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到目前爲(wèi)止,還一兩銀子沒有輸給吳雪霞呢。
韋寶笑著答應(yīng),讓她們放心。
範(fàn)曉琳、王秋雅和徐蕊只得離開。
韋達(dá)康、範(fàn)老疙瘩和王志輝等人喝到最後離開,想來觀看韋寶與吳雪霞拼酒,也被吳三輔給勸著走了。
“幾個叔伯,早些去歇著,這裡有我照料。”吳三輔呵呵笑著與幾個半大小老頭哈拉。
“小寶酒量不行的,別喝醉了呀。”韋達(dá)康不放心道。
“韋大叔放心吧,我在這看著呢。”吳三輔笑道。
“別讓他喝多了呀,吳公子,喝多了人難受。”
“放心放心,韋公子那麼聰明的人,不用擔(dān)心,再說我妹妹是女孩,韋公子還能弄不過女孩嗎?”吳三輔笑呵呵的勸大家離開:“都早些回去歇著吧,一會兒我就讓他們也散了。”
韋達(dá)康等人只能回去,迎賓館是自己的地盤,韋寶對吳雪霞,也的確沒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從外形上看,韋寶就贏定了,韋寶這段時間練的壯實(shí)了不少。而吳雪霞文文弱弱的一個女孩子。
“喏,一千兩。”韋寶在衆(zhòng)人走後,開始撒錢了,將一疊銀票數(shù)出來,推到吳雪霞面前。
吳雪霞嘲笑道:“喲,現(xiàn)在不拼酒了?開始輸銀子了?”
韋寶呵呵一笑:“我看出來了,你是想賺銀子,我滿足你,你不高興嗎?”
“再來!”吳雪霞不光想要銀子,還想將韋寶灌醉,她賭性挺重。
接下來,韋寶贏了,吳雪霞喝酒,韋寶輸了,便給吳雪霞銀子。
一千兩紋銀雖然夠在鄉(xiāng)里建造一百所上好的宅院,但韋寶並不在乎,輸個萬把兩紋銀,對於韋寶現(xiàn)在的身家來說,不算什麼,缺的是大錢,幾千幾萬兩,韋寶還玩得起。
一碗酒大約有四兩,雖然酒精度數(shù)不是很高,四十度左右。
但連著兩碗酒下肚,加上之前吳雪霞已經(jīng)喝了不少,頓時便不支了。
韋寶呵呵一笑:“就這樣吧?贏了兩千兩紋銀,該滿意了吧?”
“不行!我非把你這些銀子都贏過來不可。”吳雪霞翹了翹紅潤潤的小嘴,粉面桃腮,格外誘人。
韋寶好笑的看著她:“我這裡大約有一萬多兩呢,你要真想要,不用喝了,我送給你便是!”
吳雪霞奇怪的看著韋寶,一直以來,吳雪霞都覺得韋寶是一個將銀子看的很重的人,卻沒有想到他今天這麼大方。
“你當(dāng)我是什麼?瞧不起我?”吳雪霞佯裝生氣道:“我要銀子,也得靠真本事。”
韋寶笑道:“得,我想送銀子,看來都送不出去了。這麼著吧,一碗酒用剩下的銀子換,一局定輸贏,行不行?”
吳雪霞捂著嘴,打個酒嗝,醉眼朦朧的看著韋寶:“行!”
想輸?shù)臅r候,往往輸不了,這決定性的一局,居然是韋寶贏了。
韋寶笑道:“行了行了,別喝了,這一碗酒下去,你沒法站起來了。”
吳雪霞毫不猶豫的端起碗,韋寶見她認(rèn)真,急忙去搶:“不用喝了,本來就是好玩的嘛,弄的像拼生死一樣幹啥?”
“你管我呢、我輸了就要喝!否則我又拿不出一萬兩銀子來!”吳雪霞不肯鬆手。
韋寶靈機(jī)一動道:“喝多了傷身子,再說,我們這兒有規(guī)矩,喝到最後的一杯酒是可以不用喝了的。”
“我纔不信有地方有這種規(guī)矩,酒比糧食還精貴,哪個地方會這麼浪費(fèi)?”吳雪霞性子倔,輸了就一定要喝。
韋寶算是見識了啥叫大家閨秀,啥叫千金個性,若是換做平常女子,他這麼給對方臺階,對方一定會見好就收的。
“那這樣,這一碗酒,你分一半給我,我陪你一塊兒喝?成不成?”韋寶笑道:“能在一起喝酒就是緣分,這是我們第二次在一起喝酒了,之前我們?nèi)ビ^音廟不是玩的很痛快嗎?我們還一道騎馬了,你記不記得?”
“怎麼不記得?你還送了我一匹馬,我的馬兒叫黃山楂,你的馬兒叫赤鹿。我昨天還去牧場看過黃山楂,比上回壯實(shí)了不少。”吳雪霞道。
韋寶見吳雪霞沒有再鬧著要喝酒,放心了一點(diǎn),他並不希望灌醉吳雪霞,“對啊,我讓人悉心照料來著,而且我有空也會去牧場親自照看你的馬。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等你明天走的時候,我讓人用黃山楂送你。”
“不行,我不準(zhǔn)給黃山楂套車轅,她不是拉馬車的馬。”吳雪霞生氣道。
韋寶沒有想到吳雪霞這麼容易生氣,笑著解釋:“誰說讓黃山楂套車轅了?我讓人牽著她陪你回山海關(guān),然後再牽回來,不就行了嗎?你路上可以多看看她。”
“誰說我明天要回去了?你這麼想我走?”吳雪霞的眼睛瞇呀瞇,已經(jīng)快睜不開了。
“是你剛纔跟你哥說你明天要走,我可沒有趕你的意思。”韋寶解釋道。
吳雪霞哼了一聲,還要說什麼,卻一下子趴在桌上睡著了。
韋寶看著吳雪霞烏黑乾淨(jìng)的秀髮,兩隻手枕在粉臉下的嬌俏模樣,笑著喃喃自語道:“也就睡著了的時候老實(shí)。”
韋寶說完,自己也覺得頭昏腦漲,一隻手撐著腮幫子,快要支撐不住了。
吳三輔已經(jīng)回到了大廳門口。
韋寶的隨扈見總裁醉了,便要送總裁回府,吳三輔急忙道:“別送回去了,都這麼晚了,將韋公子送到我院子去。”
吳三輔的別院在韋府和迎賓館的旁邊,是韋寶特批給他的一所上好宅院。
“這合適嗎?一會兒王管事肯定要找過來的。”侍衛(wèi)隊(duì)長爲(wèi)難道。
“我說合適就合適,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韋公子是啥關(guān)係,這裡是韋家莊,還害怕我會害他不成?趕緊的吧。”吳三輔催促道:“送韋公子到我院子後,你們就去告訴王管事,讓她不用來找了,說韋公子和我要徹夜長談,今晚不回去了。”
“不是不放心吳公子。”侍衛(wèi)們爲(wèi)難的沒有動。
“行,你們跟我來!”吳三輔朝韋寶走去。
“韋公子?韋公子?”吳三輔晃了晃韋寶的胳膊,“該歇息了,到我院子去喝杯茶,咱們再說會兒話,好不好?”
韋寶朦朦朧朧的嗯了一聲,意識還算清晰,但眼皮子卻很難睜開了。
吳三輔對幾名侍衛(wèi)道:“怎麼樣?這是韋公子自己答應(yīng)的吧?你們都聽見了吧?”
幾名侍衛(wèi)只好依著吳三輔,將總裁往吳三輔的院子送。
吳三輔則指揮韋嫣紅和吳雪霞的貼身丫鬟,將吳雪霞也扶回去。
韋寶的侍衛(wèi)按照吳三輔的吩咐,將韋寶送到吳三輔住的別院的客房,然後退出。
“把雪霞送韋公子牀上去。”吳三輔接著吩咐道。
韋嫣紅和吳雪霞的貼身丫鬟允人倆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行呀,公子,你要幹什麼?這不是要壞了小姐的清譽(yù)?”允人急道。
韋嫣紅也詫異的看著吳三輔,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韋嫣紅暗忖,統(tǒng)計(jì)署安揷特勤的時候,有時候會用到色誘,你倒好,對我們總裁用起這招了?還拿吳大小姐色誘我們總裁?
“允人,你是公子還是我是公子啊?”吳三輔板著臉道:“老爺讓小姐跟我留在韋家莊,便是已經(jīng)默許了小姐和韋公子的事兒,我這是給他們兩個添把柴,懂不懂?”
允人是知道吳府這個吳二公子極不靠譜的,做事時常顛三倒四,“就算老爺默許,那也得小姐甘願呀?這麼讓小姐和韋公子睡一起,等明天小姐要是發(fā)惱,我可擔(dān)待不起,會出大事呢。”
“出什麼大事?有什麼事,都由我擔(dān)著,要你一個丫鬟擔(dān)待嗎?再說了,誰也沒有我懂雪霞的心思。她其實(shí)也對韋公子有意!你見雪霞平時除了韋公子,有提起過旁人嗎?”吳三輔道。
允人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小姐提起最多的便是韋公子,可都是罵韋公子的呀。”
“你呀,等你以後有了心上人便懂了。女人罵男人,那說明心裡有那個男人!男人想女人,都放在心裡,女人想男人,則時常掛在嘴上。而且女人喜歡把話反著說,喜歡就是討厭,討厭便是喜歡,沒有看剛纔雪霞和韋公子喝酒喝的多開心嗎?”吳三輔巧舌如簧的開解道:“他們二人,男未娶,女未嫁,都不曾定親,有何不可?待到生米做成熟飯,不是順理成章的成一家人了嗎?否則依著你服侍的大小姐的性子,只怕再過幾年也找不著夫婿,哪個有本事的男人能受得了她這脾氣?況且上哪兒去找韋公子這麼有本事,能文能武的男人?你也希望你的大小姐找到好歸宿的吧?”
允人被吳三輔說的一愣一愣的,人家是公子,是小姐的親哥,她只是一個丫鬟而已,見公子一再堅(jiān)持,而且說的似乎有七八分道理,她只得照辦。
允人和韋嫣紅將吳雪霞放在了牀上,放在了韋寶的身邊。
吳三輔興奮的將兩個人面對面擺好一個姿勢,然後將韋寶的手搭在吳雪霞的腰上,將吳雪霞的手,搭在韋寶的頸脖上,這才滿意,然後去過被褥,將倆人一蓋,“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吧!”
韋嫣紅雖然也覺得有點(diǎn)不妥,但想來吃虧的又不是總裁,便一直沒有作聲,拉了拉允人,示意她出去。
允人還是覺得這樣做很不對,苦兮兮的對吳三輔道:“二公子,別這麼做了吧?萬一明天小姐醒了生氣,肯定要打死我的。”
“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雪霞要是爲(wèi)這事打你一下,我就讓你打十下。”吳三輔笑道。
允人嘆口氣,心想我打你幹什麼、等下我被小姐打死了,我的鬼魂來找你算賬嗎?
“放心吧,出去了,我發(fā)誓,絕不會讓雪霞打你。”吳三輔推了一下允人的背,韋嫣紅順勢將允人拉出了韋寶和吳雪霞的房間。
吳三輔看了眼熟睡的二人,促狹一笑,滿心歡喜的關(guān)上房門。
次日,日上三竿。
王秋雅一晚上放心不下,來問過幾次,都被吳三輔讓韋嫣紅將王秋雅擋了回去。
王秋雅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將至黎明時分,乾脆便和侍衛(wèi)們一道守在吳三輔的別院外面等韋總裁出來。
韋總裁此時則仍然保持著摟抱姿勢,緊緊擁著吳雪霞,半夢半醒之間,還以爲(wèi)在自己牀上,也分不清摟著的是王秋雅,還是範(fàn)曉琳。
吳雪霞的豐滿程度與王秋雅差不多,而個頭介於王秋雅和範(fàn)曉琳之間,與徐蕊相仿。
韋寶迷迷糊糊的從懷中人的身段和氣味判斷出既不是王秋雅,也不是範(fàn)曉琳,還以爲(wèi)自己昨晚上喝多了,然後稀裡糊塗的爬上了徐蕊的牀呢。
韋寶和徐蕊早就睡在一起過,在怡紅院的時候就睡過,卻一直沒有真刀真槍的做過,將徐蕊帶到韋家莊之後,更是一直以禮相待,平時連徐蕊的手都很少碰一下。
雖然挺喜歡徐蕊,但是對於徐蕊曾經(jīng)在青樓做過的經(jīng)歷,韋寶多少有些介懷。
睡夢中,韋寶愛憐的在‘徐蕊’的秀髮上輕撫一下,然後在她腦門上輕輕地一吻,將‘徐蕊’摟的更緊了一些。徐蕊的不幸經(jīng)歷,是時代的傷痕,是社會底層女子的傷痕,這還算輕的,多少美女在這亂世之中,在封建體制中不得善終呀?
韋寶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對徐蕊,不再讓這可人疼的女孩今生再遭不幸。
吳雪霞雖然頭疼的厲害,依然昏昏沉沉的,卻明顯感覺自己正被人摟著,好像那人還親了自己的額頭一下。
這一下親吻將吳雪霞驚蟄了,因爲(wèi)這一下的感覺太過具體,被人摟著,還有可能是幻覺,可被人親吻則不同了,使得她一下子睜開美眸。
吳雪霞眨了眨眼睛,又用手背在兩隻眼上分別輕輕地一按,看清了自己真的被人抱著,和一個男人緊緊貼在一起,芳心劇震,怦怦狂跳,卻沒有叫出聲。
待到吳雪霞看清了那個熟悉的下巴,然後是一張熟悉的臉,韋寶正閉著眼睛,一臉憨態(tài),吳雪霞的美眸瞬間撐大,圓滾滾的雙眸,像是看鬼一般看著韋寶。
吳雪霞就這麼盯著韋寶看,美眸中逐漸涌上淚花,嬌軀不受控制的開始輕微顫抖起來,她還不懂男女之事,只當(dāng)這麼和男人摟抱著睡在一起,便會生出小娃娃來,此時內(nèi)心亂成一團(tuán),怎麼也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就會和韋寶睡在一起,也沒有空閒思考能力去想這裡是哪裡。
韋寶感覺懷中的‘徐蕊’醒了,閉著眼睛笑了笑,“再睡一會吧?是不是覺得冷?”韋寶說著,又將‘徐蕊’擁的更緊,與‘徐蕊’臉貼著臉。
噗!
“啊!”
韋寶只覺得肚子上猛然吃了一拳,然後不受控制的張口驚呼。
聲音不大,但很急促,這一下是真的疼進(jìn)心裡去了,被擊中的位置應(yīng)該是胃部。
韋寶一下子睜開眼睛來,看見梨花帶雨的吳雪霞,嚇得再輕呼一聲,因爲(wèi)剛纔被擊打?qū)е绿弁矗弁瓷形聪⒌年P(guān)係,這一下驚呼的聲音很輕。
“你……你怎麼會在我牀上?”韋寶奇道。
韋寶不這麼說還好,這樣一說,吳雪霞對韋寶又是一拳頭。
距離太近,避無可避,幸好韋寶反應(yīng)很快,微微側(cè)身,纔沒有在相同的部位再被打上一拳。
饒是如此,韋寶也疼的嘶啞咧嘴的:“你神經(jīng)病吧?”
“你不是人,你趁我喝醉,佔(zhàn)我便宜!”吳雪霞哽咽道。
韋寶大汗,腦門掠過一大片黑線,“我趁你喝醉,佔(zhàn)你便宜?拜託,我還說是你趁我喝醉,佔(zhàn)我便宜呢!你是吳家大小姐啊,我敢佔(zhàn)你便宜嗎?你的便宜那麼好佔(zhàn)?你爹知道了,肯定活剮了我。”
“我佔(zhàn)你便宜?”吳雪霞快被韋寶給氣糊塗了,伶牙俐齒的她,此刻居然無言以對。
“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家世顯赫,是豪門千金,天下的男人就要對你卑躬屈膝?告訴你,我韋寶是絕不會對女人乘人之危的,更不會對你!昨天要不是我硬攔著不讓你喝了,你還得再喝一大碗,那樣的話,你現(xiàn)在就不會這麼早醒來,也不會這麼有力氣打人了!你沒有對我道謝也就罷了,還想誣賴我!”韋寶的嘴巴向來是很快的,尤其是面對吳雪霞的時候,像是上足了發(fā)條一般。
“我要謝你?好!我謝謝你!”吳雪霞說著便再次出手。
可一,可二,而不可三,韋寶有了防備,一下子擋掉了吳雪霞的拳頭,並運(yùn)用柔勁雲(yún)手將吳雪霞的拳頭轉(zhuǎn)向,讓她胳膊回收,反摟著她自己。
“你還來?雖然我有風(fēng)度,但我也有脾氣的。”韋寶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雪霞。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莫名其妙的能在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和一個超級大美女躺在一個被窩中,也是賞心悅目的一件事,他雖然捱了兩拳,疼痛勁兒一過,卻並不影響心情。
韋寶此時的心情便像是外面農(nóng)曆五月的陽光,透亮,熱烈。
“你鬆開我!你這卑鄙僞君子!”吳雪霞手不能動彈,便要咬韋寶,真的像狗兒一樣伸頭張嘴。
韋寶一汗:“你是屬狗的?還咬人哇瑟。”
吳雪霞咬不到韋寶,便轉(zhuǎn)而咬韋寶控制她的手。
嚇得韋寶趕忙鬆開。
韋寶這一鬆開,吳雪霞立時拳腳交加,一系列連環(huán)組合攻勢施展開來。
幸好韋寶現(xiàn)在也算是入門級的武者了,雖然道行不如吳雪霞和吳三桂純熟,歷練不如他們足,但是韋寶修習(xí)的是內(nèi)家拳,比起外門功夫,在短距離上有優(yōu)勢,所以在狹小的被窩中,吳雪霞沒法在韋寶身上佔(zhàn)到便宜,倒反而被韋寶將全身碰了個遍,急的她淚珠兒又大顆大顆的落下。
韋寶心軟,最見不得的便是美女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了好了,算我佔(zhàn)你便宜可以了吧?不打了,讓我先起來再說。”
吳雪霞聽韋寶肯遷就自己,心情稍微好了一點(diǎn)點(diǎn),氣鼓鼓的道:“你先鬆開!”
“說好了,真的不打了!”韋寶不敢立時鬆手。
吳雪霞和韋寶剛纔一番激烈運(yùn)動,都累的呼呼直喘氣。
這時候,門忽然開了,聽見動靜過來的吳三輔伸頭進(jìn)來張望。
倆人身上就蓋了一張薄被,剛纔打鬧一場,薄被早已經(jīng)跑到兩個人腳下去了,現(xiàn)在韋寶控制吳雪霞雙手雙腳的模樣,便好似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吳三輔尷尬的一笑:“我還以爲(wèi)你們大清早的便在吵架打架哩,嘿嘿,你們接著玩,我啥也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