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夠了!來我這都幾回了?這次又有什麼事?”尼克有點憤怒了,不過看到眼前的警察平息了一下他的憤怒。
黑木警官沒有之前的害羞了,嚴肅地說:“是這幾個少年帶我們來的。”
“嗯?”尼克瞟了瞟他們。
“你們來這想說什麼?”加藤先生低沉地問道。
“當然是解決尼克先生殺害山下先生的案子了。”楊陽平淡地說。
尼克的臉頓時變得刷白,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眼睛不約而同地看著臉色蒼白的尼克。
楊陽首先問黑木警官:“黑木警官,你在家喝酒時會穿什麼衣服?”
黑木警官呆滯了一下說:“咦?爲什麼問這個問題?”
“你難道會穿西裝嗎?”楊陽繼續說,黑木撓了撓頭說:“嘿嘿,當然不會了。”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山下先生穿的……”
“沒錯,還有他房間酒杯裡還有泡沫,說明是剛剛倒上去的。”楊陽說。
“好了!你們有什麼證據和動機證明我殺了那傢伙?”尼克大聲喊道,口吐飛沫。
輕語接話說:“原本以爲是託尼殺害了加藤先生從而留學了他陽臺上的刮痕,而尼克先生陽臺上的刮痕是山下先生掉下去的時候擦到的,但如果是在託尼先生房間裡殺害的山下先生並從603號房推下的話,託尼先生陽臺刮痕應該內外兩側都有,但他陽臺上只有外側有,這一點是不可能的。”
“我們一開始懷疑託尼先生僅僅是因爲他是納米比亞人,從而去推斷他的作案動機。”玉婷在旁邊附和道,“其實並不是這樣。”
黑木警官好像明白了什麼:“照輕語的說法,那個兇手是在尼克先生房間作案,之後到託尼先生房間去製造刮痕。”
“沒錯!”輕語肯定的說,“他不可能消除皮帶造成的刮痕,那他只能誣陷給託尼先生,去他房間製造刮痕。”
黑木警官繼續說:“那麼他不是尼日利亞人?”
空氣霎時變得緊張起來,美國人的心跳加快,神經也繃緊了。“沒錯,他就是一個納米比亞人。”楊陽話音剛落,一名警官走進來說:“加藤先生,我們已經查到尼克用的是假國籍他不是尼日利亞人。”
尼克冷汗一陣陣地冒,臉部肌肉也繃緊了,反駁道:“我弄假國籍怎麼了?再說我怎麼能夠進入托尼房間裡?”
楊陽哼了一聲:“撬鎖對於一個盜賊來說不是難事吧?託尼先生,你在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有聽到什麼聲響?”
“對的,我是聽到有人開鎖的聲音,,那是意外是隔壁房間的,但現在想到:隔壁房間開鎖動靜不可能很大,重點是我還在洗澡還有水聲。”
“那就沒錯了。”楊陽對尼克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動機呢?動機呢?”尼克咬緊牙關,怒吼道,“你們憑什麼說我殺了他?”
楊陽又哼了一聲:“我在剛纔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箱子,黑木警官你去看一下。”
黑木警官應了一聲,和兩個警察不一會搬出了一個大箱子,一打開裡面全是金光閃閃的金銀珠寶。
尼克閉上眼睛,懊惱地轉了過去。“你解釋一下吧,尼克先生。”加藤先生道貌凜然地問他。
尼克憤怒的叫喊道:“山下那傢伙就只是喝醉了來跟我做生意,後來他就是高興撞在桌子上自己死了,這些財寶都是我朋友要我賣出去的。”
“你還要狡辯嗎?”楊陽訓斥道。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對加藤說:“鈴奈,你要的東西我幫你拿來了。”加藤接過後道謝。
楊陽奔向垃圾桶,找出了催淚噴霧,對尼克說:“你就是用這個噴了他,是他疼痛難忍,從而撞到了牆角。”說完噴了噴他自己和加藤的手。
“請關一下燈。噴霧虎牙是由UV塗料做的,很難洗掉,用這個黑光燈可以照出來。”玉婷接過加藤的燈。
燈一關,玉婷用黑光燈照向楊陽和加藤的手,發出了強烈的紫光。“所以尼克先生手上應該也有。”
玉婷照向尼克的手,果然發出了相同的紫光。
當燈開啓時,尼克心中最後一道防線也崩潰了,低下他罪惡的頭顱,後悔地跪倒在地上,心中仍有不甘地說:“我和他商量戒指的價錢,他要用買戒指的錢讓我再送他幾件珠寶,我尋求我朋友的意見後,爲了不讓他泄密,我於是讓步妥協給了他幾件珠寶,但之後他貪得無厭,想要我一箱的珠寶。”尼克突然站起來怒吼道,“分明是他得寸進尺!我纔拿噴霧噴了他,沒想到竟然痛得四處亂撞,最後撞死了。”
加藤先生怒斥道:“渾蛋!你非法進行珠寶買賣還用催淚噴霧殺了山下先生,你還有臉反駁?”
尼克無話可說,再次低下了頭,幾個警察也把他拷了起來,帶走了。
回到警察局,小夥伴們焦急地等待審問調查結果,而楊陽則開心地打了個哈欠:“我們要開心一下,我們可是解決了一個案件啊。”
“現在在尼克的箱子裡沒有發現維多利亞戒指,我們有很麼可高興的。”輕語仍然很嚴肅。
“加藤先生不是去審查了嗎?我們等一下吧。”楊陽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話說昨晚累死了,太激烈,一直到深夜一點多才破了這個案子,今天早上你們又很早來了,哎!不讓我睡一個好覺啊!”
加藤先生死氣沉沉的除了,看得出他審的也很累了,審問了一個晚上到現在,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楊陽突然提起了精神:“怎麼樣了?加藤伯伯?”
望著小夥伴們期待的眼神,加藤先生嘆了一口氣,皺了皺眉頭說;“不怎麼樣。”小夥伴們也知道加藤先生審訊了一晚也累了,也沒快速地問他。
黑木警官趕忙進來,把早餐放在桌上;“大家先吃早餐吧,你們昨晚都沒休息好吧。對了!加藤警官,我查了愛德華的資料,沒查到,估計用的假名,還有可能非法入境。”
飢腸轆轆的小夥伴們吃著可口的早餐,但一聽到陌生人的名字,突然停下了口。“嗯?”加藤先生髮出喘息聲,對小夥伴們說:“昨晚尼克懺悔了他的罪過,也表示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他說給他一箱珠寶的人,也就是他的朋友叫愛德華,是一個納米比亞白人,也就是他把維多利亞戒指從非洲帶到了日本,那催淚噴霧就是他教給尼克的,還有撬鎖。”
楊陽小聲問玉婷:“納米比亞還有白人?非洲不是除了北非和南非就沒有白人了嗎?”
玉婷回答說:“不是啊!納米比亞有10%的白人,也是白人控制納米比亞的,在納米比亞首都還有一半是白人呢!”楊陽點了點頭。
“但你們剛剛也聽到了,沒有愛德華這個人,可惡!十有八九是非法入境,但尼克說他在中國打過工,會說中文,這對於你們也是一個好處。”
“但問題是現在找不著他。”加藤先生話音剛落,剛剛還有點小欣喜的小夥伴們轉爲憂鬱。
“也就是說線索又斷了?”輕語冷冷地說。
“恐怕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