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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村

老郭瓢子果然是那樣的人,前天死皮賴臉的讓我們?nèi)サ臅r候,一千多一壺的茶他都肯出,如今我們答應(yīng)了,早飯檔次就立刻變成了局子門口四塊錢一籠的包子和五毛的豆?jié){。

我和謝珀坐在車上,都只吃了一點點,剩下的全被這個很少吃南方菜的北京姑娘一掃而空,氣度之豪邁讓我們兩個大男人爲(wèi)之瞠目結(jié)舌,但謝珀似乎並不在意性格問題,一路上都在試圖和這位美女聊聊天,我坐在後座聽著歌,時不時翻著自己從網(wǎng)上下下來和樑江老郭瓢子發(fā)來的資料信息,想找著關(guān)於玉闕和寶藏的線索,卻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十分有用的信息。

只是說玉闕在明朝時期建成,是永樂大帝所幻想出來自己昇天後的歸宿,但是在長陵中並沒有找到相關(guān)陪葬,所以便有人猜測是隨著明朝的寶藏被人帶走。

我翻著也覺得沒多大意思,就拔了耳機聽他們倆聊天,正聽到許文瑞說她已經(jīng)三十歲的時候,謝珀一口礦泉水卡在嗓子眼兒裡差點沒嗆死。

“妹子你唬誰呢,你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七八的年紀(jì)。”謝珀表示有些不可置信。“你怎麼可能比我還大?!”

我倒是沒有很吃驚,這姑娘能從國外回來能進(jìn)國家考古隊想必資歷也不小了,只是長得嫩外加保養(yǎng)得確實好看不出來罷了。

我擡眼看了看窗外西邊已經(jīng)有了點烏雲(yún)滿天的跡象,有些擔(dān)心,順手查了天氣預(yù)報,說是有雨。

山路泥濘,一旦有雨,會影響不少進(jìn)度,我探頭問道,“考古隊他們什麼時候到,看著天的情況,接下來幾天雨勢會逐漸變大,如果他們晚了就得晚點進(jìn)山了,會耽誤不少時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從北京來和我們並不順路,明天早上就會到,畢竟他們的東西要多得多。”許文瑞熟練地操作著吉普車隨意的答道,這條到達(dá)瓊山的路顯然並不好走,一路上溼滑泥濘磕磕絆絆,惹得謝珀有些心疼這輛進(jìn)口的吉普,他工作也好幾年了那點存款連買這輛車的首付都不夠。

小吉普奔波一天一路開到一個小村子裡,才熄了火,許文瑞從車上下來看了看她那隻鑲鑽名錶,舒了一口氣,“我們到了。”

我和謝珀下了車,站在村子門口看了一圈。

村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村尾的河流,正前方不遠(yuǎn)處有四座綿延在一起的山脈,在傍晚夕陽的映照下,赤黑相間,有些像民間藝人手中創(chuàng)造出來的剪影,充滿了藝術(shù)感,那些平日裡只有在高速公路上才能看到的遠(yuǎn)景,此刻真真實實的展現(xiàn)在眼前,心情居然有些激動,而且空氣也比城裡清爽的多,呼吸一口感覺肺裡都乾淨(jìng)了不少。

謝珀一臉興奮地對著大山伸了個懶腰,拍拍我的肩膀,“還真來對了!”

村公所就在路邊上很好找,許文瑞瞅了一眼謝珀的傻樣,搖搖頭,從手腕上卸下一個皮筋麻利的綁起一個馬尾跑去登記房間,有個半點大的孩子坐在門口摘菜,穿著雙塑料涼鞋,臉上是發(fā)亮的兩坨高原紅。

謝珀閒著沒事跑過去逗他玩,指著門口能看見的四座山問道“小朋友告訴叔叔,哪個山是瓊山?告訴叔叔,叔叔給你糖吃。”

“先把糖拿來。”那小屁孩理直氣壯的朝謝珀伸出手。

謝珀愣了一下,隨即堆著一張怪叔叔般的笑臉遞過去一片口香糖,“小朋友,現(xiàn)在可以告訴叔叔了吧。”

“這四座山都叫瓊山。”小孩子鼓著腮幫子嚼的一臉認(rèn)真。

謝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湊過來小聲道不會是小屁孩騙人吧。

我一聽這話,也有點發(fā)愣,但隨即心裡又有了數(shù),這招不少人都用過,最出名的就是曹阿瞞的七十二疑冢,這招雖然沒多大技術(shù)含量但和盜墓裡面的流沙道理一樣,就兩個字,有效,不然爲(wèi)什麼曹操墓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著。

這兒四座山都叫瓊山說明裡面有一座是真的瓊山,反而說明我們沒來錯地方,裡面是真的有名堂。

謝珀點點頭表示還是我有文化,隨即又掏出一片口香糖,朝那小孩道,“那告訴叔叔山裡有什麼啊?”

那小屁孩卻扭了頭,明顯是聽到了他剛纔的嘟囔,奶聲奶氣道,“你說我騙人,給糖也不告訴你。”

“那兩片呢?”謝珀挑挑眉。

那小屁孩似乎猶豫了,然後直起身,迅速站到凳子上和謝珀咬了個耳朵,然後奪了口香糖飛快的往村尾跑去。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我看著那個跑遠(yuǎn)的背影嘆了口氣,拍拍還僵在原地的謝珀。

“他說什麼了。”

謝珀直起身,也嘆了口氣,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他說山裡有龍王。”

“今天是出去不了了,他們這裡有熱水和只能收到一個臺的電視,沒有網(wǎng),村子裡有信號,但是等明天考古隊進(jìn)山以後就沒信號了,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都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早出發(fā)。”

我們正聊著,許文瑞已經(jīng)辦好手續(xù)從村公所裡出來,朝我扔過來一把鑰匙,“你們住在二樓,我在你們隔壁有事情叫我。”

我心說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喊她,倒是謝珀那傢伙爲(wèi)了泡妞可能會玩出什麼花樣。

村公所的老闆雖然胖,但是一臉的狐貍像,這點倒和老郭瓢子很相似,他笑瞇瞇地遞過來一張菜單讓我們點菜,我們看著用圓珠筆寫的歪歪扭扭只有幾頁紙的菜單,心想菜不多,價錢卻不低,一份小雞燉蘑菇都快趕上城裡飯店的水平了。

最後點了一份炒空心菜,一盤花生米和紅燒魚補充補充蛋白,謝珀還掏錢在那個黑心老闆那兒買了兩瓶快要過期的二鍋頭順便和老闆聊著天,農(nóng)村人都健談,再加上這裡本來就是蘇南地區(qū)和他老家靠的近,聊起來也有話題。

“你們這兒爲(wèi)什麼叫五八村啊?”謝珀嚼著花生米,一手搭在櫃檯上。

那老闆剛剛坑了他兩瓶酒的價錢,心情也是好的不得了,臉上五官擠在一起,笑開了花兒,“我們這兒啊,是祖上搬到這裡的,剛來時一共五十八戶人家,所以叫五八村。”

“我們那兒也差不多是這個地界的,叫陳家村。”謝珀把花生米扔進(jìn)嘴巴嚼得“嘎嘣嘎嘣”響,“只可惜啊,全村人都姓吳,就我一家姓謝,搞得這個陳不知道哪來的,還是你們這個名字直爽。”

“那我問你個事兒,你可要爽快點兒告訴我。”謝珀往嘴裡凌空拋了個花生米,突然直起身子對那個老闆耳語了幾句,我和許文瑞坐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這傢伙套話,謝珀在大學(xué)時就是靠嘴皮子把校花忽悠到手,後來又去忽悠別的學(xué)校的校花才把自己好好地女朋友給忽悠沒得,近幾年嘴皮子功夫雖然不常練了,但忽悠一個小老闆還是綽綽有餘的。

“哪有這回事兒,村子裡要有古董還能輪得到你們考古隊來挖?早就被村民挖光了。”老闆突然加大了音量,擺著手,一臉正經(jīng),“這位同志,要有這事兒我鐵定不敢欺騙國家的人啊。”

許文瑞有些聽不懂這邊的口音,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解釋,卻見那傢伙又和老闆耳語了幾句,然後從櫃檯上跳了下來,一臉淡定的繼續(xù)吃飯。

“問到什麼了嗎?”許文瑞看著櫃檯後喜滋滋的老闆皺著眉頭敲了一下木桌子。

“問到了爲(wèi)什麼這鳥地方叫五八村。”謝珀扒了一口飯,無奈的挑了挑眉。“沒辦法,口風(fēng)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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