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之尊主道:“聽鍾門主的話,似乎此圖不是真的。”
鍾門主全身一顫,立即答道:“不。不是。在下的意思是,這圖決無假。”
有幾個人同時大叫道:“既然沒假,你還站在哪裡做什麼。別再耽誤我們的時間,還要比賽。”
鍾門主的目光仍然是停在圖上,但是,魔之尊主已然走過來,將卷軸一收,道:“鍾門主既然已鑑定完畢,請回坐吧。”
鍾門主在心中狂叫:“只差一點。只差一點。老天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帶著沮喪的心情,有氣無力的回到了座位上。坐在那裡,他還兀自責怪起自己,爲什麼一上來不去記,而去看那什麼撈麼子的凝血神玉和嗜魂劍,那兩樣有什麼好看的,又得不到。笨,太笨了。他越想越氣,越想越氣,上去五個人,就只有自己沒有記全。
魔之尊主道:“三寶鑑定結束。現喧布本次大賽的特別事項。本次大賽是魔神宮得高無上的魔神宮主爲武林興旺,爲發現武林奇才,挖掘奇才而舉辦的。比賽將不計天數,直至比完爲止。比賽當中,各盡所能,以贏得比賽爲主。當然,本尊提醒一下,若實力較差的,可以認輸,免得丟了性命。比鬥雙方,在勝負未分前,必須有一方倒下,或一方認輸,否則視爲雙方棄權。以下幾個名單,可以直接進入決賽,通天教林驚風,鬼谷白鶴,血剎門段玉良,無極宗雲琪琳。其他人等一律抽籤篩選。若誰認爲他們沒有資格直接入選,請站出來。可向他們任一人挑戰。但挑戰結果,後果自負。”
他的話如同洪鐘巨鼓,在全場嗡嗡作響。
環顧一眼,繼續道:“比賽開始。”
一聽有這句話,全場歡喜。
無名、無神、無邪三人登上賽場,又喧布了初賽的比鬥規則。所有初賽爲自願上場,以二選一的形式決定進入複賽。
當無名喧布完後,立即便有兩人飛身跳入了賽場,各報姓名後,便拉開了鬥勢。
林驚風低聲道:“鈴兒,我有件東西送給你。”
嶽風鈴上下瞧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東西?”卻伸出手掌,“拿來。”
林驚風笑道:“一件衣衫。等會比鬥時你就穿在身上,聽說它刀槍不入,不知是不是真的。”邊說邊將火羽神衣拿了出來。
嶽風鈴見這衣裳如此漂亮,而且隱隱還感覺到它的神奇能量,頓時心中歡喜,接過來,便要穿上。
林驚風忙止住她道:“別在這裡穿。”
嶽風鈴道:“那好吧。你陪我到那邊去。”說著,頎喜的拿著神衣,向人羣外跑去。
林驚風隨著她的後面,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嶽風鈴盯著他道:“你轉過身去。”
林驚風笑道:“我想看著你換。”
嶽風鈴道:“你要看著我脫掉身上的衣衫,再穿上這件衣衫?”語氣中微有怒氣。轉身走入了一個隱藏的草叢中。
林驚風等了一會,嶽風鈴便走了出來,身上已然穿上了火羽神衣,這件衣衫披在她身上,如同火鳳凰一般,讓人不敢逼視。林驚風看得一呆。
嶽風鈴歡喜的在地上躍了幾下,興奮的道:“這件衣裳太漂亮了。你刺我一劍。”
林驚風一愣,道:“刺你?”
嶽風鈴道:“是呀。你不是說它刀劍不入的嗎?你刺我一劍試試。”
林驚風笑道:“我只是聽說,還不確信是不是真的。”
嶽風鈴道:“這麼說它只是外表好看,並不能防刀劍了?”
林驚風道:“不知。那我就刺你一劍。你若受了傷,就不準參加比賽。”
嶽風鈴哼道:“你若把我刺傷,你就是騙我,我最討厭人騙我。”
林驚風將靈玉劍提在手中,嶽風鈴盯著他手中的劍,哼了一下,不屑的道:“法器。”
靈玉劍是法器級武器,在鋒利上再厲害,也比不過仙器和神器。
嶽風鈴將自己的劍往他前面一遞,道:“用我這柄。”
林驚風愣道:“你這可是神器,飛盧。”
嶽風鈴道:“這破飛盧我早就不想要了,比之九幽魔劍來,差太遠。”
林驚風接過飛盧,這柄劍除了有個神器的名字外,其它也沒什麼,在神器裡算是最次的了。但是,要將它往火羽神衣上刺,這神器之下焉有完衣?不由猶豫了。
嶽風鈴道:“你刺呀。”
林驚風道:“我看還是算了。你看這衣衫這麼漂亮,萬一刺破了,不就會心痛。”
嶽風鈴道:“快刺。”
林驚風往她身上瞧去,但見她身段苗條,胸脯微挺,極是惹人的眼,他趕緊將眼睛移開,這是萬萬刺不得。往下是腰肚腹部,那裡可是人體的重要部位,若刺上,隨時有性命危險,更何況,這是更加刺不得。只得往她手臂上看去,她的手臂那樣細,似弱不經風的枝條,萬一傷了骨頭怎麼辦,手臂也刺不得。
嶽風鈴見他遲遲不動手,道:“你看什麼看,快些動手啊。”
林驚風道:“你叫我刺你哪裡。”
嶽風鈴哼道:“你不是說這件衣衫刀劍不入嗎?隨便刺哪裡還不一樣。”
林驚風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刺下去不準怪我。”說著往她右胸上看去,因爲右胸沒有要害,只要刺在靠肩一點,就不會有事。
提起劍,就往她右胸處刺。
嶽風鈴以爲他會刺自己的手臂,卻不想居然刺那裡,頓時臉上一熱,心中怒氣上涌,往後閃開。
林驚風一劍刺空,便止住了腳步。
嶽風鈴走過來,瞪了他一眼,奪過劍去,哼道:“。”
林驚風叫道:“你,是你叫我刺的。”
嶽風鈴道:“我叫你刺刺那裡了?”
林驚風道:“那你想要我刺哪裡?”
嶽風鈴道:“現在不要你刺了。我算是看清你了,。”說著,提起劍,向比賽場走去。
林驚風沮喪的看著她,快速的跟了過去。
比賽場上,已是第三輪比鬥剛剛結束。
第四輪剛剛叫開始,嶽風鈴身子一躍,人便如蜻蜓般飛向賽場。而在這同時,從另兩個方向跳出兩個人,一個高子,一個矮子。
三人幾乎是同時入場的。
高子道:“你們兩個,選一人與我比。”
矮子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口氣比高子更囂張。
嶽風鈴看了兩人一眼,冷冷道:“你們兩個,不配跟我比。”
高子轉過身,喝道:“別以爲你長得漂亮就目中無人。”
矮子則心平氣和的,口氣更加囂張,道:“本人,自出道以來,從未遇到敵手。並且許諾,一不跟殘疾鬥,二不跟婦弱鬥。那個高桿子,你劃過道。讓這小妹在旁觀看吧。”
高子道:“矮墩子,劃道就劃道。別怪我以高欺矮。”
矮子負手而立,道:“我讓你三招。”
高子道:“別。我從不接受別人相讓。要不,我讓你三招。”
矮子道:“你不接受,那沒辦法。本人說到做到。你要麼出招,要麼下場。”
兩人卻俱都不出手,因爲雙方都執意要讓三招。
羣雄頓時有人怒道:“他,不比就給我滾下臺。”
嶽風鈴看看他們兩個要玩什麼花招,也就站在哪裡,不動手。
頓時賽場的局面僵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