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夜探丞相府
“他去哪?”
陳解與趙雅對視一眼,趙雅搖頭道:“不知道啊。”
陳解道:“走,咱們跟上去看看。”
聽了這話,趙雅道:“好。”
反正二人也要去尋找汝陽王的蹤跡,本來他們準(zhǔn)備今晚好好休息一晚上,等明天找機會再去尋找一二。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
想著二人直接躍出了房間,然後在外面把窗戶關(guān)好,跟著張定邊他們往前走。
這時就見張定邊與康茂才一路往大都東面而去,看到這一幕,趙雅道:“他不是衝著丞相府去的吧?”
此言一出,陳解看看趙雅道:“丞相府在東面?”
趙雅輕輕頷首道:“大都的規(guī)劃是,東文西武南貧北佛中皇城。”
陳解道:“怎麼解釋?”
趙雅道:“東邊是文臣居所,西邊是朝中武將所在,南邊普通百姓聚集地,北面是大佛寺所在,也是活佛八思巴的居住之所,中間就是皇城了。”
“咱們是從南城進城的,所以咱們居住的地方屬於南城窮困之所,而張定邊他們?nèi)サ姆较蚓褪俏墓偎诘臇|城。”
聽明白了這些陳解輕輕頷首,原來如此,那張定邊去東城幹什麼呢?
陳解一臉疑惑,而聽了這話趙雅看著陳解道:“他還真的朝丞相府去了啊!”
陳解看著就見張定邊二人直接往東城中最大的一戶宅院而去,沒錯,那裡就是本朝文官之所,左丞相脫脫的宅邸。
此時脫脫的宅邸燈火通明,載歌載舞,豪華氣派程度,甚至不亞於皇宮。
脫脫是個有政治才能的,可是他可不是一個清官,亦或者說,大幹朝堂上就沒有清官,以往朝堂之上,一般會分爲(wèi)清流與貪官。
但是大幹並沒有,大幹的朝堂上官員只分爲(wèi)兩種,一種是拿了錢辦事的,一種是拿了錢不辦事的。
這時就見張定邊與康茂才落在了離脫脫家豪宅不遠(yuǎn)處的一個屋頂之上。
看著脫脫族內(nèi)歌舞昇平的,醉生夢死的場面,甚是惱怒。
“這羣狗官。”
康茂才恨恨的罵了一句,張定邊道:“先別管這些,別忘了咱們這次來大都的目的。”
康茂才咬牙切齒道:“清理門戶!”
張定邊道:“沒錯,清理門戶,找到盧風(fēng)殺之。”
“嗯!”
康茂才恨恨點頭。
張定邊,盧風(fēng),康茂才本來是師兄三人,這盧風(fēng)還是三人之中的大師兄,出身名門,相傳是當(dāng)年水泊梁山第二把交椅的玉麒麟盧俊義的族內(nèi)後人。
因此被他們師父,正經(jīng)的岳家傳人收爲(wèi)大徒弟,之後他們師父又收了張定邊,康茂才兩個人。
後來盧風(fēng)學(xué)藝期滿,就下山而去歷練,數(shù)年沒有音信。
後來師父又讓張定邊與康茂才下山歷練,身邊就留下了小師妹一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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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張定邊,康茂才再次回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隱居之地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土,房子都燒沒了。
而師父與小師妹都不見了。
二人發(fā)了瘋的尋找,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離隱居地二十里外的小村子裡,發(fā)現(xiàn)了他們跟小師妹當(dāng)初約定的記號,因爲(wèi)這個記號是大師兄離開之後,他們才設(shè)計的,所以並沒有被大師兄發(fā)現(xiàn)。
二人發(fā)現(xiàn)了這記號,欣喜若狂,沿著記號找到了一家賣竹筐的店鋪。
裡面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時就看到二人站在門口,頓時一愣,緊跟著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笑容:“張二哥,康三哥你們可來了!”
二人一愣,沒想到這小夥子還認(rèn)識自己,這時候張定邊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道:“你是那個經(jīng)常給山裡送貨的那個貨郎!”
“對對,小宋!”
康茂才也想起來了,沒錯以前有那麼一個經(jīng)常給山裡送貨的小宋,想到這裡康茂才看著小宋道:“你怎麼回我們跟師妹約定的記號,還有,我那山中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康茂才看著小宋問道。
小宋聽了這話,深深吸了口氣道:“你們跟我來吧。”
張定邊與康茂才聽了小宋的話,本能的心中咯噔一下,就感覺事情怕是沒有想象的那般簡單。
二人就要跟著小宋到了內(nèi)堂,穿過內(nèi)堂是一個小院,穿過小院,往裡走裡面有個很暗的小屋子,推開,裡面頓時傳來了一股難聞的草藥味道,刺鼻的很。
而在屋子內(nèi)有一個擋著幔帳的牀,牀鋪上躺著一個人,蓋著厚厚的被子。
“咳咳~”
不時還傳來幾聲咳嗽聲。
“小蝶我回來了,你看我把誰帶回來了。”
小宋對著屋子裡說道,聽了這話,牀上那人艱難的翻身,然後看向了門口,這一眼頓時沉默了。
緊跟著就是不停的啜泣聲。
“二師兄,三師兄你們終於回來了,嗚嗚……”
“小,小師妹!”
聽到這哭聲,張定邊與康茂才都傻了,一下子撲到了牀邊,看著牀上的小師妹,瞬間全都懵了。
這,這還是自己的小師妹嗎?
只見牀上的女人,臉上全是疤痕,觸目驚心,雙腿斷了,只能癱在牀上,整個人活像一個怪物一般,哪還有當(dāng)年天真活潑,漂亮溫柔的小師妹的樣子。
這一刻,張定邊與康茂才都愣愣的看著自家小師妹。
“誰,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二人追問道:“還有師父,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在兩位師兄的追問下,小師妹終於忍住了哭泣開始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一年前,他們的大師兄盧風(fēng)回到了山上,言說大幹朝廷各種好話,還說大幹朝廷知道了師父他老人家在山上隱居,所以他奉命來請師父出山,爲(wèi)朝廷效力。
結(jié)果自然被師父嚴(yán)詞拒絕,並且痛斥大師兄乃是賣國之賊。
他堂堂漢家兒郎,岳家後人,豈能給外族當(dāng)狗,當(dāng)時罵的大師兄是狗血淋頭,大師兄見師父生氣,立刻賠罪。
師父讓他立刻下山殺朝廷兩個狗官,立刻跟朝廷進行切割,不然就一輩子別來找他這個師父!
他也沒有這樣的徒弟!
大師兄當(dāng)時只是猶豫了片刻,立刻就答應(yīng)了師父的要求,並且親自給師父倒酒賠罪。
可是誰能想到師兄他黑了心腸的,竟然在給師父酒裡下了藥,師父喝了酒之後,就感覺身體痠軟無力,便質(zhì)問盧風(fēng)那狗賊是否在酒裡下了毒。
盧風(fēng)看著自家?guī)煾傅溃骸皫煾福记輷衲径鴹銖男〗逃覀儯瑢W(xué)好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現(xiàn)在我在朝廷有了地位,你竟然讓我放棄,憑什麼。”
“師父,不瞞你說,我奉了當(dāng)朝丞相脫脫大人之命前來請你出山,您要是跟我走,榮華富貴,任你挑選,我看師父也單身多年這帝都的美女如雲(yún),徒弟也是想要孝順孝順您,您別不知好歹!”
聽了盧風(fēng)的話,師父猛然站了起來,怒喝道:“盧風(fēng),老子教你文武藝,讓你投的是義軍,你卻投了朝廷,現(xiàn)在竟然助紂爲(wèi)虐,我真是瞎了眼了,虧你還是名門之後!”
“哈哈哈……好一個名門之後,師父,我祖上的確是水泊梁山玉麒麟盧俊義,可是我祖宗也教了我一個道理,什麼他孃的漢人正統(tǒng),當(dāng)年他們一行人,一心投靠趙宋皇帝,後果呢,一杯毒酒就害死了我的先祖!”
“所以,漢人靠不住。”
“這就是你投敵的原因?”
盧風(fēng)哈哈笑道:“師父,不是我投敵,而是我投靠了權(quán)力。”
“不瞞師父說,徒兒現(xiàn)在丞相府門下,任禁軍副總管,位比平章政事,這個官我那祖上一輩子也沒做過,我纔是盧家最牛的人!”
“而師父,你一身武藝,要是進了丞相府,以後徒弟保著你,讓您一路高升,到時候把老二,老三也叫上。”
“咱們共享富貴還不好嗎?”
“你休想!”
啪!
師父一掌拍碎了的桌子,緊跟著怒喝道:“我乃嶽帥後人,一生清白,豈能讓你這個逆徒弟帶著毀了我岳家的清白,今日你我?guī)熗揭坏秲蓴啵阕甙桑 ?
師父怒視盧風(fēng)。
盧風(fēng)聽了這話看了看師父,緊跟著呵呵笑道:“老頭子脾氣還挺大!”
師父猛然看向他,盧風(fēng)道:“好了,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該送你上路了!”
“你!”
師父一臉震驚。
盧風(fēng)道:“呵呵,師父,來時丞相大人吩咐了,若是師父願意歸順朝廷,共享富貴,那就以禮相待,請回大都。”
“若是師父不識擡舉,那我就送師父您歸天!” “你,欺師滅祖!”
盧風(fēng)看著師父震驚的樣子道:“師父,你要體諒我,人不爲(wèi)己,天誅地滅,徒弟我爬到這個地步不容易,所以你就成全弟子吧!”
說完,盧風(fēng)直接攻向了師父。
師父連忙與之相鬥,這時盧風(fēng)抽出了隨身長槍,連連進攻,殺的師父節(jié)節(jié)後退,我當(dāng)時見狀立刻把牆上的岳家槍丟給了師父。
師父長槍在手與之相鬥。
剛開始師父槍法老道,佔據(jù)上風(fēng),可是沒想到後面師父中毒顯現(xiàn)出來,導(dǎo)致槍法混亂,一下子讓對方找到了破綻攻向了師父。
師父跟盧風(fēng)狗賊,打了足足半炷香,終於藥力全部上來了,師父知道不好,就立刻讓我快跑。
而就在說話之間,盧風(fēng)狗賊的長槍已經(jīng)刺穿了師父的胸膛。
師父臨死之前,還是站著的,被盧風(fēng)狗賊活活釘死在門框之上。
而我當(dāng)時嚇得趕緊跑,盧風(fēng)就追我,我們一直跑到了後崖,我被盧風(fēng)堵在了崖邊,實在沒辦法就跳了下去。
說到這裡,小師妹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這一條命是保住了,可是臉被落石劃傷,成了滿臉疤痕的怪物,這雙腿也徹底斷掉接不上了。
幸好那時候遇到了正在山崖之下采竹筍的宋郎。
他救了我,把我藏在這裡,若不是如此,我可能永遠(yuǎn)也看不到二位師兄了,嗚嗚嗚……
看著小師妹如此啜泣,張定邊與康茂才眼睛都紅了,好你個盧風(fēng),欺師滅祖,我豈能留你!
於是二人就結(jié)伴而來京城,目的就是要殺了盧風(fēng),以及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大幹宰輔脫脫丞相。
這件事,盧風(fēng)是執(zhí)行者,而背後策劃的就是這脫脫狗賊!
張定邊這時紅著眼睛看著康茂才道:“師弟,刺殺當(dāng)朝丞相,此事必然是兇多吉少,你要不還是先回去吧,咱們岳家槍需要有人繼承。”
康茂才聞言道:“師兄,都到如今這一步了,你覺得我還能退縮嗎?”
“再說咱們兄弟幾人,就我的槍法最次,我要是活著傳承岳家槍,說不定咱們岳家槍就會被人當(dāng)成笑柄了。”
“所以,要說傳承的話,師兄你實力最強,要不您走,我留下來刺殺這脫脫,反正這脫脫本身實力也就化勁,我未必沒有機會。”
張定邊道:“師弟,這可不是開玩笑,你只有如龍境的實力,那脫脫身邊高手如雲(yún),你去如何能行,而且咱們要殺的可不止脫脫,還有盧風(fēng)那狗賊!”
“師兄,既然你說服不了,我也說服不了你,那咱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來吧。”
康茂才說道。
張定邊看著康茂才苦笑道:“你這性格還真是從來也不變啊,不過師弟,一會兒動手後,不管得不得手,咱們都要分開跑,將來不管誰活下來了,一定要把小師妹照顧好。”
“嗯,一言爲(wèi)定。”
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算是託孤了。
做好了約定,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緊跟著二人看了看丞相府的守衛(wèi)。
丞相府的護衛(wèi)倒是挺嚴(yán)格的各個方位都沒有死角,甚至在丞相府的死角角樓上還有專門放哨,防止有人從屋頂偷入丞相府。
張定邊看了看道:“還真是防守森嚴(yán)啊。”
這邊這樣說著,另一邊康茂才開始清點四周的情況如何,尤其是換班的幾個人。
“師兄我剛纔查了,丞相府的巡邏隊從這到那,一共需要一百二十三息,然後才能拐過來。”
張定邊道:“嗯,那邊兩個角樓歸你,這邊兩個歸我,咱們先殺角樓裡面的人,然後在找機會殺脫脫那個狗賊。”
“好。”
康茂才應(yīng)是,緊跟著二人開始行動,看著二人行動,陳解眉頭緊皺,眉宇間有一絲化不開的情緒。
郡主看到了陳解的狀態(tài)便開口問道:“怎麼了?”
陳解沉吟片刻指了指丞相府道:“你不覺得這丞相府防守的過於輕鬆了嗎?”
郡主道:“沒有吧,平時我們王府也這樣,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啊!”
陳解見狀搖頭道:“你也說了,這裡的巡邏情況跟你們王府平常情況相同,可是現(xiàn)在滿城江湖人士,不論從哪個方面上來看他堂堂丞相府不應(yīng)該提高一下他的安保嗎?”
“安保?”
郡主詫異的看著陳解,什麼叫做安保啊?
陳解看著郡主這個樣子解釋道:“就是守衛(wèi)的人數(shù),滿城都是江湖人士,而且還不乏江湖好手,就算他脫脫在位高權(quán)重,也不可能不做防禦吧。”
“他又不是活佛八思巴,有陸地神仙境,可以不懼這些江湖人,而他實力並不強,雖然身上有國運加持,可是國運這東西,你我也都知道最強的作用就是化罡。”
“也就是說想殺他只要是不如化勁的武者都有機會。”
“是,他本身便有化勁實力,想要靠一兩個化勁一下武者殺他不太現(xiàn)實,但是這個風(fēng)險還是很大的。”
“所以我要是脫脫絕不會按照以往的安全防禦等級來做防禦。”
趙雅聽了這話思考了片刻道:“你的意思是外鬆內(nèi)緊,他在釣魚?”
陳解聽了這話輕輕頷首道:“沒錯,外鬆內(nèi)緊,他就是在釣魚!”
“那張定邊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趙雅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陳解微微皺眉道:“雅雅,你先在這裡稍微待一會,我去看看。”
趙雅聽了這話道:“你小心一些。”
陳解道:“一旦我沒回來,咱們南城那個戲樓見。”
趙雅頷首道:“不行就跑,不要爲(wèi)了爲(wèi)了一個張定邊把命搭在裡面。”
陳解聽了這話道:“我知道,我冒險也不光是爲(wèi)了張定邊,我主要是想進去看看,我那老岳父是不是關(guān)在這丞相府內(nèi)。”
趙雅聽了這話看著陳解道:“那你也要小心,我不想爲(wèi)了父親沒了丈夫。”
陳解道:“放心只要不遇到八思巴,我想跑,其他人留不下我。”
說完陳解直接施展乾坤大挪移中的挪移之法,身形鬼魅,消失在原地,趙雅看著消失的陳解,臉上滿是擔(dān)憂,不過她知道以她現(xiàn)在的本事,參與這件事,那就是去送死,只能讓陳解束手束腳,發(fā)揮不出全部實力。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不跟著不跟著,完全相信自己的夫君。
陳解就這樣飛速的跟在張定邊與康茂才身後。
這時就見二人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緊跟著一個加速,下一刻就見二人彷彿黑夜之中的蝙蝠一般,撲啦啦,直接飛向了對面的角樓。
角樓就是矗立在院子四個角的瞭望樓,用來放哨使用。
這時二人直接衝向了角樓,張定邊率先落到了一個角樓之上,角樓內(nèi)有一個哨兵,手中拿著弓箭,若有情況不對,哨兵可以直接彎弓射殺目標(biāo)。
這時這個哨兵正在嚴(yán)肅的放哨,眼睛看著四周,這剛一轉(zhuǎn)身,突然張定邊就出現(xiàn)在身後,熟練的捂住哨兵的嘴,然後一刀隔開了哨兵的咽喉。
嗚……
哨兵都沒來得及呼叫一聲,下一刻身子就軟趴趴的倒了下來。
張定邊直接把屍體放了下來。
算是解決掉了這邊的士兵,而另一邊康茂才來到了這個哨兵這裡,剛準(zhǔn)備動手,突然就見這個士兵猛然轉(zhuǎn)身一下子跟康茂才四目相對。
康茂才頓時傻了,這要出手,不可能不出動靜啊,正在慌神的時候,突然一顆石子直接射向了那個哨兵的咽喉。
啪!
頓時那個哨兵就好像被點了穴一般動彈不得,康茂才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前,一刀結(jié)果了這哨兵的命。
做完之後,他看向了張定邊這邊,滿臉的感激,他以爲(wèi)剛纔那顆石子是張定邊救了他。
而張定邊這時也回頭,看到了康茂才看向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還以爲(wèi)康茂才在告訴自己他完成了擊殺呢。
於是衝著康茂才輕輕頷首,康茂才以爲(wèi)張定邊在肯定自己的想法,於是也點點頭,緊跟著二人繼續(xù)準(zhǔn)備進攻下兩個角樓。
而這時隱藏在黑暗中的陳解,看了看這邊輕輕搖頭,這康茂才真是給他師兄提鞋都不配啊!
剛纔要不是自己,這兩個人已經(jīng)露餡了。
想著陳解搖頭,然後直接衝向了脫脫府邸內(nèi)部,他這次來可不是爲(wèi)了找脫脫報仇的,他是爲(wèi)了來尋找他的老岳父,汝陽王的。
想著陳解頓時化作殘影直接進入了脫脫府內(nèi),這汝陽王被他騙進了進城關(guān)押起來,那麼會被關(guān)押在什麼地方呢?
陳解與趙雅分析了一下,無外乎三個地方,第一就是脫脫的丞相府,第二就是天牢,第三,若是第三個地方,那可就難辦了,那就是活佛八思巴所在的大佛寺。
其實吧,這汝陽王關(guān)押在前兩個地方都好辦,最難辦的就是大佛寺。
畢竟到了那裡,就很有可能要直面當(dāng)世火佛,陸地神仙境的八思巴,這壓力那可是山大的啊!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可能,也有可能是脫脫並沒有把汝陽王放到了大佛寺,他就是如此自信的把人放在了丞相府,那自己拯救自己的老丈人就不會那麼難了。
想著,陳解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其實今晚是個好機會,前面張定邊與康茂才鬧將起來,就沒有人會注意院內(nèi)的其他地方,這樣自己就可以安全的搜索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賜良機,陳解可不會浪費這樣一個好機會。
陳解就這樣在脫脫的後院尋找起來,以陳解熔神境的實力,若是想要悄無聲息的找尋一些什麼,其他人也很難摸索到陳解的蹤跡,除非有一個天榜強者沒事盯著自己,可是天榜強者豈能沒事盯著自己呢?
陳解想著,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尋找,這時找到了一個屋子,就見裡面燈火通明,陳解刺透窗戶紙往裡面看,這一眼頓時讓他愣住了。
“他們怎麼在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