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狡辯,你愛信不信。”顧婉言說道,“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可以去問別人。”
顧婉言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只是還沒邁出幾步就被江程錦拎了回去。
“喂,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顧婉言杏目圓睜的看著江程錦說道。
“我已經(jīng)很尊重你了。”江程錦別過顧婉言的臉,讓她看向自己,“你想要問我什麼?”
顧婉言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突然響起來,拿出來看了一眼,原來是李思思打來的。
有些驚訝,不過轉(zhuǎn)瞬就換上了一副傲嬌的表情,“已經(jīng)有能夠給我解答心中疑惑的人了,所以現(xiàn)在就不打擾將大少爺了。”
顧婉言得意的衝著江程錦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這一次爲(wèi)了避免重新被她揪回去,所以是直接用跑的。
江程錦看著顧婉言跑開的背影,眸光暗了暗,墨玉色的眸子深不可測。
顧婉言一邊跑一邊接通李思思的電話,“喂,你現(xiàn)在怎麼樣了?我很擔(dān)心你。”
“婉言,你現(xiàn)在方便出來和我見面嗎?”
聽到李思思的聲音,顧婉言就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應(yīng)該很不好,再加上之前看到江程澤一個人出現(xiàn)在江宅,情緒似乎也有些低落,顧婉言猜測他們兩個人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想到這裡,不禁輕嘆了口氣,顧婉言暗忖道,這對癡男怨女真是讓她操碎了心。
“方便吶,在哪裡見面?”顧婉言問道。
兩人約在了一家酒吧,顧婉言放下電話便準(zhǔn)備出去見李思思,連招呼都沒有和江程錦打,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不敢告訴江程錦,因爲(wèi)一旦被他知道了,她八成是見不上李思思了。
不過顧婉言分明是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因爲(wèi)她還沒出江家的大門,就接到了江程錦的電話,她到是不想接這個電話,可是分明行不通,因爲(wèi)剛走到門口就有人將她攔住了。
“顧小姐對不起,大少爺吩咐過了,您現(xiàn)在不能出去。”守在門口的保鏢說道。
“我有急事,你們不要攔著我。”
“顧小姐,大少爺有話要對你說。”門口的保鏢依舊沒有放行,而是將手中的電話第給顧婉言。
顧婉言無奈的接過電話,“顧婉言,你現(xiàn)在立刻回到我的面前。”
顧婉言剛將電話湊到耳邊,就聽到江程錦帶著命令的話傳了出來。
“我已經(jīng)和李思思說好了,時間地點都約好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和你說,好的,就這樣!”顧婉言自說自話的講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將電話遞給保鏢,“你聽到了吧,大少爺已經(jīng)同意我出去了,快讓開吧。”
兩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讓開,面前的大門緩緩的開啓,顧婉言忍著心裡的偷笑,快步跑了出去。
生怕江程錦突然追上來,顧婉言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
不過好在從她打到車,一直
到了目的地,都沒有人追過來,心下鬆了口氣,來到酒吧門口,立即跑進去。
不知道情況的兩個保鏢不小心就將顧婉言放走了,待江程錦來到他們的面前,看到他帶著薄怒臉,兩個人才明白過來,自己上當(dāng)了。
“少爺,顧小姐太狡猾了。”兩個保鏢膽戰(zhàn)心驚的說道。
“能被她耍的團團轉(zhuǎn),你們兩個看來真的不適合在江家做保鏢。”
“大少爺,請您給我們兩個人一次機會。”
“立刻去找人,找到之後,好好保護,出了任何的差錯,到時候就不是辭退你們兩個人那麼簡單的。”江程錦冷聲道。
“請大少爺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顧小姐的。”兩人雖然一時大意,放走了顧婉言,不過畢竟是江家的保鏢,能力上是不容置疑的,不負江程錦的吩咐,在顧婉言剛走進酒吧,他們兩個便緊隨其後也趕到了。
顧婉言還不知道江程錦派出來保護她的人,這麼快就找到了她的行蹤,這會兒正陪著李思思借酒消愁呢。
“思思,你和江程澤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嗎?聽說他爲(wèi)了去你們家接你出來,還大鬧了一場。”顧婉言看著李思思問道。
現(xiàn)在的李思思,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已經(jīng)不單單能用憔悴來形容了,前兩天在醫(yī)院見到他的時候,簡直就是,如沐春風(fēng),今天完全就是失戀的模樣,難不成是江程澤這小子,這麼快就和她提出分手了?
“是不是江程澤傷你的心了。”顧婉言說道,你別怕,有我在呢,他要是欺負你了我替你出氣,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
有了之前投江的事情,顧婉言現(xiàn)在生怕李思思一言不合又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李思思一言不發(fā),一杯酒喝下去之後,終於緩緩地開口,“都是我的錯。”
“你?”顧婉言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思思,難道說是你喜新厭舊,厭煩了江程澤?這個假設(shè)不成立呀,李思思都已經(jīng)鬧到了爲(wèi)江程澤投江自盡的地步,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厭煩他。
“是我把他嚇跑了。”李思思,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講給了顧婉言聽。
有的時候也許真的是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顧婉言聽到李思思的話之後,好像能夠理解江程澤真正的想法,可是這樣的時候,無論說什麼給李思思,想必她都會認爲(wèi)只是在安慰她,有些實話還是要等她清醒的時候再說。
不過想來也是很可笑的,她能夠輕而易舉的看透李思思與江程澤之間的事情,卻走不出她自己的困局。
顧婉言的處境,分明不比李思思好多少,李思思因爲(wèi)江程澤沒有做好娶她的準(zhǔn)備而傷心欲絕,她正好相反,雖然有了一紙協(xié)議在手,不過卻做夢都不敢奢望未來,無情的話,江程錦對她說了千萬遍,如果每一句她都要尋死膩活的話,一顆心早被傷的千瘡百孔,乾脆就不要活了。
聽著別人的故事流著自己的眼淚,
應(yīng)該就是說現(xiàn)在的她了吧。
“婉言,你哭什麼呀?”李思思看了一眼顧婉言,醉意闌珊的說道。
“心疼你,所以一時沒忍住。”顧婉言苦笑了一聲說道。
“你以爲(wèi)你能騙的了我嗎?”李思思根本就不相信顧婉言的話,“你是想到你自己的處境了吧?不過說真的,看到你這樣我還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我簡直就是幸運了太多了。”
顧婉言的酒量不錯,但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從之前醉過一次之後,便大不如前,可是她自己又意識不到,等意識到之後,已經(jīng)有些微醺了。
癡笑著衝著李思思擺了擺手,顧婉言說道,“我們纔不一樣呢,我比你幸運,至少我現(xiàn)在是他唯一合法的女人,只有法律保護的正妻,這是那些女人,都比不了的。”
李思思完全不認同她的話,毫不留情的拆臺道,“有名無實,你光有一紙協(xié)議,能幫你生孩子還是能有什麼其他的用處?”
兩個醉酒的女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互相在語言上攻擊對方,以尋找自己在喜歡的男人面前聊勝於無的優(yōu)越感。
而不遠處的位子上,有兩個男人,已經(jīng)從她們一開始出現(xiàn)在酒吧就開始盯上她們了。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好巧不巧,正是孫哲宇和宮輝,這兩個人,本來就是臭味相投,經(jīng)常混在一起。
孫哲宇本來是因爲(wèi)自己的惡劣行跡被爆出來,同時又被李家提出解除婚約,心裡正堵得慌,所以找宮輝出來解悶找樂子的,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李思思、
究其根本,他之所以會弄成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爲(wèi)李思思嗎?所以一時間,將所有的怨氣都轉(zhuǎn)嫁在了她的身上。
“應(yīng)該差不多了,走,過去坐坐,我感覺的我的前未婚妻這個時候應(yīng)該很想見到我。”孫哲宇看著不遠處的李思思和顧婉言兩人,仰頭喝掉了杯子裡面剩下的酒水,嘴角帶著一絲邪笑,眸子裡面寫滿了算計。
“那就走吧,正好我也認識見到熟人了。”宮輝放下酒杯,隨著孫哲宇一同向那邊走去。
顧婉言比李思思清醒的多,她雖然不認識孫哲宇,但是卻是一眼就認出了宮輝的,眉頭微蹙,心裡頓時又一種踩了狗屎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拉著李思思離開分明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李思思,這麼巧,竟然在這裡見面了。”孫哲宇來到李思思的近前,不由分說的就往她旁邊一坐,故意湊近她說道。
顧婉言見狀,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跟在宮輝身邊的男人的臉,她就說有些眼熟,這樣一看,他應(yīng)該就是孫哲宇了,這兩天他的醜聞可是鋪天蓋地的,她還專門仔細看了看這個渣男長什麼樣子的。
顧婉言站起身來,就準(zhǔn)備朝孫哲宇走去,想要將他從李思思的身邊趕走。
只是她剛站起身來,宮輝就擋在了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婉言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