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夠和美女坐在一起中年男子也是拼了,花一萬元就爲了坐在這美女身邊。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許樂似乎並不買賬,許樂搖搖頭說:“抱歉無功不受祿,還是請你把錢收起來把,而且我也不差這一萬錢。”
中年男子一聽還以爲是許樂嫌給的少,之前還笑嘻嘻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說道:“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一萬還嫌少,看來你胃口到是不小,既然你不起來,那就讓我用拳頭請你起來!”
這男子也是暴脾氣,見沒有達到目的就想打人,說完話立馬就舉起拳頭向許樂揮過去。
可是,許樂哪會怕他,這麼多年煉出來的體格可不是擺設,既然剛剛雲淡風輕教訓小流氓,此時面對中年怪蜀黍當然也不會怕了他。
在看那中年大叔的肚子,人看上去是壯碩一點,但也是那種酒肉貨色,並沒有什麼真材實料。
許樂伸手輕輕一撥,撥開了衝過來的拳頭。
下一刻許樂便站了起來,原本趴在他腦袋上面的小兔子大便輕輕一蹦,蹦到了旁邊女孩的大腿之上。
緊接著中年男子的另一隻手也揮了過來。車廂內的空間不是很大,中年男子以爲許樂已經無處可逃,這一拳鐵定要打在許樂的身上,所以這一拳算是卯足了勁頭。
可是,許樂竟用腳勾住了前面的椅子,一個下腰躲過了這一拳,雙手往中年大叔腿上順勢一推,大叔重心不穩,往前摔了個大馬趴。
此時別在許樂腰間叮叮作響的風鈴,傳到中年大叔的耳中就猶如挑釁一般,一下子就上了頭。
等那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灰,氣恨恨的說:“你小子有兩把刷子,看來要動真格的了。”
“我跟你講,這裡空間狹窄要是被我打傷了我可不負責的!這一天天的淨是打架了,累不累人。”許樂說的沒錯,這兩天以來都打了三場了,自己都煩了。
但是那名男子此時哪會聽許樂的勸,左右尋找著武器。當看到一位農民後,眼前一亮,搶過農民手中的扁擔,又向許樂衝了過去。
因爲座位過於狹窄不好應付,而且座位上施展拳腳還怕會傷到旁邊的女孩,許樂趕緊來到過道擺好姿勢。
就當中年男子揮起手中的扁擔向許樂砸過來時。旁邊的漂亮女孩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一邊將水杯中的水潑向男子,一邊淡淡地說道:“凍。”
那半杯被潑出來的水,在空中飛行的過程中就迅速凝結成了冰塊,整塊冰塊宛如一塊石頭一般砸中了男子的臉,手中的扁擔也飛了出去。
全程女孩並沒有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也沒有離開過眼前的書本。
“臥槽,好痛!”男子捂著獻血直流的腦門,忍不住爆了粗口。不過疼痛之外男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伸手扶住椅子穩住了身形,一臉的不可思議地說道:“剛剛那是!魔法?你難道是魔法師?”
男子用手指著女孩試探性地問道,手還不停的顫抖著。
女子的神情依舊是那麼淡定,用勸誡的語氣對著男子說:“如果你再這麼無禮用手指指著我,不介意把你的手指給砍下來。”
聽完這句話這個中年男子已經嚇得雙腿不停的顫抖,在這個世界普通人絕對不會輕易去招惹魔法師。
而且見這女孩這麼年輕就覺醒了魔法,要不就是哪戶有錢人家的子女,要不就是稀世天才。但是不管是那種都是那個中年大叔所惹不起的人物。
不過,魔法師也有魔法師的規矩,他們也不能夠主動的去傷害普通人,不然會收到各方面嚴厲的制裁,甚至是緝捕,追殺。
“好,好,我這,這就離開。”男子已經嚇得快要尿出來了,慌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此時的許樂也是驚訝不已,他根本沒有想到剛下山沒多久,遇見的這位美麗的女子竟然是一位冰系魔法師。
許樂這纔回到座位上,不過兔子似乎很喜歡這女孩的大腿,還是窩在女孩的大腿上。
對女孩表示感謝“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位魔法師。”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再說了你的身手也不差,在火車站的時候和以及剛剛的時候,以你的身手一般人也傷不了你吧。”女孩吐了吐舌頭,看上去十分俏皮,沒有剛剛的那種凌厲的氣勢。
“誒,你看到啦?”許樂沒想到自己剛剛在火車站救了一名小女孩的事情竟然被看到了,許樂被拆穿了之後顯得有點尷尬,說道:“在山上的時候師傅教過我一些,不過不是什麼搬得上臺面的東西。”
在山上的時候,他的師傅並沒有教他太多的武功招式,想來他的師傅也不會什麼武功把,指教會了他基本的戰鬥技巧,再加上每日的鍛鍊,一個人打兩三個普通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山上?”這個時候女孩才發現眼前這位英俊的男孩穿著與他人似乎有些不同,問:“難道你以前住在山上嗎?你”
“是的,從小與我的師傅生活在山上,今天剛剛下山。”
“哦~原來是這樣,你叫什麼名字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孩頓了頓,發現這樣問別人的名字好像不太禮貌,隨即在後面加了一句:“我叫柳夢欣,柳樹的柳,夢想的夢,欣賞的欣。”
“我叫許樂,許諾的許,樂器的樂。”
“許~樂~,這個名字真適合你。” 與此同時,柳夢欣也發現了許樂手中的木簫,於是說道。“看你拿著木簫,好像對音樂很精通啊。”
“嗯。”許樂撓了撓頭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心想,剛剛這個女孩還這麼高冷的樣子,沒想到這麼自來熟。
柳夢欣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想是打開了話匣子:“能不能給我給吹一首,讓我大飽耳福一下啊。”
“額。”許樂看了看列車上的人“下次把,現在吹怕吵到別人休息,這就不好了。”
許樂剛說完,過道另一邊就有一位男青年接話說道:“不不不,完全不會,我想大夥兒剛上火車也想聽聽音樂舒緩一下心情吧,各位說是不是呀?”看見許樂與柳夢欣這樣的大美女坐在一起,除了好奇之外也心存有故意刁難的意思。
而且火車上的人經過剛剛中年大叔那麼一鬧也睏意全無,紛紛附和著哪位青年,想聽一聽許樂到底能演奏出什麼音樂來。
沒辦法,許樂從懷中裡掏出一個壎來,這個壎是許樂在山上的時候自己用木頭做的,用了也有好幾年了,顯的有些破舊,但音色還算可以。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用這壎爲大家吹奏一段把,壎的音色沒有簫的穿透力那麼強,這樣的話就不會吵到別人了。”
“這個黑疙瘩是什麼啊?壎?那是什麼樂器?怎麼沒聽說過啊。”後排有一個聲音傳過來。
“這個東西叫壎,它的音色幽深、悲悽、哀婉、綿綿不絕,古人形容壎的音色是立秋之音,聽起來如同清冷的關山月,荒涼的大漠沙,幽閉的禪院鍾,古遠的黃河水。我用它爲大家演奏一首如何?”許樂拿起它的壎爲大家講解起來。
“好了好了,你說的我們也聽不懂,直接演奏吧”後排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樂也是被無語到了,一開始也是你讓我解釋,不讓我解釋的也是你,到底鬧哪樣啊?
許樂將壎拿在手中,輕輕地吹了起來。一陣悠揚的聲音從壎中傳出來,一種與生俱來的憂愁,瀰漫在冰涼的空氣之中。
彷彿能看見一個素白女子,佇立秋水長天間,一段與自己無關的往事,在氤氳煙氣裡,蒼茫水雲間,不動聲色的鋪展開來,使列車上的聽者,默默不能語,唯有“泫然”二字可以形容此時他們的心情。
曲終。許樂放下手中的壎說:“《凝月》這首曲子是我最喜歡的曲子之一了,今天把它吹奏給大家聽,希望你們會喜歡。”
此時的乘客一言不發,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車廂裡靜的出奇,只能聽見火車那“轟~隆~轟~隆~”的聲音。
“好!”坐在前面兩排的一個老人淡淡地說了一聲好,火車中的乘客被這聲好拉回到了現實,紛紛對許樂表示讚美,就連那之前想要故意刁難他的那位青年也是對他欽佩不已。
“這首曲子讓我想起了我年輕時候那段心酸事啊,真是好啊。”那位叫好的老人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淚。
“好好聽啊,又英俊瀟灑,又有才,我都快暈了”那一個女孩泛起了花癡,暈倒在了她閨蜜的肩膀上。
看到那女孩犯花癡的樣子,許樂反倒被嚇得不行,暗暗吐槽到。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沒想到你居然吹的這麼好聽,真人不露相啊你。”柳夢欣說道,拿起了許樂手中的壎說:“這黑不溜秋的東西在你手中居然能吹出這麼美妙的曲子。”
許樂稍稍有些臉紅,乾咳了幾聲說道:“咳咳,過譽了,過譽了。”
“看你還挺謙虛,能留一個聯繫方式嗎?手機號碼多少?以後我還想聽你吹的曲子。”柳夢欣的臉稍微有些紅,她是第一次主動的向陌生的男孩子要電話號碼竟然是爲了聽別人吹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