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深寒的宣言】
楚狂驚詫非常,駭人景象,令人咋舌: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宮紫玄讚歎:這一手天魔刀耍得可真漂亮。
無所求這一手天魔刀,威力直達千米之外,其威力與準度,令人髮指,也不曉得死在他這一刀之下的有多少人。
不過,脆弱的外界人,若是不依靠所謂科學的話,根本就無法與裡界人抗衡。
“哈哈哈,真是脆弱的外界人啊!”看到那麼多鮮血與死亡,無所求不禁捂住左眼處,瘋狂地笑起來,“除了數量多之外,根本不值一提。”
雖然這麼被人說很不爽,不過,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和這樣的怪物過招。
就算是世上最強的搏擊高手,也比不上這些人一根手指,只因爲正常人是扛不過怪物的。
此刻就是FBI來了,也只能徒嘆奈何,因爲正常人是不會想和他們這樣的怪物交手的,就算是工作,選擇些有把握,死亡率低的也好。類似這必死的工作,很難有人會喜歡。
“那麼,現在似乎還不是和你們分生死的時間了,快點滾蛋吧,我想,宮紫玄你也不大願意爲了這些與你們毫無瓜葛的人賠上性命吧?”
小緣見這麼多人被殺,如何忍耐得了,拔刀便要砍向無所求這混蛋之際,宮紫玄手指切在她脖頸上,便令她覺天昏地暗,身子一軟,當下便暈了過去。
現在就和極度深寒動手,實在過分危險,宮紫玄不願小緣就這麼上去送死,而且,就算真動手了,愛花、宮惠和楚狂、俞知萱四人完全沒半點自我保護能力,自己分身乏術,怕也麻煩。
“愛花,宮惠好好看著小緣,咱們離開這。”
白欣然怔了怔,道:“你不是這麼冷血吧,宮紫玄?不救其他人麼。”這些外界武裝份子根本就不可能是無所求他們七人對手,宮紫玄居然就這麼想離開。她對東瀛人當然沒什麼好感,可是,一個國家不可能卻是壞人,而且眼前還有這許多學生。
愛花囁嚅看著那些瑟縮發抖的學生,心中生憐,拉著宮紫玄的衣服,美眸中滿是期待。
俞知萱心地最是善良,若是不曉得還好,可,親眼所見,怎麼樣也不能就這麼看著這羣學生被殺:“哥哥,幫幫他們吧。”
“喂,總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們被殺吧。”楚狂似乎根本就不怕宮紫玄,和他說話的語氣很是平淡。
宮惠亦道:“是啊,大哥哥,那裡有宮惠和愛花的同學了。”
“可別把我當成神啊。”宮紫玄苦笑道,無所求的本事在那擺著,自己若是不去五成功體還能擺他,可是,現在自己只剩下五成功體,怎麼救這些人,“喂,木流辰那笨蛋還沒來嗎?”
“我來了,就是嫌麻煩,不想站出來。”木流辰一現身,極度深寒其餘幾人同時到達,龍造寺與靜乃兩女亦站立在近處,緊緊盯著極度深寒七人。
“你不站出來,倒黴的可是我,這幾個丫頭正逼著我去做好人了。”
木流辰輕輕道:“我也看不慣。”
“可你不想動手!”
靜乃:“我也不想動手,這幾個人太危險了。”先前只是一個清香自己就勝不過她,眼下卻還有不下於她六人,自己這邊人雖然多,勝算卻是不大,心中一動,心神凝住,殺氣卻是收斂不發。
龍造寺默默不語,衡量雙方實力,確實是己方不利。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宮紫玄似乎不大想讓難得會自己一面的俞知萱失望,對於女人,尤其是善良美麗的女人,他往往沒有任何辦法,何況這個女人可善良又可愛,還是自己的妹妹。
木流辰看了白欣然眼,很明顯的,女人是感性動物,跟理智一點都扯不上關係:“那麼,也許我們可以和對方商量一下,我不覺得無所求此次便是單純爲了殺人。”
法爾科光著屁股,手上還抓著個氣喘吁吁的女學生,他一動手殺人,便少不得女人。這女人便是他特地留下來想用的,這個人很是特立獨行。
靜乃看他出來,發愣了會,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啊,居然在這種場合和女人幹起這種事來。
“法爾科,極度深寒中攻堅雙箭頭之一,父親不詳,母親是貧民窟的妓女,因爲這個身份,他腦子有點問題,最喜歡凌辱女人,被他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龍造寺爲了對付這極度深寒,還真花了心思在這上面。
“哦,還是個變態。”
法爾科其實對女人也不是那麼計較,就算死了,他也照上不誤,現在他手上這女人雖然還在喘氣,但眼色迷離,面色潮紅,身子已開始產生些微的**,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因而死。
俞知萱看這人如此胡來,看宮紫玄的眼色卻是有些狐疑,低聲道:“哥哥,你不會也……”
這話不用說下去,宮紫玄都曉得她想說什麼,撇清道:“耶,我修習的是道門功夫,雖然不禁漁色,可也不能如此胡來。”
“漁色?”很想問這是什麼意思,俞知萱那表情,茫然二字足可形容。
木流辰額上滿是汗水,不會連這詞的意思都不曉得吧:“漁色,就是女色的意思。”
“用得著這麼隱晦的詞嗎?”楚狂不屑道。
宮紫玄漠然道:“在我看來,有必要,這能證明我是一個有文化有修養的人。”老實說,這理由真不怎麼樣。
“我的女兒啊……”
“寶貝……”
聖瑪利亞學院慘遭殺害的學生無數,一聽聞自己的兒女在學校遭遇恐怖份子襲擊,無數大佬推辭了工作,趕了過來。
卻見那道由天魔刀砍出來的巨大裂縫,在看看站於頂峰的無所求,那個渾身是血的猙獰男子,也不曉得自己兒女現狀如何,不禁悲從中來,哭泣當場。
這些人無一不是東瀛上流社會最爲出風頭之人,就算是皇室也得給他們面子,面對他們的痛訴哭求,這些自衛隊的隊員個個面面相覷,他們雖然訓練有素,卻根本未曾正式上過戰場,對付一般的匪徒還成,若是換了無所求這樣的怪物,問題大得很。
“請諸位稍微冷靜點!”無所求的聲音並不大,問題是,方圓數十里,卻沒有一人聽得不清楚。
“操,你是什麼東西,現在叫人怎麼可能冷靜得起來。”一個肥胖的商人模樣的男子怒叫起來。
無所求看了他一眼,忽然狂笑起來:“有趣的人,膽子蠻大的。”言畢神色一冷,自衛隊軍官看出不對,正想將那胖子抓到後面去,無所求掌力一扯,那胖子已被這股吸力扯中,“我對你的膽子卻是有了興趣!”他此刻距離那胖子尚有五百米,這虛空一晃手,便將人拉走,便如惡魔般。
人羣**,不住向後退去。
至於胖子的生死,誰還放得在心上。
“啊——”胖子睜大眼睛,無所求手掌穿過他的皮膚肌肉,生生將他的膽子挖出來,不顧他人恐懼,將胖子和那膽子扔在地上,“也不怎麼樣嘛,再不安靜,就將你全殺掉。”
自衛隊軍官擺了擺手,讓下面的人聯繫狙擊手,先前那狙擊手被驚蟄給殺了,這案子爆發得突然,根本來不及調派高手助陣。
這一手殺雞儆猴,無所求實在熟得不能再熟了,殺了胖子,人羣便安靜了不少,那對詭異而恐怖的眸子掃過東瀛如今最強的武裝部隊——自衛隊:“喲,是自衛隊的各位啊,沒想到離開中東那見鬼的地方後,還能與爲我等帶來無數樂趣的自衛隊的各位會面。”
自衛隊亦曾被東瀛高層派往中東擔當維和部隊,極度深寒七人,什麼敵人不曾見過,就是世界最強國M國的主力部隊他們亦曾擊殺數千人,何況是戰力根本不強的自衛隊。
事實上自衛隊死在他們手的人不多,可是,被他們耍瘋的卻不少。
他們弱小到沒資格爲他們所殺,可是,戲耍起來,卻蠻有趣的。
“這個笑容……”這自衛隊的軍官卻是曾上過中東戰場的,雖說只是擔當維和部隊,可是,極度深寒殺起人來根本就什麼都不管,無論敵人,還是自己人,老人,小孩,嬰兒,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所有人,極度深寒便會用他那鋒利的爪子將他們撕扯成碎片,“你們是。極度深寒的人!”他看著魁梧大方,膽子也不小,可,此刻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徑自顫抖了起來。
極度深寒?
有這個組織嗎?
現在,最出名的恐怖組織卻是拉登大師所傳下的基地一派,這極度深寒究竟是什麼來頭,能讓一個上過戰場的高級軍官如此恐怖?
他們哪裡知道,基地組織對於極度深寒來說,也不過是過家家的組織。
恐怖份子處事還存在計劃本身,他們有針對的對象,問題是這極度深寒卻是完全不同,無差別殺人,這便是他們極端的行事風格。
他們只追求極端的殺人,無論任何人,只要有戰爭的地方就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他們的成員僅有七人,可,就算是一個整編師也別想和他們交手,他們殺人的方式詭異得很,就算是反坦克炮也殺不得他們半人。
不少曉得這個組織名號的人,神色慘白,自己瑟瑟發抖,只盼這是個夢,能早些甦醒。
“讓諸位忙裡偷閒,前來此處,首先,爲此感到抱歉。吾名無所求,乃極度深寒首領,今日前來貴地,非是爲財也非爲色,僅是爲名!”
“縱橫數萬裡地,踏破無數強國的所謂精銳,吾等離開中東,前來此地。有傳聞,東瀛與H國有無數高手,縱橫亞洲,無人能敵。吾等乃是此世間最邪之人,非是爲財,也非爲色,更非爲名,僅爲sha戮!”
“七天後,於此,吾等歡迎各界精英前來挑戰,尤其是你——雪雕蟬華!”
“我大天魔傳人無所求便立於此!”
夠瘋狂的,這個極度深寒,雪雕蟬華當然亦藏身於人羣中,事實上,她一早就在此地,她真的很想殺了無所求,而天妖與大天魔之間的恩怨,亦指引著他們相會。
“這七個傢伙不會是打算舉辦武術大會吧?”宮紫玄惡寒,“還是乖乖當自己的殺人狂還好些吧?”
木流辰道:“希望東瀛還能有什麼隱世不出的絕頂高手吧。”站在他和宮紫玄身後的那些學生生命定然能保住,因爲俞知萱的關係,他必須留著陪宮紫玄做這幾可算白癡之事,就算極度深寒要將東瀛的人全殺了,也不管他事,軒轅道在東瀛看來是混不下去了,他打算過段時間去東南亞看看。
聽說YN前段時間爆發內亂,死了很多有夏移民,不過,有夏移民因爲有過經驗,也積攢了不少力量,有夏移民與YN土著之間,因爲查哈託將軍的關係,再度惡化,在那裡,軒轅道或許能得到更好的發展。
晚間七點新聞——
“……這個自稱極度深寒的組織,以極端殘忍的手段殺掉東瀛貴族學校的學生,目前,東瀛自衛隊正和這個組織對峙著。這個組織展現出非人的恐怖實力,組織首領無所求,其下有六人,分別爲法爾科、飛草、清香、無痕、莉莉娜、烽火燎原,這幾個人都是世上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都是A級罪犯!”
就算是以前的拉登大叔,也不過是B級的罪犯,可這個組織七個人卻全是A級罪犯。
這個組織,足可顛覆這個世界,他們比起夜族、不死軍團也不遑多讓。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呢?”
“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這種不合常理的事。”
裡界與外界的交融,現已走入極端。原本就爲裡界出現而恐慌的外界人,極度深寒的出現更是增添了他們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