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二人回到自己的院中之後桃子立馬對著門口的侍衛(wèi)說道:“你們都下去吧?!蹦莾蓚€守門的侍衛(wèi)點了點頭就撤了回去。
姚憶香也不知爲(wèi)何胃裡一直泛酸水總是想吐。正當(dāng)她對著痰盂乾嘔的時候桃子就走了進(jìn)來。原本桃子還以爲(wèi)剛纔主子真的是吃壞了東西,剛纔進(jìn)來的時候她看到姚憶香乾嘔的樣子她就猜出了一個一二三。不用說十有八九是懷孕了。
桃子又回想了一下這幾天姚憶香確實也沒有什麼食慾,並且她這幾天也並沒有跟任何一個男寵在一起過夜,哪怕是最得寵的樂天。按照姚憶香的習(xí)慣在分別之後一般都會跟樂天好好的溫馨一下的,但是這次她竟然沒有跟樂天在一起!
以前桃子還在想是不是主子愛上其他人了?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肯定是主子真的有了身孕纔不敢行房的。這樣想來桃子滿心歡喜,如果主子真的懷孕了那麼她們很快就可以回到陽城了,她在這裡呆的確實有點厭煩了。
“主子,咱們是不是馬上要回陽城了?”
姚憶香莫名其妙的看著桃子,然後問道:“爲(wèi)什麼這麼說?”
桃子壞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主子你就別掖著了,這麼高興的事兒幹嘛藏著掖著了?你肯定是有了身孕對不對?”
姚憶香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是誰跟你說的麼?”
桃子自豪的笑了笑說道:“這還用別人跟我說?你看你這幾天都沒有什麼食慾,並且剛纔這一會兒的時間就乾嘔了兩次,並且……”
姚憶香看著桃子的表情她咬了咬牙。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倒是一個聰明的丫頭。不過這次她算是聰明過頭了,她並不像其他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但是她的貼身丫鬟竟然發(fā)現(xiàn)了。
桃子一向是個心直口快之人,她雖然有時候會有點仗勢欺人但是心眼兒絕對不壞,姚憶香沒想到的是她一個黃毛丫頭對於懷孕之事倒是清楚的很。
“你想多了,我只是這幾天不舒服而已,真是有了身孕那我不立馬就回陽城了?”
聽著姚憶香這麼說,桃子覺得很納悶。不過仔細(xì)想來主子說的也不錯。可是主子的樣子確實很像是懷孕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她又說不是。主子的心思都在這狩獵鎮(zhèn)子上,有很多次機(jī)會可以回陽城她都拒絕了。
“你呀纔不想回陽城,哎,隨你吧。我去給你煮點粥。”桃子想還是把主子當(dāng)孕婦先養(yǎng)著吧,說不定哪天就真的有了身孕?,F(xiàn)在多補(bǔ)補(bǔ)還是比較好,畢竟生孩子的時候身體是非常重要的。、
以沫跟安歌兩個人聽著那個老婦人的話一會行禮,一會跪拜。好一會了才慢慢的走到了人羣中。看著這這些普普通通的人,以沫才感覺到了一絲的安全感。
終於禮畢了。他們被護(hù)送著回到了原來所住的院子中,兩個人才回過神兒來。安歌擺了擺手侍衛(wèi)們都下去了。兩個人這纔回到了屋裡。
以沫有點驚魂未定的說:“我怎麼感覺有點想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
安歌鬆了口氣然後輕聲的說:“同感,不過我很納悶?zāi)莻€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真他媽的太邪門了?!?
說完安歌就起身,然後用力的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一陣火辣辣的疼,安歌白嫩的臉上微微的紅了一片。他捂著臉說道:“他媽的,粘的有點狠了?!?
以沫“噗嗤!”的笑了一下。看著安歌那張原本白淨(jìng)的臉?biāo)查g的變成了關(guān)公,以沫的心情倒是放鬆不少,她打趣到:“呦,還好你穿越到了這裡,萬一是現(xiàn)代文明社會你站在路邊絕對不敢有車從路上過都還以爲(wèi)是紅燈呢!”
“還好你說的是紅燈,沒有說我是猴屁股!要不然我會掐死你?!?
安歌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他立馬就趴在牀底下看了看,一雙眼睛正在驚恐的盯著他!那個真正的姜星格已經(jīng)醒了!並且還聽到了剛纔他們的對話!
安歌用勁兒的將他從牀底下拉了出來,看著他的表情安歌心中有絲絲的不安,隨著這種不安的慢慢的擴(kuò)大,安歌將桌子上的短刀迅速的拿起來架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以沫看到之後原本打算去攔,但是她的動作跟安歌還是差那麼一截。當(dāng)她伸出去手的時候刀已經(jīng)架在了那個姜星格的脖子上。
“喂,安歌你別亂來他就算聽去了也不可能會理解的。放他一條生路吧?!?
安歌滿眼都是殺氣,他笑了笑笑的以沫渾身都掉雞皮疙瘩:“放他生路就是給咱們自己造了一條死路。他知道的太多了?!?
以沫可從來沒有殺過人,更沒有見過別人殺人。這麼近距離的看到殺人的話她肯定晚上做噩夢。她把手平放著說道:“你先冷靜一下!在這裡並不合適你覺得呢?”
安歌笑著說:“你說的對。”說完他就把牀上的被單撕了下來然後把這個男子裹了起來。就從窗戶那裡飛了出去。
以沫看著安歌瞪著大眼睛,這人是瘋了麼?這麼大白天的想要離開姜府也沒有那麼容易好麼?以沫立馬就跟了過去。還好安歌揹著一個大活人,並且還是大白天的走的比較慢所以她攆上了他的腳步。
“你別鬧了,這麼一個大活人你要弄哪裡去?再說了這大白天的?”
安歌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他揹著那個男人東躲西藏的在姜府裡來回的跳躍,就像是一個跳蚤一樣。不過還好就是他們很不算順利的逃出了姜府。
走了很遠(yuǎn)來到了一個山頂。這裡鬱鬱蔥蔥的樹葉還有山谷中飄著的白煙就像是仙境一樣,不過以沫沒有一點欣賞的心情,她看著安歌把那人放下之後給他解開了穴道讓他著。
那人滿眼驚恐的看著安歌,他顫顫巍巍的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你放過我好不好大俠?”
以沫對著那個男人說道:“你如果敢亂說的話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走吧。”說完就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粗哺铔]有去阻止以沫心裡對他還是挺感激的。
那人被解開之後發(fā)了瘋一樣的跑了,沒跑多遠(yuǎn)安歌就飛了過去。一刀插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血噴出來很遠(yuǎn)旁邊的樹幹上都是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