嫣然卻也和兩人一起走了上去。
顏歡當時臉就有些綠了。
自己還真是小瞧她了啊,一直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人家說什麼都是低著頭不說話,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膽小文靜的人,卻總能做出這麼讓自己驚訝的事情。
按道理說,她只是應宛如的親戚,是應家人,只是客居歐陽家,祭拜的是歐陽家的祖先,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居然就這麼跟在自己後面,走了上來。
之前自己一直看著前面,倒是沒有發現她悄無聲息的站在自己的後面,這會兒已經走了上來,若是自己這會兒發難,只怕所有人都不會高興。
歐陽夏這會兒也發現了應嫣然,但卻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只是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本來男人該站在女人前面一點點的,但歐陽夏卻和顏歡站在了一起,兩人齊頭並進。
站在一邊的歐陽韜眉頭就皺了起來。
本來這些兒女小輩的事情,自己一直是不太願意去插手的,只是最近兒媳婦的一些作爲,實在是越來越出格了。
難道就因爲夏兒最近臉上總是帶著笑意,就忘記了當初他是如何冷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