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起來,許樂與上官雨珍兩人的聊天就要顯得輕鬆詼諧許多,談天說笑嘻嘻哈哈,不像上官雨珍與那齊師兄那般不拘一格,除了公事之外更多的是一些互相客套的話,因此上官雨珍的笑容會顯得更加自然,更加的發自肺腑。
兩人在校內找了一家較爲高檔的咖啡廳,咖啡廳臨近湖泊,水就像一面明鏡,天水一色,浩瀚無邊,湖面上的綠藻又讓這湖面宛如一塊碧綠無瑕的翡翠。
岸上的柳樹垂下柔嫩如絲的枝條伴隨的,微風在空中飛舞著,柳絲嫋嫋飄動,像是翩翩的舞蹈,顯出萬千柔美的姿態。
來往的客人有不少是因爲被此處的美景所吸引,而一次又一次的光顧這家湖邊小店。
許樂並沒有點咖啡,在奧琳娜房間裡已經喝了一杯咖啡了,再喝一杯怕是膩得慌,許樂點的是一個小蛋糕,不爲吃飽只爲解饞。
“話說回來,你哥拍的那部電視劇怎麼樣了?!鄙瞎俸E牡南蓚b電視劇,可是許樂的熒幕首秀啊,許樂自然會關心得多一些。
“哪有那麼快,我們拍那會到現在不才過了一個月左右,不過應該也快了不會太久了?!闭f罷上官雨珍似乎想到了什麼,拿出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之後,調出一個視頻遞給許樂,問道:“話說回來,許樂同學,視頻上這個人我感覺好像有些熟悉啊?!鄙瞎儆暾渑c許樂待在一起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很少有消失的時候。
上官雨珍調出的視頻正是許樂與柳夢欣一起錄製的演奏視頻,而且在之後許樂還錄製了很多單人的曲子,也得到了諸位網友的一致好評,紛紛都在猜測視頻中的人是哪位大師的高徒。
許樂就撇了一眼,看到視頻的開頭,就知道視頻中的人鐵定是自己了,就是不知道這上官雨珍是怎麼認出自己的,好奇地問道:“你就別取笑我了,說吧,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許樂就鬧不明白了,這個衣服普通,站姿普通,樂器普通,頭也沒有露出來,上官雨珍是眼睛有多尖纔會認出來那是自己。
許樂可謂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其實它這視頻中已經有一個鐵打的證據證明了他自己的身份,而且是所有人都冒牌不了的證據。
“許樂,你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對你演奏的水準就沒有一點點的自覺嗎?你要是想放在網上不讓我認出你來,你就得直接把音頻給去了,那這樣的話我就認不出來你了。”
沒錯,上官雨珍認出的並不是許樂的外貌或者是服飾,更不是動作云云,而是那無法複製的美妙演奏。
就在上官雨珍打開了這個視頻聽到第一段,第一聲演奏之後,上官雨珍就已經確定了那視頻中的人一定是許樂。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和柳夢欣感情還不錯嘛,你都給她錄了這麼多演奏的視頻,音頻了?!鄙瞎儆暾渥笫滞献∽约耗峭鹑缫箍罩邢以掳愕南掳?,手肘輕輕撐在桌面,不懷好意地看著許樂。
許樂稍稍往後靠了靠,說道:“幹嘛這樣看著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好嗎,反正自己還挺有空而且還能蹭一碗麪吃?!?
每次錄完視頻後柳夢欣都會請許樂到胡老那邊去吃一碗麪,儘管許樂百般推脫,但是終究沒有擰過柳夢欣,說是一碗麪也不貴,而且當成走個形式也行啊,要不然讓許樂白白幫忙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許樂想了想倒也有理,再加上一碗麪十幾元錢的事情,對柳夢欣來說算是九牛一毛了,許樂也沒有太過於執著,也就心安理得地吃了。
“嘿……”上官雨珍微笑著,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線,帶有深意地問道:“原來一碗麪就可以收買你呀,早知道當初我先帶你去胡老那吃一碗麪,這樣我哥拍戲的時候就不用付你那麼多錢了?!?
許樂啞然失笑說:“這哪能一樣啊,那要是天天如此我還不得虧死。”
上官雨珍伸出她那白如玉脂,嫩如豆腐的手,比劃著五根從根似的手指,說道:“放心放心,我讓胡老多加點料,幫你升級成五十塊一碗的。”
“得了吧,我最近減肥,少吃多餐,十塊錢一碗挺好?!痹S樂不以爲意的用手一擺,按照許樂這身家,一碗五十塊錢的面哪能收買得了他?
上官雨珍咯咯直笑,心想這個許樂耍貧嘴的功力
怕是保持的很好。
“要不哪天教教我怎麼演奏唄,教我一些比較適合女孩子的,我對音樂這方面完全就是一張白紙?!鄙瞎儆暾鋯柕健?
“嗯?不科學啊,感覺你這氣質從小應該會學一些樂器之類的呀,類似於古箏,琵琶之類的,你母親從小沒有讓你學習一下嗎?”
這倒是怪了,像上官雨珍這種大戶人家,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小被逼著學這個學那個的,像上官雨珍這種對樂器一竅不通的還真是少見。
“這我到是記不太清了,聽我母親說,我以前很多事情都聽我母親的安排,包括一些儀表,形體等課程,我都非常的聽話乖乖地去學,但是唯獨音樂這方面當時是不停的哭鬧死活不肯學,父親又比較寵我最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不過空出來的時間也沒有浪費,只不過是把學習樂器的時間換成學習別的東西去了?!鄙瞎儆暾湓V說著小時候的點點滴滴,她似乎很樂意與許樂談論她過往的故事。
“聽起來挺辛苦的呀,看來這有錢人家也有有錢人家的不易?!?
許樂不由得發出感慨,社會上有很多人都很羨慕著別人,從來不好好珍惜自己所擁有的。
別人家的孩子;我的父親爲什麼不是百萬富豪;我爲什麼不能成爲魔法師等等。
人們總是在羨慕這羨慕那,但卻從外不知道別人家培養出了優秀的孩子是付出了多少的時間精力金錢;不知道出生在名門世家的子弟從出生的那一刻都在經歷著不同尋常的洗禮;成爲魔法師的背後又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以及辛酸。
擁有的同時也意味著需要有等量的付出以及犧牲,當自己還不是的時候好是羨慕,但是當知道成功之前需要付出的努力以及成功之後所要揹負的事情之後,也許你就不會那麼羨慕他人了。
“以前也許覺得辛苦些,但是學完了之後又覺得非常的開心?!?
對此許樂也是非常的贊同,雖說自己本身就非常喜歡樂器,演奏,但是在當初學習的時候那可是要了親命了,有的時候一邊學習一邊哭著,眼淚嘩嘩的掉,自己的師傅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自己還不肯,硬是要繼續學,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話說回來,快要比賽了你知道嗎?”上官雨珍話鋒一轉,從剛剛的談天說笑又來到了某某比賽上。
“比賽?又有什麼比賽,不要吧……一個比賽都把我累得夠嗆。”一聽到還有比賽許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比賽,就已經開始哭天喊地了,這下山才一年多就有大大小小多少比賽了,他都有比賽恐懼癥了。
“你可別跟我說,你吧之前答應過我參加全國魔法高校競賽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鄙瞎儆暾涞恼Z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狠狠地瞪了許樂一眼。
“哪能哪能啊,這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我還以爲你是說還有什麼班級競賽呢,嚇我一跳,啊哈哈,啊哈哈?!痹S樂尬笑幾聲,但是臉上的冷汗都快要下來了,其實他自己還真是忘記了有這麼一回事了。
“那就好,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已,你沒問題嗎?”上官雨珍倒是有些擔心許樂。
雖說許樂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在看過了之前許樂與劉樹對峙的場面之後,別說大二的學生,就算是大三大四也不一定有人是許樂的對手,那樣的實力太過於恐怖了,也許已經遠遠超越了學生的範疇。
但是許樂對這競賽的模式以及規則都不甚了了,對之前上場過的人員特點,隊伍風格更是沒有一絲絲的瞭解,這也是上官雨珍爲之擔心的事情。
更何況,許樂當前的實力還不是完全體,對於惜月的事情上官雨珍也是聽過許樂訴說過。
“放心吧,按時間推算下來,惜月只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能夠在比賽前趕回來?!?
“那就好,若是惜月回來的話,我們學校應該能取得更好的成績?!?
“人嘛,要有志氣一點。”許樂冷不丁地強調了一聲。
“志氣?什麼志氣?”上官雨珍沒能明白。
“在在比賽前一個月,甚至比賽開始的時候,所有人,包括楚河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的隊伍能夠獲得第一名,但是就是在各個隊員的努力以及配合之下,最終創造了奇蹟,達成了一開想都不敢想的成績。”
“所以……”
“所以,我們應該有點夢想,我們這次去就是朝著第一名去的,不是嗎?第一名很難嗎?不,最困難的是要讓自己相信自己有取得第一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