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看著安歌奇怪的表情她感覺特別的好玩,這個傢伙難不成跟自己一樣也是那個世界穿越回來的?世界盃這三個字可是閃亮亮的出現(xiàn)了想無視都很難。
在以前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男人不知道世界盃,世界盃每四年舉行一次,每一次世界盃的時候她老公就會大半夜的守著電視看直播。時不時的還會發(fā)出各種叫聲讓她真是無奈的很。
很多男人都跟她老公一樣,這個安歌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有情況現(xiàn)代人?難不成真的遇到老鄉(xiāng)了?
以沫的嘴角帶著絲絲的笑意,看著這個有點窘迫的老鄉(xiāng),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說道:“老鄉(xiāng)?你隱藏的很深嘛!”
旁邊的居然看著以沫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什麼情況?以前在姜村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俊美的男子,肯定不是什麼老鄉(xiāng)。
“阿妹,應(yīng)該是你搞錯了,如果是老鄉(xiāng)的話他這麼俊美的男子我怎麼可能沒見過?”
以沫微微笑笑說道:“有可能我是搞錯了,你說對吧安歌少爺?”安歌陪著笑臉說道:“我們確實是老鄉(xiāng),可能我小時候長得不漂亮,也沒有這麼的出衆(zhòng)所以你們不記得了。”
居然有點懷疑的說:“是這樣的麼?”以沫笑笑說道:“是這樣的阿哥,你就別亂想了。
對了,阿哥柴火有點不夠了我怕晚上的時候冷你再去弄點好不好?”居然微笑著走了出去,當居然前腳剛邁出去的時候,以沫就斜著眼睛看著安歌,歪著嘴角笑的很有深意。安歌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頓時感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小夥,趕緊招吧?難不成還等我用刑?”安歌看著一臉女流浪的以沫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
“你可是個文明人,可不要學這些個古代的潑婦門,各個都厲害的了不得。”
“哼!終於承認你是文明人了,你以前是哪個城市的?你家住哪裡?”以沫的第一感覺就是想問清楚是不是跟自己一個城市,她想知道自己是怎麼穿越到這裡來的。
安歌看著她無奈的說道:“老鄉(xiāng),我是臨江市的。你呢不會也是臨江的吧?”
一句話讓以沫興奮不已!臨江!她太熟悉這個字眼了。如果他們是同一個城市,那麼他們應(yīng)該在同一個地方穿越過來的,一個城市不可能出現(xiàn)兩個地方可以穿越吧?
“我也是臨江市的!這可真是巧合。還有你穿越前在哪兒?穿越後在哪兒呢?快說!”以沫的語氣有點著急,就好像掉進河裡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漂浮的木頭一樣迫不及待的要過去抱住,她害怕這個線索在突然的斷掉。
“你別嚇著我,我原本從公司出來在路上走著就迷迷糊糊的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還在被一個潑婦毒打著,差點暈死過去。最後洪水救了我。”
以沫聽的恨不得把他說的每一個字從他的嘴裡摳出來好好的咀嚼一下,然後過濾出有用的線索。他是從路上穿越過來的,這個條件跟自己是一樣的,他也是出現(xiàn)在發(fā)洪水的時候,這個也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是同一個城市在同一個地方穿越到了另外一個空間。問題是這個空間的入口怎麼可能在路上,萬一穿越過來一輛汽車還不把古代人民嚇死?
“你穿越到了哪個村莊?”以沫就像是警察問犯人一樣的口氣。“你是警察麼?查戶口麼?哎,算了我都招了免得你沒完沒了。剛開始我叫娃小石,我們見過。
後來我學會了易容,換了面容成爲了唐小石,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擺脫了那個女人現(xiàn)在我自由了,我叫安歌。你明白了麼?”
以沫第一感覺就是漫天的星星,她更暈了。什麼情況都是?娃小石她肯定記得,但是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還有唐小石他們也有過一面之緣,怎麼她沒發(fā)現(xiàn)他這麼俊美?
易容可以這麼沒有破綻麼?都什麼跟什麼?沒等到安歌說清楚,居然就抱了好大的一捆乾柴走了進來,看著兩個人蹲在火盆面前,以沫的表情有點驚訝,但是更多的是不解。
“阿妹,你沒事吧?”“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兒?阿哥你一會就弄了這麼多幹柴,快來烤烤火。”
居然坐下來的時候順便把以沫嘴角的頭髮給她掛在了耳邊,然後笑笑說道:“以沫一會不要出去了,外面有野獸的叫聲,並且夜晚很不安全。”以沫眼神有點迷茫的點了點頭。
她腦袋裡全是剛纔安歌的話,過去的一幕一幕的翻過去,好像一切都有點不真實,很意外。
夜晚很靜,蟲子的叫聲都聽的那麼真切初春的夜晚星星格外的明亮,以沫躺在牀上,安歌跟居然兩個人躺在不遠處的木板上。居然第一次睡這樣的牀很不喜歡,一直都醒著。倒是安歌早就已經(jīng)沉睡了,他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在他的耳畔響著。
以沫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回訪安歌給她說的話。按照他的意思他們真的是在同一個城市,也就是說肯定是一起穿越過來的。如果真的可以穿越過來是不是會有第三個老鄉(xiāng)?第四個老鄉(xiāng)?甚至更多?
越想以沫越是睡不著,礙於居然在這裡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在牀上來回的翻來翻去。她細數(shù)了好多遍自己已經(jīng)找到的線索。好像距離真相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以沫不知道要等到什時候她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現(xiàn)在算了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好幾歲了。
她想象著自己的孩子上幼稚園的時候站在門口等人接送的時候,他會不會想到自己的媽媽正在另一個世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會不會想媽媽抱抱?會不會跟她一樣在牀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越是這麼想以沫就希望更快的找到線索。那張圖算是線索麼?這個一起穿越過來的安歌不會有什麼線索。
看著他們兩個人熟睡的樣子,以沫偷偷的白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嘆了口氣自我催眠。清早起來的第一件兒以沫就開始跑到廚房去問安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線索,並且她要問的還很多、在這個世界有老鄉(xiāng)也算是一種福利吧?想想以沫都覺得興奮。
早上樹上的樹枝剛剛發(fā)芽,嫩綠嫩綠的。安歌終於把他糾結(jié)的事情告訴了以沫,自己倒是睡得挺香的。時不時的嘴角還會微微翹翹,估計在做什麼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