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錘了一下身邊的愛人,周小川非常不好意思,可是當李母握著他的手,將一個白玉手鐲放在他掌心的時候,他感動的哭了,突然間就放下了所有的羞怯,對著面前笑的溫和的李父李母說:“爸爸、媽媽,我也好好的珍惜言的!”
年近六十的李父輕拍他的肩,就像他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小川啊,以後你就是我們家的孩子了,所以如果小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會好好的教育他的!”
“我怎麼會欺負我的小川呢!我疼他都來不及!”李正言非常不滿父親的話,一把摟住周小川,表明自己的決心!而被他抱住的人卻低下了頭,不是他不願擡頭,而是怕周圍的家人看見他此刻紅著的臉和眼眶。
冉煦林和王霄語站在一邊看著這幸福的一幕,心裡除了羨慕,更多的是祝福,是的,的確是祝福,因爲他們的老師經過了那麼多的挫折終於可以修成正果了,不論他們將來是不是可以領結婚證,但是在他們兩個的心裡,婚姻已經是一道無形的枷鎖鎖住了他們兩個的心。
“謝謝你們一直對他們的照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的周父走到冉煦林和王霄語的面前,非常有誠意的對他們道謝。
“伯父您言重了,我們和兩個老師之間不僅僅只是師生的感情,他們也對我們有更多的照顧和幫助。”冉煦林笑著回答,其實,沒有周父說的那麼嚴重,一直兩個老師對他和語的照顧更多。
“小夥子,你們兩個也很般配,也許以前我很不能理解你們這樣的感情,但是,經過小川和小言的事後,我相信你們之間的感情也是牢不可破的,所以,你們以後也要幸福!”周父眼神溫和的對冉煦林和王霄語說出這番話後,緩緩的走開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眼中閃著的是堅定和深情。
原本打算週末出去廝混的,結果卻被周小川和李正言拉著幫忙搬家,在王霄語那裡住了四年,東西還是非常多的,而且當初沒想過可以這麼快搬回去,所以準備的很多東西都是堆在王霄語家的儲藏室的。所以,整整一上午他們都在整理東西,而充當勞動力的王霄語和冉煦林更是既當搬運工還要當司機,於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將所有東西運到了周小川的家裡,還幫他們做了簡單的整理。
當星星一顆接著一顆裝飾好黑夜的時候,冉煦林才奄奄一息的開車帶著同樣癱軟無力的王霄語回到幸福花園,雖然現在是兩個人獨處了,可是看兩個人都快累趴下的狀況,別說廝混了,就算連爬樓都累得半死了。幸好那兩個地主老師還有點良知,還曉得買了晚飯讓他們吃了再走,否則,估計這兩個人到家的時候累得都懶得吃飯了。
“呼,累死我了!”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王霄語拼命的喘氣,要知道自從大三後就沒有體育鍛煉了,自己更把就是懶惰的要死,現在卻勞動了一天……這兩個老不羞真是會折騰人。
快步去廚房倒了水,冉煦林扶起倒在沙發上哀嚎的人,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後又將杯子放到他脣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著,“語,喝點水,順順氣。”
“嗯。”享受著愛人的貼心服務,王霄語心裡的不滿頓時緩和的多了,喝完水後笑著說:“林,今晚別回去了,陪我睡,好久都沒有被你抱著睡了。”
“好。”摟住懷裡的人,冉煦林臉上也漾起一陣溫暖的漣漪,是啊,的確好久沒有把心愛的人抱在懷裡整夜了。“那我給我家裡去個電話,你先去洗澡吧,一身的汗。”
點點頭,王霄語從沙發上拖起疲憊的身體,一步一挪的往房間爬去。
看著愛人勞累的樣子,忍不住的心疼啊,冉煦林快速的跑去盥洗間調好熱水,又折回房間拿好替換衣服、抱起愛人,一路衝進浴室後,兩人四手、亂七八糟的脫掉衣服,窩進浴缸。不知道是不是當初裝修的時候,李正言的別有用心,這個浴缸很好――應該說很大,兩個大男人窩在裡面不顯得擁擠,看來還是某人當初別有用心的策劃。
緩緩爲王霄語捏著肩膀和手臂,緩和一天勞動下來的負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冉煦林覺得王霄語好像睡著了。捏了一半的手輕輕擡起靠在自己的胸口的臉,果然他在溫暖的水裡――睡著了。無奈的嘆口氣,冉煦林知道,今天他的語累死了,於是,好情人便充當了好保姆,細心又體貼的幫懷裡的寶貝洗好澡。只是這睡著的人那一配合穿衣服啊,沒有辦法,只能在不打擾睡眠的前提下將擦乾淨王霄語,又將**的放到牀上,拉起薄被爲他蓋上後,冉煦林再回到浴室清洗自己。
把白天穿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裡,清潔了浴缸,冉煦林回到房間裡,又仔細的將兩人的手機衝上電後,才坐到牀上,見愛人還是一副深度睡眠的樣子,嘴角掛上了熟悉的寵溺,鑽進被子躺好,伸手抱住旁邊的人,滿足感伴著幸福的感覺充斥他疲累了一天的身體,很快的,他也一起陷入睡眠。
翌日一早六點不到,王霄語居然一反常態的先醒了,要知道他可是賴牀大王啊!不過懶蟲始終是懶蟲,不可能一朝之間改變的,所以迫使他醒來是有原因的,身體奇怪的觸感跟平時不太一樣,所以左翻個身、右翻個身,終於,某蟲發覺問題了――光的!他身上居然是光的,翻身的時候某個部位會隨著他的動作扭到東又滑到西……霍的一下睜開眼睛,王霄語纔看到一邊睡的香甜的人,擡起痠疼的手摸摸他的身體,居然他有穿內褲!那爲什麼自己是光的?還有他怎麼在自己家誰的?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使然,王霄語反射性的伸手摸摸自己身後某個密不宣人的地方――不疼,看來某人沒有使壞,可是爲什麼身上這麼疼呢?到底是剛睡醒的人,思維時快時慢,在冉煦林懷裡睜著眼想了半天后纔想起昨天充當勞動力的事,心裡小小的唉聲嘆氣了下,王霄語決定繼續窩在愛人的懷裡休息,昨天一天真的好辛苦啊!
瞄著某人熟睡中的臉,心裡又蹭蹭的竄上一把邪火,舔舔自己乾澀的脣瓣,王霄語做了一會心理建設後,才恨恨的吻上冉煦林的薄脣,舌尖描繪著脣峰嘴角,直到把那人的脣舔了個遍才探入舌尖四處**,擺明是有意騷擾某人的清夢。
其實被王霄語騷擾的一瞬,冉煦林就醒了,只是他不曉得他的愛人想做什麼,先是在他身上**一通不說,後來又進行脣部襲擊,不解啊不解。可是再這麼被他親下去,自己的某個好兄弟就要不老實了,而且他清楚的記得,王霄語昨晚是**的吧!只要自己撲上去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吧!隨著王霄語舌尖的深入,某人腦海裡的畫面慢慢從十二禁轉換到了十五禁,不到兩秒,立即從十五禁轉成了十八禁……身體某處也燃起了熟悉的熱度。
收緊雙臂將點火的人摟緊,兩人的下腹避無可避的相觸,貌似是相同的熱度、相同的張揚,冉煦林惡狠狠的奪回主導權,深深的吻著一早就撩撥自己的愛人,舌尖帶著電流刺激著氣喘吁吁的王霄語,後者只能被動的承受來自他的狂野。粘膩的脣摩擦著,柔軟的舌互相交纏著,就連相溶的口沫都帶上了無法釋放的灼熱。
一個翻身,王霄語壓上了冉煦林,自由的雙手順著心愛之人的耳朵一路撫摸到胸口,調皮的指尖輕輕撥弄一邊已然挺立的珠果,被吮的發疼的脣則是配合的自脖間和胸膛上恣意的親吻、吮吸,印下一個又一個紅印後,滑落至另一邊被冷落的同伴上,吮著、舔著,似乎是卯足了勁道故意來折騰的。被壓著的人雙手婆娑著王霄語纖細又滑手的腰身,一臉享受的承接著愛人的熱情……手也越滑越下,雙手配合著揉搓著愛人的翹臀。
眼見就要擦槍走火了,一室都溢滿了融化人的熱度,煽情的喘息一陣陣的響起,結果相纏著的兩個人卻被一陣一陣的敲門聲給硬生生的打斷了,王霄語從冉煦林的胸口擡起頭,雙頰被**醉紅了,雙眼水濛濛的,他一臉的不解加不爽,這麼早誰會來敲他家的門啊?有沒有搞錯啊?打斷別人的好事是要被貓踩死的!
敲門聲始終堅持著,‘篤篤篤’的聲音很煩人。
安撫的親親愛人的臉,冉煦林從王霄語的身下挪出身體,隨意披了一件襯衣就拉開房門出去了。王霄語則是一臉鬱卒的趴在冉煦林剛纔躺著的位置上,臉色酡紅,顯然還沒有從剛纔的**中脫身,他現在只希望冉煦林快點回來繼續剛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