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謎是已經(jīng)解開了,但是許樂還是覺得有點怪,這一整場比賽都有點怪,可是許樂卻有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許樂你不覺得有點怪嗎?”這時候上官雨珍主動湊上來說到。
連上官雨珍都也覺得有些太奇怪了,在其他隊員四處望風的時候主動找上許樂。
馬蕓蕓見上官雨珍與許樂湊到一塊,回身走來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說道:“我也覺得,這決賽的內(nèi)容設(shè)置得太有問題了。”
撇開這個場地的危險性先不提,這張地圖給到他們是想讓他們猜謎來了嗎?
官方的這些奇怪的行徑乍一看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在有極度刻意的點地引導之下便變得處處可疑。
那就是從未有過先例將決賽設(shè)置在曾經(jīng)使用過的區(qū)域裡,這次又爲何會破例讓他們再次進入這秘境中來,而且這個秘境裡面還是曾經(jīng)死過很多選手的秘境。
不是因爲隊伍競爭,而是死在了野外魔獸的手裡。
而“有一些潛在的危險,但那些都是學生可以接受的範圍”這句秘境的探察回覆,也是十分的奇怪。
感覺非常的敷衍了事,甚至讓許樂覺得根本就沒有魔法師進來真正的調(diào)查過,只是單單提供了一份報告,就讓許樂他們進來這秘境。
負責此事的人到底是誰,是誰力排衆(zhòng)議堅持將他們送進這秘境當中,這些許樂他們都不知道,就被稀裡糊塗的送到了這裡來。
儘管這件事處處都是疑點,可是許樂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無奈之下只好說道:“事到如今,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按照事先預定好的關(guān)卡闖了,但願不會連回去的秘寶都幫我們省了,那我們就開心了。”
“我們兩隊只能暫時聯(lián)合起來了。”馬蕓蕓提議到,已經(jīng)嗅到了此時比賽不一般的馬蕓蕓立馬提出了結(jié)盟,畢竟區(qū)區(qū)比賽的勝負與生命相比起來簡直是一文不值,如果現(xiàn)在還窩裡鬥沒準還沒等看到真相呢,他們就全部葬身於此。
“那是自然,我們兩隊還需齊心協(xié)力才行。”
上官雨珍也沒有拒絕結(jié)盟的邀請,伸過手兩個隊長達成了友好的合作關(guān)係。
這時候許樂冒了出來,在談判的時候最不和諧的聲音出來了,道:“結(jié)盟可以,但是咱們能不能商量個事。”
“什麼事?”這許樂一開口馬蕓蕓和上官雨珍都知道這個許樂又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許樂望向馬蕓蕓,還眨了眨眼睛說道:“等我們逃出去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們妖都魔府拿個第一啊。”
“許樂,你這個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這個時候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嗎?你就不怕我翻臉不認人弄個魚死網(wǎng)破?”馬蕓蕓笑罵到,馬蕓蕓這倒也不是說拒絕,畢竟第不第一的對自己沒有什麼影響,只是驚訝於許樂這樣比狐貍還要精的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話不能這麼說,生命確實應該擺在第一位的嘛,這個我清楚。”許樂笑嘻嘻地說到,還從自己玉笛之中掏出了一把扇子,在旁邊給馬蕓蕓扇了扇風,一副照顧得無微不至的樣子。
“但是這個第一不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對我們隊伍中的成員也同樣重要,所以這不是趁著時間還沒到厚著臉皮過來跟你商量呢嘛。”許樂口中的人正是上官雨珍。
見許樂少有的殷勤起來,馬蕓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也故作派頭說著:“那……好吧,商量吧,你打算怎麼做讓我答應你。”
“嘿嘿,這不是之前按你的要求和你吃了頓飯嘛,看在那件事的面子上就行個方便唄,你知道我們馬大小姐應該看不上這一點點‘蠅頭小利’何不賣許某人一個面子。”這兩個人搞得跟在談生意一般,一個低聲下氣,一個趾高氣昂的。
“吃飯?”這話上官雨珍聽到耳中,但是沒有說話繼續(xù)聽著。
“嚯,那還真有你許某人的,請你吃飯合著變成我佔便宜了唄。”馬蕓蕓這個無語啊,這許樂果然是正反面不吃虧的主,這話說得跟是自己低聲下氣去求他跟自己吃頓飯似得。
“要不然我再吃個虧,再去你家吃一頓,兩頓合在一起總夠數(shù)了吧。”許樂依舊發(fā)揮著他不要臉的“特長”,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家裡?!”聽到這裡上官雨珍的眼神都變了。
“別了,我們馬家招待不起,這帶你回去一趟我累死累活的什麼好處沒撈著,到便宜了你。”馬蕓蕓哪會點頭答應,來一次還不夠還想來兩次?上次要不是自己的父親說要見許樂,自己哪會特地來接許樂回家去,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在京城也沒法呆了。
“得了,只要是能出去,你們妖都魔府拿個第一我倒也沒意見。”馬蕓蕓也是鬆了口,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沒什麼事情要許樂去做,就當賣許樂個人情好了。
“那就謝謝咱馬大姐嘞。”這邊說著許樂手中的扇子也沒停下來,一直扇個不停。
直到馬蕓蕓走向一邊,這上官雨珍才拉著許樂過來說道:“可以啊,你們兩都到家裡吃飯去了。”語氣神情都沒有酸酸的味道,但是這個臺詞就已經(jīng)散發(fā)著特別濃厚的酸味了。
“嘿嘿,這不是沒辦法嘛,爲了幫助你如願奪冠,我只能出賣出賣自己的色相了,哭慼慼。”許樂又裝出一副既柔弱又委屈的樣子,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的樣子。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有美人相約你怎又會不去。”上官雨珍白了許樂一眼。
“就不管怎麼說了吧,結(jié)果總是好的吧,你可別忘了當初約定。”許樂又重提了那天在咖啡店中,上官雨珍與許樂立下的約定。
“知道了,我不會忘的。”上官雨珍說著臉頰上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淡淡地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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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漸漸傾斜,這古虎龜?shù)挠白悠D(zhuǎn)的角度剛好到達了地圖中所描述的位置。
這古虎龜常年不懂,就連頭部都不輕易動彈,是再好不過的地標了,人們往往總是會忘記自己腳下以及現(xiàn)有的東西,這樣往往就會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計算好影子的夾角,許樂他們便出發(fā)往石柱的方向前進,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確定了地圖上石柱的具體方向,只不過具體有多遠還不知道,但是隻要一直走總能找到,屆時在根據(jù)自己行走的距離就可以確定,這地圖上的距離於實際路程相差幾倍,這樣就能夠確定好其他地標的位置了。
一行人在馬蕓蕓的幫助下,分階從高達幾千米的龜背一躍而下,向石柱的方向前進。
一行九人,其中還有一名宛如嬰兒的烆炘需要許樂抱著,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行進的速度也非常的慢,生怕從某處草叢裡再一次蹦出哪個聚靈級的魔獸。
如果是個馳羽級的還好說,這個隊伍中哪個人都可以消滅一直馳羽級的魔獸,但是聚靈級就難受了,剛剛消滅一隻聚靈級的魔獸還是大家通力合作之下才做到的。
現(xiàn)在許樂和烆炘都沒有辦法參與戰(zhàn)鬥,要是現(xiàn)在在與一隻聚靈級的魔獸打個遭遇戰(zhàn),就有夠他們頭疼的。
不過這次幸運女神似乎突然降臨在他們的身上,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僅碰上幾隻野獸級以及十幾只初感級的魔獸。
而且許樂他們也沒有主動招惹或者擊殺他們,殺掉他們可以說不費摧毀之力,但是要是一竿子捅到螞蜂窩他們可就涼了。
所以在許樂的建議下,一行人選擇小心翼翼地繞開他們,這些等級較低的魔獸自然也不會來招惹許樂這一行人,畢竟實力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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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不是有點太過於破敗了。”劉湖晃了晃一條快要被折斷的樹枝,這個樹枝有胳膊那麼粗肯定不會是風給掛斷的,這肯定是魔獸爭鬥時所留下來的痕跡。
“這些斷掉的樹枝樹杈肯定不是最近造成的,這些斷掉的部位有的都已經(jīng)腐敗,青苔菌類遍佈,也許是以前魔獸之間相互爭鬥才留下來的痕跡吧。”上官雨珍說到。
“也許吧,我們都小心一些就好了。”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個多小時,先前許樂讓惜月攀上樹梢,望一望身後的古虎龜?shù)奈恢茫麄冞@一走大概已經(jīng)走了十公里左右。
按照正常的時間流程來算,許樂他們距離那個石柱應該不會特別遠了。
“快看前面。”那東骨烈在樹與樹之間晃眼看到了一抹灰白,那極有可能就是石柱了。
一行人匆匆來到石柱前,仔細探查整個石柱上面有沒有給他們提供什麼線索。
“這個石柱……會不會太隨意了點。”柳夢欣看著眼前的石碑不由得說到。
這個石柱其實已經(jīng)斷裂倒塌,從端口上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比賽的主辦方該不會連這裡都沒有修繕吧,這你一場比賽開始不用翻新一下重要的比賽道具就開始比賽,萬一提示沒了怎麼辦。
許樂開始越來越懷疑這場比賽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