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樣啊?”聽到江程錦這樣說,顧婉言緊張地說道。
對於江程澤的事情一項是緊張的不得了的人,怎麼會對這件事置之不理呢?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本來是反問顧婉言的話,但是江程錦卻自己做出了回答,“我也奉勸你一句,從今以後,他們兩個人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
果然一聽到江程錦的話,顧婉言更加的急了,他不管就算了,還不讓她管,“我怎麼能不管吶,我最好的朋友現在被軟禁起來了,我根本就坐不住好嗎?”拋開李思思是她的朋友不談,光憑江程澤現在對李思思的態度,江程錦也不應該對此事不聞不問。
“你又能對她做些什麼?”江程錦問道。
被江程錦反問這樣的話,顧婉言反而說不出話來,正是因她爲什麼都做不了,纔來請求他的幫助啊。
“老實的待著,澤解決不了的時候我會替他解決的。”江程錦說道。
顧婉言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江程錦,真的可以相信他的話嗎?明明剛纔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可是不相信又怎麼樣?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既然江程錦沒有想幫忙的意思,顧婉言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待在這了,一臉不高興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起身就要走。
“不要使性子。”身後響起江程錦的聲音。
顧婉言聽到江程錦的話,轉過身看向他,“使性子有用的話,我肯定每時每刻都在這樣做。”
“你能明白最好了。”
顧婉言聽完他的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由於心裡想著事情,所以注意力沒有集中,腳踢到了一旁的椅子腿上。
“哎呦!”顧婉言發出一聲痛呼,當即蹲在地上捂著腳,這絕對不是在演,是真的很痛,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不經意的時候撞到,通常會比刻意的去撞一件東西還要疼很多倍。
江程錦見狀,不急不渝地站起身來款步走到顧婉言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難不成還要在我這裡耍賴不成?”
顧婉言一邊捂著腳踝,一邊仰起臉看著江程錦,“不是耍賴,是真的很疼,不相信的話你自己試試。”
“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蠢?”江程錦這樣說著,卻是蹲下身來,將顧婉言的手,從腳踝上拿開,看一眼之後,直接將顧婉言打橫抱起來,向一旁的沙發走過去。
“喂!放我下來,只不過是撞了一下而已,又不是直接撞斷了,我可以自己走。”顧婉言恆在江程錦的懷裡本來已經覺得很丟人了,現在更加的覺得無所適從,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鑽進去不可。
江程錦沒有立刻按照顧婉言的話做,而是沒好氣的在她的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你給我安分一點,笨蛋!”
“喂,你說誰是笨蛋?”顧婉言現在簡直就是惱羞成怒了,其實她想說的是他的手往哪兒打的。
江程錦沒好氣的將顧婉言丟在沙發上,叮囑了一句,“老老實實的
在這裡待著,等我回來。”說完便徑自走開了。
顧婉言獨自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但也不敢違背江程錦說過的話,畢竟剛纔被他耳提面命的教訓了一番,還是要長記性的。
江程錦沒一會兒就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面前,只是手裡面多了一個醫藥箱。
不知道爲什麼,顧婉言看到江程錦拎著醫藥箱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往後躲。腦海裡想起了一段回憶,就是上一次,她的手受傷的時候江程錦替她包紮的那一幕,一雙手好好的就變成了熊掌,幸虧紗布的顏色是白色的,不然換成綠顏色,她就可以去扮綠巨人了。
“你不要亂來哦。”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有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嫌疑,但是她真的擔心江程錦小題大做,再把她的腳包成豬手,那樣的話她就可以直接殘廢了。
江程錦並沒有發火,但是也沒有理會顧婉言,只是在她的身邊坐下,把醫藥箱放到一旁打開來,從裡面取出了一隻雲南白藥的噴霧。
似乎是知道江程錦想要做什麼了,但是顧婉言還是有些不放心,向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江大少爺,應該不會這麼懂得生活上的小細節,他該不會不知道雲南白藥的用法,直接讓她喝掉吧?
幸好江程錦無法得知顧婉言在想些什麼,不然的話,一定會真的讓顧婉言嚐嚐雲南白藥是什麼口味的了,外加寫出一份體驗報告來。她以爲自己蠢,所有人都和她一樣蠢嗎?
不過顧婉言還是不知死的開口提醒了一句,“這個好像是外用的...”
“不要用你的智商來衡量別人的。”
聞言,顧婉言不說話了,她就不該嘴欠的。
江程錦直接將她撞到腳踝的那隻腿擡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替顧婉言脫掉腳上的拖鞋,然後小心翼翼的脫掉襪子,這才取過來雲南白藥,噴在她撞傷的地方。
江大少爺的服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因爲他噴完藥之後,緊接著又替顧婉言柔起了腳踝。
顧婉言簡直已經不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將腳踝往回收了收,顧婉言說道,“不麻煩你親自給我揉啦,還是我自己來吧。”勞駕江大少爺來伺候,她怕折壽呀。
你的廢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多,再說話,我就直接用膠帶把你的嘴封住。
聽到這個,顧婉言立刻乖巧的住嘴,一言不發,她還是知些好歹吧,江大少爺親自上手給人按摩腳踝,可不是誰都能有幸體驗的到的。
也許是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太累了,也許是時間太晚,又或者是江大少爺替她按腳踝安得太舒服,沒一會兒,顧婉言竟然睡著了,睡著就睡著唄,沒想到她得寸進尺的,直接依在了江大少爺的身上。
江程錦沒有立刻推開顧婉言,只是慢慢的將她的腿放下來,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裡,任由顧婉言倚在他的肩膀上,
顧婉言睡著的時候很安靜,細長的睫毛密密麻麻的打
在眼底上,形成了一道陰影。
櫻脣不點而紅,本來就柔嫩的脣瓣,因爲剛纔和那一番糾纏,有些微微的腫起,更加的多了一絲惑人的顏色。
睡夢中的顧婉言,微微的張了張嘴,江程錦本來想要讓她好好的睡的,因此任由她依著自己,沒有將她叫醒,可是現在滿腦子都是她那誘人的脣瓣,沒有多想,低頭便吻了上去。
江程錦一向自詡是一個級具有自制力的人,不會輕易和被女人所迷惑,可是自從他遇到個顧婉言,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剋星,他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瞬間就被擊破。
顧婉言還在睡夢中,本來就因爲之前大哭了一場,鼻子有些不通氣,睡覺的時候才藉助嘴來呼吸。
睡夢中,突然的感覺呼吸困難,夢境裡,她夢到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完全密閉的黑屋裡面,憋的她喘不過氣來,拼命的掙扎,於是在掙扎中醒了過來。
然而睜眼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種夢想照進現實和錯覺,她看到眼前是江程錦那張放大的俊臉。
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纔他不是在給她揉腳踝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又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她可以認爲江大少爺是乘人之危嗎?
顧婉言來不及多想,伸手推了推他,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然而她根本就不瞭解男人。
江程錦興致正在擡頭的時候,顧婉言的推舉和一切和舉動,都無疑是他身體裡不安分因素的催化劑,江程錦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將顧婉言壓在身下。
顧婉言的心裡緊張極了,可是又不是江程錦的對手,吻就吻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他不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就好。
然而她這一想法剛生出來,緊接著就後悔了。
江程錦感受到顧婉言主動迴應自己的吻,心裡暗道一聲“該死!”本來就已經把持不住了,現在顧婉言主動迴應他的吻,無疑就是在撩撥他。
顧婉言抓住江程錦在她身上肆意作亂的手,低聲道,“不要亂來!”
江程錦聽到顧婉言的話,本來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於是擡起頭來,看向顧婉言。
顧婉言盯著江程錦,他黑曜石一般迥然的眸子裡,寫滿了了她看不懂的情緒,但是應該沒有薄怒在裡面。
江程錦的嘴角勾了勾,開口說道,“亂來?”擡手拂過顧婉言白皙嫩滑的臉頰,繼續說道,“什麼時候夫妻間行駛合法權益,這叫做亂來了?”
“夫妻?”顧婉言有些不明白,“誰和你還是夫妻,我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籤過字了。”
顧婉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個,即便是當初沒有終止那一紙離婚協議,她也不能和他發生任何關係纔對吧?
“你一個人簽字,似乎不成立,如果你一定要和我離婚的話,可以讓律師來和我談。”
顧婉言聽到江程錦的話,整個人都蒙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