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要作死別拖著我。 ”皇室子嗣問題可是大問題,蕭良媛聽的眼皮直跳,不敢同意駱二的話,只怒道:“別瞎想,仔細你的皮。”
“呵呵,現在當然不能想,太子還在江南呢!”
駱二奸笑著不再提,事畢後兩人迅速穿了衣服起來,將房裡打掃乾淨後,把紅梅扶到桌子趴下,駱二才悠哉哉的離開。
他走後沒多久,紅梅醒了,看見主子正坐在邊喝茶,她一臉懵逼的問道:“主子,怎麼了?我怎麼覺得我好像睡了一覺。”
“你是昨夜沒睡好吧?”
蕭良媛裝作和顏悅色的樣子道:“瞧瞧你,才喝了兩口茶一個勁的打瞌睡,回去今晚不用你伺候,早點歇著吧!”
“謝主子!”紅梅趕緊道謝,心裡頭卻覺得納悶的很:她昨夜明明睡的很好,方纔進門時也一點都沒覺得困,怎麼會打瞌睡呢?
還有,不只是打瞌睡那麼簡單吧?
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喝過的茶杯,杯子冰涼,分明已經過去許久了。
還有,面前的主子一臉紅暈,鬢髮汗溼,妝容明顯後補過,衣裙起皺……分明是……
那個駱二公子,分明是那個駱二公子端的茶水有問題。
難怪她覺得怪呢,這樣帶雅間的茶鋪居然沒有侍女,讓掌櫃的親自出面招待,竟然是合謀好的。偷漢子都偷的明目張膽了,真當她這個大宮女是傻的。
“走吧!”
見沒什麼事了,蕭良媛拿了茶葉,催促著要回去。
紅梅躬身往後退了退,示意主子先走,而後趁對方不注意,拿出自己的手帕,扔進了桌沒喝完的茶杯裡。
乾燥的手帕吸飽了茶水,她又偷偷的攥在了手心。
主僕二人回了宮後,紅梅不敢猶豫,揹著蕭良媛立馬拿了帕子去太醫院,找了個太醫,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驗證帕子有沒有藥。
那太醫將帕子放在碗裡,調配了一些液體澆去,很快,散發出了一股異的味道。
“是一種普通的迷藥,若加在茶水喝了,能讓招者昏迷半個時辰左右。”那太醫疑惑的道:“紅梅姑娘,怎麼會沾染在你的帕子?”
“今日之事,請你定要保密,否則我們兩人的性命都難保。”
見事實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判斷,紅梅駭的面如土色,悄悄警告太醫。
能當太醫的,自然明白這事怕是涉及宮廷秘私,當即點頭:“姑娘放心,這事下官絕不對外吐露一個字。”
“你把這碗藏好,先等著。”
紅梅怔了一會,心早已泛起一大波驚濤駭浪,出了太醫院後,她深怕夜長夢多,腳步不停的奔到了坤元殿求見皇后娘娘。
見蕭良媛身邊的貼身大宮女突然來求見自己,皇后有些好,召見了。
“奴婢拜見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給皇后行了跪拜大禮後,紅梅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道:“娘娘,奴婢接下來要說的事涉及皇家顏面,還請娘娘屏退不相干的人。”
皇后略一沉吟,屏退了一大批不相干的人,才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娘娘,奴婢是蕭良媛的貼身宮女,這兩次跟著蕭良媛出宮,竟然發現她,她在宮外有姘頭!”
“什麼?”
紅梅此話一說,皇后被驚得猛拍了一下桌子,霎時失態,邊的宮女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敢給太子戴綠帽子,蕭良媛不是瘋了,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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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那人姓駱,是個茶鋪掌櫃,生的一表人才,看樣子以前也是貴族弟子。他們,他們爲了偷歡,怕奴婢礙事,還給奴婢下了藥……”
紅梅將頭死死的抵在地,一點點的仔細訴說著,從第一次發現異常,到這一次查出確實了迷藥。
“此等醜聞,簡直駭人聽聞!”
皇后聽的氣的手指骨節都捏白了,立刻讓心腹之人去查那駱二的身份,隨後又思索著道:“那蕭良媛好歹救過皇一次,若此時貿然將她拿下,恐她非但不承認,還會反咬一口。不若本宮再給她個機會,讓她去私會情郎,搞個捉姦在牀。”
“娘娘聖明,那奴婢?”
紅梅跪在地不敢動,她雖然告發了蕭良媛,維護了皇家面子,可畢竟是揭發自己主子。這背主之奴,可是很讓人瞧不起的。
“放心,你爲皇家立了大功,本宮不會虧待你。事成之後,你到本宮的坤元殿來伺候吧!”
“多謝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有皇后這句話,紅梅提起的一顆心這才徹底放了下去,重又變得精神抖擻。
紅梅回到蕭良媛身邊時,對方正在找她,一見面不悅的問道:“紅梅,你跑哪裡去了?”
“回主子!”紅梅強掩住情緒,回道:“奴婢這兩天一直覺得頭暈暈的不舒服,剛纔得了空,去太醫院尋了點藥。”
“那太醫怎麼說?”以爲紅梅是喝了那摻了迷藥的茶有副作用,蕭良媛頓時覺得心虛,連忙追問。
“太醫說我只是有點氣虛貧血,並無大礙,讓主子擔憂了。”紅梅說出了早已在心底編出的詞彙。
“哦,沒事了,你忙去吧!”見太醫查不出迷藥,蕭良媛放了心。
又過了數日,一天早請安的時候,皇后突然對蕭良媛道:“你前些日子回孃家帶回來的那茶,本宮喝著甚好,貢茶都清香甘美,不知道還有沒有?”
蕭良媛一聽心頭覺得暗喜,覺得又有了一個見情郎的機會。偷情了兩次,她已經徹底沉溺其,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將一切道德危險都拋之腦後了。
明明她的宮裡還有兩包那個茶葉,然而她是鬼使神差的回道:“回娘娘,那茶鎮北王府還有,要是娘娘不嫌棄,嬪妾這回孃家取了來。”
聞言皇后微微瞇了瞇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也好,去吧!雖說經常出宮不符合規矩,可誰叫本宮饞了那口茶呢,你這份孝心,本宮會記得的。”
“孝敬娘娘,本是兒媳該做的事情!”蕭良媛欣喜的接著話,全然沒注意到,皇后那似笑非笑的眼底,是一片霜雪般的寒涼。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如同看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