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黃婉兒:陳郎,要玩點刺激的嗎?
飛爪鉤住城牆,陳解連夜逃出沔水縣。
出了沔水縣,陳解想了想決定先去見見黃婉兒,把【化靈草】拿到手再說。
想著他便一路向積香庵而去。
積香庵離城三十里,對普通人來說是不短的距離,可是對陳解來說並不算遠。
施展輕功,邁開步子,直奔積香庵而去。
很快在凌晨三點多鐘,他趕到了積香庵,此時積香庵內(nèi)萬籟寂靜,唯獨黃婉兒的房間有燈光點點。
陳解飛身上了院牆,沿著院牆噔噔噔來到了黃婉兒所居住的天字甲號房的屋頂。
此時透過屋頂,就見屋內(nèi),黃婉兒披著青色的僧衣,點亮了油燈,藉著油燈的光亮,正在看一本書,只是看的面色殷紅,雙目泛春。
陳解見其模樣,只感覺有些奇怪,這是看什麼經(jīng)書竟然如此入迷。
靜靜的透過瓦片看下去,只見這經(jīng)文上注有梵文,乃是譯本,並且在經(jīng)書後面還插有圖畫。
南無觀世音菩薩,無懼自身,端坐蓮花寶臺。
配上一副令人臉紅的圖畫。
南無金身羅漢,勇敢無前,勤奮撞鐘!
同樣配著圖畫。
……
陳解在房頂,看著這經(jīng)文內(nèi)容,雖然在經(jīng)歷了後世各種信息大爆炸的洗禮,這經(jīng)文算不得什麼,可是在這個時代,這種經(jīng)文絕對是大逆不道,是絕對禁書啊。
這瘋婆娘又在哪裡搞到的這些書籍啊。
黃婉兒看了幾頁,只感覺心跳加速,渾身不適,趕緊把經(jīng)文合上,喝了一口茶水,心中默唸阿彌陀佛啊。
原來今日黃婉兒查看積香庵的經(jīng)房時,無意之間就看到了這本壓在最底下的經(jīng)書,而且被黃皮包裹,明顯是不想讓人看到,好奇心驅(qū)使下,讓她鬼使神差的拿了過來。
這一看之下,頓覺世界觀都在發(fā)生傾斜,那種事情還能記錄成書嗎?
不害羞嗎?
而且那觀音菩薩,多麼純潔的化身,怎能那般,羞死了啊!
她就好像青春期,偷看禁書的少女一般,開啓了神奇的大世界。
這時心跳加速,口乾舌燥,喝了一口茶水,可是內(nèi)心卻久久難以平靜,腦海裡不由回想起不久前那場瘋狂。
七天,今日應(yīng)該就是七天了吧。
時間過得好慢啊。
黃婉兒想著,這一擡頭,神情一頓,就看到屋頂有一片瓦被掀開了,她一愣。
把那本經(jīng)書藏進了桌子下的被子裡,然後道:“何人在奴家房頂,若不想招惹麻煩,請速速離去。”
陳解聽了這話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待在房頂。
“哦,閣下看來是不願意走了,既然如此,奴家可就喊人了。”
黃婉兒很平靜的開口。
見黃婉兒要喊人,陳解道:“別喊,夫人是我。”
“嗯,陳郎!”
黃婉兒眼睛一亮,緊跟著立刻來到了窗戶旁道:“陳郎快,從這邊下來,無人。”
陳解聞言,蓋上瓦片,從窗戶直接鑽了進來。
一見面,黃婉兒笑道:“陳郎好守信啊,這般時間尋找奴家,是想奴家了,還是想【化靈草】了。”
陳解聞言道:“都想。”
“哦?”
黃婉兒玩味兒的笑著,而陳解說的也是實話,今夜被南霸天跟馮宣擺了一道,被追了一肚子的火氣。
馮宣他倒是能夠想辦法報復(fù),可是南霸天卻很難報復(fù),沒辦法,陳解只能過來偷偷睡他最在意的夫人。
你敢陷害老子,老子就睡你的女人,你的女人還要給我寶物。
怎麼樣,氣死伱個綠毛烏龜。
不得不說,陳解也有幾分孔乙己的精神。
而人有的時候就是需要孔乙己的精神。
黃婉兒這時上下打量了一下陳解,略微皺眉道:“陳郎,出什麼事了嗎?”
陳解道:“沒有啊?”
黃婉兒道:“不要騙我,你這一身風(fēng)塵僕僕,身上汗?jié)n未消,這衣服之上甚至還有泥垢,你這是一路飛奔而來,馬呢?”
“而且這時間,城門未開,你卻能趕來,說明一定是有緊急情況,若是追人,你應(yīng)該騎馬,既然未曾騎馬,說明情況一定是危機到了一定的程度,你來不及騎馬,而且更大可能,你還是被追的人,發(fā)生什麼事了?”
陳解聽了黃婉兒的分析瞇縫起眼睛道:“夫人還真是七竅玲瓏心,這般都被夫人察覺。”
黃婉兒道:“你這話是我說對了?行了,你我也不用瞞著了,我想再大的事情,也沒有你睡了南霸天的夫人事情大,所以說說吧。”
黃婉兒這話說的的確沒錯。
就算陳解真的殺了彭世忠,被南霸天追擊,也沒有他睡了南霸天夫人這件事大。
畢竟前面這件事,南霸天更多的是做做樣子。
陳解的死活,對他影響並不是很大,彭世忠死了他目的就達成了。
而第二個,可是直接關(guān)乎南霸天本身,以他的性子,知道這件事,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不計一切代價讓陳解死。
可不會像如今這般,幫助馮宣抓自己的只有秦鷹一個。
更是不願意爲(wèi)此得罪達魯花赤府。
若是他真的知道陳解睡了黃婉兒,那麼南霸天肯定會發(fā)瘋,發(fā)瘋的南霸天,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那纔是真正的恐怖。
因此,彭世忠死這件事,真的沒有睡了黃婉兒這件事大。
陳解把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黃婉兒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了然之色。
“呵呵……這件事是南霸天所爲(wèi),那個花蝶我知道。”
“你知道?”
陳解驚訝的看著黃婉兒,黃婉兒道:“呵呵……她不叫花蝶,真名叫做錢小娥,我見過她。”
“你還見過她?”
陳解更驚訝了,而黃婉兒道:“嗯,我嫁給南霸天不久,南霸天就帶我去學(xué)戲劇,還讓我學(xué)一個女人走路,我學(xué)了不久,錢小娥就來了,然後我就被帶走不允許學(xué)了。”
“這錢小娥也是可憐,我跟她接觸了一段時間,後來她告訴我她改名字了,叫花蝶了。”
“我當(dāng)時跟她還不錯,便笑道:這是飛蛾化蝶了啊,後來她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話,陳解仔細看黃婉兒,然後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黃婉兒長得跟那個花蝶竟然有八分相似。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