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海裡又想起了她和我分手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話,“張銘,你給我記住,我恨死你了,恨死你們這些臭男人。”。我突然明白,是我,在某種程度上,刺激了她,進而導(dǎo)致她直接殺了蕭市長。
蕭市長死後,他身後所有不光彩的事情紛紛浮出了水面。雖然蕭市長以這樣不光彩的方式落馬了,這也算是下去了。可是我心裡總是難以高興起來,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其實這陣子因爲(wèi)忙著這些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去找申琳,而且申琳現(xiàn)在似乎和我更加疏遠了。她總是說要以事業(yè)爲(wèi)重,讓我要注意形象,畢竟官場上的人要恨注意。那幾天其實小帆找我特別的多。我總覺得這或許是申琳有意避開我的原因。不過這一切我都不在乎了。因爲(wèi)現(xiàn)在蕭市長已經(jīng)死了,我現(xiàn)在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去喝申琳一起過我們嚮往的生活了。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爲(wèi)了和申琳在一起要放棄一切的準(zhǔn)備。
幫著王書記在料理了一週政府的繁雜工作後。我總算可以鬆口氣了。那天下午,我和申琳打了一個電話約出來見面,申琳很高興的答應(yīng)下來了。從電話裡我知道她也很欣喜和我見面呢。
我就在打算要走的時候,小帆突然打了一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和賈部長已經(jīng)到東平市了,讓我去接他們。
有很多事情往往是人無法預(yù)期的,我沒有辦法,只好給申琳打電話,說明我的原因。不過她的電話一直沒人接。難道申琳剛纔走的太匆忙,竟然忘記拿了。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當(dāng)時由不得我多想,我整理了一下去接賈部長和小帆了。
原來賈部長只是順道來東平市看看。,其實他一是來看薛豔豔的,而是來看看我。那天下午,我心不在焉的陪著賈部長轉(zhuǎn)著。腦海裡卻浮現(xiàn)了申琳在失望的等著我的畫面。
賈部長下午就走了。不過小帆在臨走的時候,神秘兮兮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張銘哥,我爸爸答應(yīng)了我們的婚事。”
我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婚事,我們什麼時候訂婚事了。”
小帆笑笑說,“我給我爸爸說你向我求婚了。我爸爸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他說等我們結(jié)婚後準(zhǔn)備把你調(diào)到省裡去。張銘哥,你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感謝我呢?”
小帆甚至流露出一股神氣來。
我還沒有做任何辯解,她已經(jīng)一蹦一跳的走開了。
當(dāng)天夜裡我去找申琳,不過她沒有再家裡,打她的電話也始終沒有人接。我預(yù)感到一種不祥的事情要發(fā)生。
次日一早,我就趕到他們學(xué)校去找她。學(xué)校的負責(zé)人告訴我,申琳昨天下午出差了。要幾天才能回來。
我知道,現(xiàn)在爲(wèi)今之計,我只能夠等待。可是兩天後,王書記需要下鄉(xiāng)考察,身爲(wèi)秘書,我必須陪同。我即便想要找任何的理由去拒絕都是不行。我知道,即便我現(xiàn)在推辭不去,那麼就算能夠見到申琳,她回作何感想,她一定會對我非常失望的。想到要看到她那種失望的眼神,我想想還是作罷了。
沒想到,這一出去就是十天。在這十天裡,我沒有忘記給申琳打電話。可是她始終不接我的電話。我心神不寧起來,對於王書記說的話,我?guī)状味紱]有記住,被他批評了很多次。
好不容易回來了。當(dāng)天我馬不停蹄的趕到學(xué)校找她。可是,學(xué)校的負責(zé)人告訴我,申琳早在幾天前就辭職不幹了。
我問他們她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我茫然失措。我去尋找所有熟悉的人去打聽申琳的下落。但是就算是潘局長,嚴琴,他們也無一知道她的下落。
有很多天裡,我終日渾渾噩噩的度過。我忽然感覺一切都沒有了光明一樣。這段時間裡,小帆一直照顧著我。有時候,你必須相信,人都是在苦難中成長起來的。小帆很細心的照料著我的生活起居,她忽然間成熟起來了。但是在我的眼裡,她始終是個女孩,我再也無法去愛上除了申琳意外的任何女人。
在一個晚上,我收到申琳發(fā)來的一條短消息,很簡單。小帆是個好女孩,你們好好生活。我們的孩子我會照顧好的。這個電話我也沒有辦法打通。這是申琳唯一給我聯(lián)繫。從此以後,她就徹底的杳無音訊了。
我以爲(wèi)我和申琳就這麼結(jié)束了,我只想收拾好那顆受傷的心靈,專心去迎接自己的新生活,但是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官場上的明爭暗鬥其實遠遠要比想象的複雜的很多。而且在這之後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卻是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完全始料不及。
自從蕭市長死後,在東平市政府裡,權(quán)力的天平已經(jīng)完全傾向於王書記身上。儘管之前因爲(wèi)蕭市長的關(guān)係我受到了大家的冷淡,不過人情世故這種東西是很奇怪的。昨天人家對你冷眼相看,這第二天恐怕又會是另外的一種情況。很多都是你完全沒想到的。
這段時間,小帆一直都在我身邊。我一直都覺得,小帆是一個精靈,她的活潑讓我原本沉悶的生活增添了幾分樂趣。我們的生活也非常簡單,簡單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樣。也許,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也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吧。
這天夜裡,因爲(wèi)心情不錯,就打算叫小帆一起出去吃飯。
打了電話才知道,原來她的老同學(xué)來東平市了,小帆陪著她去逛街了。
我打算隨便弄一頓飯簡單吃一點就行了,但是隨後接到小帆打來的電話。
“張銘哥,你還沒吃飯吧。現(xiàn)在來人民廣場的韓式燒烤,我請你吃飯。”
小帆的聲音始終那麼甜蜜,人家兩個女孩子在一起,我跟著去瞎湊什麼熱鬧呢,我思來想去,說,“算了,小帆,我在家隨便吃點就行了,你和你朋友去玩吧。”
儘管我推辭不去,不過小帆卻並沒有放棄的意思,一再的要求,甚至最後提出了一個要求,“張銘哥,你要是真的不來的話,那我就回家親自請你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是徹底無話可說了,只好答應(yīng)了她。
打的趕到人民廣場,一眼就看到了兩個非常顯眼的美女。當(dāng)然,一個自然是小帆。她穿著一身束身的衣服,將曼妙修長的身體完全展現(xiàn)出來。戴著一頂貝雷帽,長長的頭髮隨著轉(zhuǎn)動脖子而飄動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青春逼人的氣息,有一種令人蠢蠢欲動的衝動。
說實話,我其實也很奇怪的,和小帆朝夕相處,我竟然都沒有動過一些邪念,老子是不是生產(chǎn)基地發(fā)生問題呢,我腦子裡冒出一個問號來。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話一點不假。小帆長的這麼青春可人,她那朋友也是如此的動人。這是一個年紀約二十一二歲的女孩,留著齊劉海。臉蛋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看起來非常文氣。這個女孩很容易讓人想起臺灣那個明星桂綸鎂,對,非常像。
“張銘哥,你幹什麼了,怎麼纔過來。”我剛走過來,小帆就抱怨了一句。
“是啊,讓女孩子等待,那可不是一件很禮貌的事情。”那個女孩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想不到這個女孩說話的口氣一點不客氣,著和她那文文氣氣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符啊。我沒說什麼,只是抱歉的笑了一聲。
那女孩走上前來,伸出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手,和我握了握,說,“你好,張銘先生。我叫單羽靈。”
小帆見狀,笑道,“羽靈,我看你也別賣關(guān)子了。”說著看了我一眼,,很認真的說,“張銘哥,羽靈的叔叔最近要調(diào)到東平市來了。”
我一驚,,“什麼?”
羽靈拼命給她遞眼色,似乎不讓她亂說。
不過小帆卻完全不在乎,拍著她的肩膀笑道,“羽靈,你怕什麼,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了。張銘哥,過不了多久,你馬上就能見到你們的新市長了。”
那一瞬間,我忽然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這個羽靈的叔叔很快要成爲(wèi)我們東平市的新市長了。看來,一場新的權(quán)力爭奪就要展開了。
小帆很自然的跑到我身邊,然後一手挽著我的胳膊,看了看我說,“張銘哥,我們?nèi)コ渣c什麼呢?”
我看了一眼羽靈,說,“今天你接待朋友,我請客,你們想吃什麼都行。”
羽靈看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小帆看了她一眼,說,“羽靈,我哥都說話了,你還客氣什麼呢,趕緊想吧。”
說實話,羽靈最後也沒想出什麼來,我們?nèi)诉x擇了一家火鍋店。
我發(fā)現(xiàn),自從見到這個羽靈之後,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我身上,沒有再離開過。似乎我身上有什麼東西。
在坐下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羽靈,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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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靈一愣,略顯詫異的說,“沒有啊,怎麼了?”
“那你爲(wèi)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臉看?”
羽靈笑了一聲,說,“早就聽小帆說她有一個非常帥的情人哥哥,今天一見,果不其然啊。”
小帆狠狠瞪了她一眼,這一時間反而讓我感覺尷尬了。
羽靈這時話鋒一轉(zhuǎn),忽然問道,“張銘,你和小帆認識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