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想許多,許南城抱住輕漾轉了個方向,自己擋住了落下的棍子,棍子落下的那一剎,疼的同時,他忽然就在想,真好,是他捱了這一下,不然的話,她一定受不住。
“哥!”輕漾大叫一聲,臉色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地上的人艱難地爬了起來,隨後向巷子更深處跑掉了。
“哥,你怎麼樣?”
見輕漾急的又要哭,許南城搖了搖頭,示意她別擔心,從兜裡拿出手機給她,他說道:“報警。”
輕漾哆哆嗦嗦地將號碼輸進去,帶著哭腔將情況和地址報完,回頭一看許南城,淚水又沒忍住落了下來。
平日裡那般高貴的人此刻如此不高貴的站在這裡,身上傷痕累累,卻還是在風起的時候擋在她的前面。她被他從絕望的深淵前救起,代價卻是他替她受傷。
“哥,咱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他輕輕搖了搖頭,“我還好,等警察來了吧,不然麻煩。”
他的臉上血色盡失,哪裡是還好?分明是很不好!
可卻怎麼也不敢違背了他的意思,情急之下,輕漾一咬牙,道:“你在這裡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說完,她不等許南城回答,就向巷子外跑去。
一路飛快地跑到家,取了急救箱又匆匆跑回去,輕漾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這麼快,就連當年會考八百米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速度。她想,那麼黑的箱子,那麼冷的天,許南城一個人站在那裡,滋味一定會不好受,她不想讓他再多等一秒。
所以,當輕漾氣喘吁吁地站在許南城面前的時候,他也著實吃了一驚,一驚之後,是展顏的微笑。那時,他剛剛檢查完被輕漾打到在地的那人的傷口,還好,輕漾畢竟是個女孩子,下手沒有那麼重,雖然打中了頭部,他也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輕漾沒有看到他的笑容,只是著急地打開急救箱,用棉籤沾了酒精,對他說道:“我這裡只有酒精,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
記憶中小的時候有一次她受傷,他就是用酒精給她處理,那種沙沙的疼,她試過一次就不想再試第二次,那種感覺她現在想起來,心都禁不住猛縮一下。
可是這句話說完之後,她突然發現,似乎真的說錯話了。他連那一棍子都能替她受了,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麼呢?
棉籤沾上他的傷口的時候,許南城看著輕漾一臉不忍,似乎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樣子,覺得她真是可愛,明明受傷的是他,怎麼她似乎更痛苦一點?
破皮的地方都用酒精消了毒,這些傷還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他挨的那兩棍子,對此,輕漾擔憂之餘無能爲力。
許南城看到輕漾的目光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頭,道:“去給那個人把血止了吧,他還沒死,你的力量還沒有那麼大,別擔心。”
輕漾聽許南城說那人沒死,心裡鬆了一口氣,可要她去給那人止血,她卻是不願意的,畢竟那人想要冒犯她,她看到他就會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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