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許樂笑著搖搖頭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那是劉家理應要賠償給你們的,豈有不要之理,是吧?”許樂最後一眼看向了劉樹,劉樹雙腳一絆差點摔倒在地上,想要發難卻又不敢,只好苦笑著答應下來。
陳老將許樂一行人帶到了二樓的一間會客廳內,並給衆人沏上了一杯好茶,這茶茶香四溢,許樂都還未端杯品茶就已經聞到了醇厚的茶香。
“果然是好茶~”這時許樂剛要喝,餘光便撇到了旁邊劉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之上,立即放下茶杯呵斥一聲:“你給我站起來!我有讓你坐下嗎?”
原本許樂也沒想著對劉能怎麼著,他坐與不坐都跟自己沒有太大的干係。但是看到這劉能搶在了別人的面前坐下了,而且還翹起了二郎腿,那派頭要多瀟灑有多瀟灑,這要是換做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還以爲這劉能纔是這裡的主子呢。
許樂這一聲呵斥把劉能嚇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劉能這氣是不打一出來。
“誰讓你坐下的?誰讓你在其他人之前坐下的?你有什麼資格坐下?”許樂帶著一道氣勢指向了劉能,眼睛微微瞇著散發出一陣兇狠。許樂一連串的發問,問得劉能啞口無言,眼神閃爍不敢在與許樂有過多的交鋒,更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劉能只能向劉樹投去求助的目光,說道:“樹伯……”劉能那裡受過著等委屈,大家都坐在椅子上,唯獨自己一人乾乾地站著,這要是穿出去自己該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可是此時的劉樹怎麼顧得上他,現在他若是能談判成功把完好無損地把劉能給撈出去就已經是不易了。
“你就別難爲你那樹伯了,他怕是自身難保了,他那還能顧得上你?趕緊拿上你的那杯茶找塊地磚站著去。”許樂眼睛撇了撇劉能跟前的茶杯,這杯茶就好像是許樂幫劉能選的一樣,一個眼神就讓劉能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劉能見劉樹也幫不了自己,只好聽話的拿起許樂看著的那杯茶,站在了一塊長寬不足一米的地磚之上,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這一出了界又得招來許樂的一頓呵斥。
“我自身難保?你這什麼意思?若是我執意要離開你還能留得住我?”劉樹在剛纔的言語中感受到了許樂的挑釁。
“你試試咯~”許樂沒有擡頭去看那劉樹的表情,低著頭自顧自地慢慢的品嚐手中的茶。
“嘁!”劉樹當然不敢試,他若是輕舉妄動最終不管是逃走了亦或是沒逃走都沒有什麼好結果,因爲劉能還在許樂的手上,若是不能保證劉能的安全,那他也不能夠獨自回去覆命。
劉樹不想跟許樂有過多的糾纏,他知道與眼前這名青年愈加糾纏就愈加得不到什麼好下場,所以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出你的條件。”
但是許樂可沒有劉樹那麼著急,爲的就是慢慢磨著對方的性子,這才能讓許樂達成幫劉湖討回公道的目的:“你先說出你的要求。”
“我的要求還不夠明確嗎?我覺得我們還是少兜圈子爲好。”
“嗯~~~”許樂閉著眼睛思考著。
許樂可不是真的在思考,而是在口中回味那茶香罷了。
既然人家不想說,許樂當然也不會著急,他現在也不在乎和對方耽擱這麼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可是劉樹他們可就不同了,劉樹此時坐在沙發之上是如坐鍼氈,手指頭不停地敲打著副手,其心中之緊張更是不言而喻了。
那劉能更是夠嗆,就他那滿身肥肉的重量,讓他長時間站立都得累死他,還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劉能就已經滿頭大汗了。
其餘的人到是悠閒自在,該喝茶的喝茶,該刷手機的刷手機,在私底下用聊天工具偷偷的聊著天。
說著那一身肥肉劉能的尷尬處境,說著許樂的悠然自得,說著劉樹那不安的躁動,在羣內聊得是不亦樂乎。
一盞茶,兩盞茶,一刻鐘。許樂依然沒有任何迴應,把那劉樹給急得直撓心,劉能更是身形有些晃晃悠悠,快要站不住了的樣子。
最終劉樹坐不住了,開口問道:“到底想出來沒有?”
許樂這才假裝如夢初醒,手掌輕輕一拍,一聲長嘆:“噢……原來我還在想東西,我差點給忘了。”
“這……”劉能這可都無語了,看著旁邊已經站的晃晃悠悠的劉能,這不讓劉能白白站了這麼久嗎?
許樂笑著憨憨的,說:“得了,還是你說吧,我想不到,最近這個天氣不是特別好,有點潮,搞得我這個腦袋有些生鏽了,見諒見諒。”
這劉樹那還受得了啊,萬一再拖個三五盞茶,看著劉能不得原地撲街了,趕緊說道:“讓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噢~那好說啊,沒問題沒問題。”說到這許樂又戛然而止,不再說下去。
這可把劉樹給氣得不行,我這不說下去你就不打算接話了是吧?但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把人帶出去,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劉樹繼續問道:“你的要求是什麼。”
“沒有要求,愛走不走,我還不愛在這裡跟你多浪費時間呢。”
“這……”劉樹這心裡可發了蒙,你這既然不留我們還讓我們來談什麼?
“但是他不能走。”許樂指了指劉能。
許樂這話一出劉樹課炸了毛,感情你這跟我聊天一直不在一個頻道上呢吧?要不是我想帶走劉能,我何必跟你在這裡白費那麼多口舌。
“小子,你當老夫跟你開玩笑呢是吧?他!我就是要帶走他!”劉樹鄭重其事地指了指身後的劉能。
“你要帶走他啊?那怎麼可能,你那個權限還不夠。”
得,許樂壓根就沒有打算放走劉能的意思,爲的就是讓劉能白白的站上一會兒,好好的給他點厲害。
劉樹拍桌而起大怒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許樂連續幾次的挑釁讓劉樹是毛了火了,他在劉家護院這麼多年,哪個人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你們劉家吧。”剛剛一直坐在一旁的上官雨珍發了話,也打算給劉湖出出頭,原本上官雨珍也只是和劉湖認識,倒也還沒有爲劉湖強出頭的必要。
但是剛剛劉湖在聊天羣內道出了原委之後,才得知之前許樂在去營救劉湖的時候,劉家竟然派出追兵想要殺掉許樂一行三人。
這讓上官雨珍是動了怒,這許樂可是和上官雨珍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要是讓上官雨珍知道了這事,不懟你懟誰?
這時又出現個新人物,還是個女生,劉樹狐疑地問道:“你是?”
原本就
“上官家,上官雨珍。”上官雨珍淡淡地說道。
這上官家可是妖都最大的氏族,其地位是無法撼動的,就算是劉家在上官家的眼裡也算不上是什麼,在商場上或許還能領教一二,但是在魔法層面上剛剛起步的劉家是鐵定鬥不過上官家的。
“這……”這個時候有突然蹦出個上官家,這讓原本應付許樂一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的劉樹更加的感受到自己的無力。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劉樹再也不能與先前那樣淡定的與之談話,趕緊問出他們的目的是劉樹現在能夠做的,原本與許樂在玩的那些彎彎繞已經不再有任何的作用。
因爲在上官家這種龐然大物面前,沒有心機可言,只有棄車保帥地答應以及觸及根本的寧死不屈。
“其實我覺得你作爲劉家的人你應該是會懂的,劉湖,是我們談判的核心。”見到上官雨珍表露了身份,許樂也不跟劉樹繞了,如了劉樹的願,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哼!劉湖只不過是我們劉家的一個小人物而已,他的父親都鬥不過其兄長,一個小小的劉湖能幹些什麼?”一聽原來許樂他們的目的是劉湖,劉樹的氣勢也稍微回了回,畢竟劉湖以及他父親現在在家裡是失了勢。
劉樹接著說道:“就算上官家再怎麼強大,手再怎麼長也沒有權利伸手伸進劉家來管我們劉家的事務吧,家族的權利鬥爭你上官大小姐豈會不明白?”
上官雨珍噹噹然明白,但是在上官雨珍的家中也並沒有那麼激烈的家庭內部鬥爭。
上官雨珍的父親上官谷原本就是個商業奇才,在上官家向外擴張自己勢力的時期憑藉著自己的聰慧,在年輕的時候就屢建奇功,吞併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家族,小勢力。
在那之後也取了上官雨珍的母親,其母親辦事也是雷厲風行,在上官谷在外打拼之時,幫助其穩定住家中的各種事務,搭理新收進來的地盤以及財物。
兩夫妻這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有制,一下子奪得了上官家大部分的權利以及支持,到現在都是上官谷掌權,連家中的老爺子都放開權利到處旅遊養老去了。
但是別人家的家室,自己也不好插手,就算是雨珍她父親來了也說不上太多的話,上官雨珍頓時啞口無言。
“誰說我要管你們劉家的內部事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