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樹是斷然不會去參加什麼選秀,就算是孃親跟以沫逼著他去他也不會去。男人就是要靠自己的雙手養(yǎng)活自己還有家人!靠女人生活不是大樹的作風(fēng)。大樹一邊幹活一邊聽工友們談?wù)撝@次選男寵的情況。
“你不知道,跟你說姜大樹你這輩子估計都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
“是的,我也見了,那個嫵、媚勁兒!真是看了就銷、魂!”
“我還聽說這次選男寵來到咱們這個鎮(zhèn)子還得感謝姜家!你們知道不姜家的大公子姜惜善也是個英俊瀟灑的公子,有人說他也會參加的!這麼強(qiáng)勁兒的對手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戲。到時候試試吧反正都報名了。”
幾個人圍著推糧食的車就開始聊,話題基本都圍繞著這次選男寵。這可是十幾年來鎮(zhèn)子上吵吵的最熱鬧的一件事兒。街頭巷尾茶餘飯後大家都在說。
大樹看著幾個男人圍著推車閒聊直接走了過去,陰沉沉的說了一句:“這個月的工錢我看都不想要了?閒聊什麼不去幹活!快去吧裡面的糧食搬出來暈倒那邊的糧倉,那邊正催著呢!”幾個立馬轉(zhuǎn)身裝作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開始幹活。
這邊的糧倉很大,足足有五間房子裝的全是糧食。這些都是收上來要釀酒用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有三間房子的糧食了,由於夏季喝酒的人相對要少一些所以儲存的糧食也會減少。這裡距離蒸煮糧食釀酒的地方差不多有半個時辰的腳程。推著裝著糧食的車子差不多要一個時辰。大樹擡頭看看天,時辰原本還早。
但是由於街上現(xiàn)在比較難走,要趁早走。街上不是要各種裝飾品就是衣服還有胭脂水粉。最近正在海選所以這些東西肯定賣得很紅火。男人爲(wèi)了引起女人們的注意都會穿的奇形怪狀的怎麼打扮的人都有。
大樹看著這些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樣子就斜了一眼,臉上滿是鄙視的表情。大樹很糾結(jié)的看著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臉都快抹成白骨精了。爲(wèi)了一個女人這麼折騰自己還真是煞費(fèi)苦心。
他們一共十二個人三個人一輛推車一共四輛車行走在大街上。一個在前面拉另外分別在車的左側(cè)和後面以防止糧食掉落也方便推車。大樹走在最後面這樣可以看清楚其他人是不是在好好拉車。太陽已經(jīng)上升到了頭頂。大街上的人也不見散去,原本涼爽的天氣大樹他們幾個人額頭上盡是細(xì)細(xì)的汗珠。
感覺走了好長時間,到千里香酒坊的酒窖的時候許掌櫃已經(jīng)等在那裡了。看著掌櫃的並不是很高興,大樹也沒有想太多就開始往下卸糧食。一麻袋的糧食足足有一百多斤,大樹抓住一個袋子就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一幕正好讓許掌櫃的看到了他欣慰的笑了笑。
五年來姜喜春一家三口人可是幫了自己不少的忙。剛開始許掌櫃自己確實想吧以沫過繼過來,養(yǎng)在自己的膝下給自己送終。但是姜喜春跟姜大樹兩個人踏踏實實的給自己幹活,並且他們爲(wèi)人誠懇善良不記仇就記著恩。慢慢的許掌櫃開始喜歡上他們一家子。所以能順著他們的都順著他們了。不過今天碰到的那個女孩子太不講道理了,非要讓他把他們一家子趕出去!
他沒同意,沒想到那個小妮子竟然用計將自己跟店小二兩個騙了過去,不僅對他們?nèi)蚰_踢還恐嚇?biāo)魈熘耙欢ㄒ呀泊阂患易于s出去!看著姜喜春還在生病,小小的以沫照顧著她許掌櫃確實不忍心。好在店小二不知道那個女孩子爲(wèi)什麼這麼對他們,如果被店小二知道了肯定全鎮(zhèn)子的人都知道了。
許掌櫃看著滿臉汗珠的大樹說:“大樹,你過來。”大樹憨憨的笑了笑說:“掌櫃的,你等會兒我把這些糧食先搬進(jìn)去,在外面怕颳風(fēng)下雨的還得再麻煩。”許掌櫃嘴角浮出一絲苦笑。
許掌櫃想爲(wèi)什麼這麼善良的人爲(wèi)什麼有人會針對他們?這個小姑娘他認(rèn)識就是唐家領(lǐng)養(yǎng)的那個養(yǎng)女。現(xiàn)在才10歲竟然這麼霸道。她那個哥哥也真是跟著她一起胡鬧。想起那個女孩子狠狠地眼神許掌櫃就覺得莫名其妙。大樹很少出去,以沫也是很乖怎麼會認(rèn)識這麼刁鑽的丫頭,還背地裡要陷害他們。如果不是覺得被孩子欺負(fù)丟人許掌櫃非要好好問問大樹以沫他們兩個。
過了一會大樹小跑過來,許掌櫃看著他精緻的五官,結(jié)實的身子突然一個妙計在心中盤算。大樹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問許掌櫃:“掌櫃的,怎麼了有什麼事兒麼?”許掌櫃拍了拍他的肩旁說:“大樹,你聽說鎮(zhèn)子上選優(yōu)秀男人的事兒了麼?”大樹嘿嘿一笑說:“掌櫃的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許掌櫃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這鎮(zhèn)子上鬧的這麼兇想不知道都難。像你這麼大的年輕人都要瘋了一樣去參加。你年紀(jì)正好也合適怎麼不去試試?”大樹將肩上的棉布拿下來又擦了一下臉,然後清澈的眼睛看看手裡的棉布然後說:“我天生就沒有那命,也不必去試了。掌櫃的沒有其他事兒我就去忙了。”
看著大樹轉(zhuǎn)身的背影許掌櫃有點擔(dān)心如果大樹真的被選上了,以後富貴榮華了會不會過來找自己要阿妹?還有他的孃親?但是如果不設(shè)計他去參加競選的話唐家也不是好惹的,那個小女兒唐夏荷才10歲竟然有如此的心機(jī),如果唐庚貴就聽她這個女兒的,在糧食上制約自己並且再也不要他們家的酒的話,這個鎮(zhèn)子上至少一半的餐館都會拒絕自己的酒,這樣的話自己還真是不好辦。
許掌櫃笑了笑跟大樹擺了擺手,讓他去忙。他自己又去酒窖那邊看了看工人們正在有條不紊的幹活兒。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正常。
這時候的以沫已經(jīng)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姜喜春又從外面搬進(jìn)了屋裡。因爲(wèi)已經(jīng)正午了外面的太陽太毒了。以沫把牀上的杯子褥子全部都換了拆拆洗洗,躺在牀上姜喜春幾乎能聞到太陽的味道。姜喜春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很正確這個女兒跟自己親生的又有什麼區(qū)別?想到這裡她嘴角微微翹起,心裡美美的。
以沫累的滿身都是汗,以沫現(xiàn)在特懷念另一個時空裡的家。那裡有一個特別溫暖可愛的地方就是衛(wèi)生間。她特想脫去奇奇怪怪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在浴缸裡好好的泡泡去去身上的疲憊。然後穿上自己的睡裙摟著懷裡的寶寶好好的睡一覺!以沫知道自己又在白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