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南起身,站到落地窗前。-叔哈哈-
窗外是別墅裡燈火通明的夜景,但他卻無心欣賞,他有一種想把手機砸掉的衝動。但這樣顯得太幼稚,他生生忍住了。
“不管你的事。”他靜默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話,然後就兀自掛斷了電話。
但他沒有立即轉身,而是眼睛盯著樓底下的燈火,一直看著,直到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他別過頭去,就看到穿著純黑‘色’‘性’感吊帶睡衣站在客廳中央的周懷安。
一頭及肩長髮披散著,似有似無的遮著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還是依舊瘦瘦小小的,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已經開始蛻變。不光是心緒,也不光是美麗的樣子。包括她雖然瘦,卻日漸曼妙的身材。以及薄薄的‘性’感的睡衣籠罩下,‘露’出來的點點‘胸’前的風景。
以前那個穿著小熊睡衣找他要洋娃娃的小‘女’孩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這些年,他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懷安對自己的變化。
她對他的依賴明顯多了很多。會管著他的衣食住行,會經常問他的秘書打聽他有沒有‘女’朋友,有緋聞的時候,她會格外的關注,會很生氣。他夜不歸宿的時候,她會各種藉口打電話催他回家。
有一次,離譜到大冬天的故意穿個單衣在‘門’前的雪地裡等了三個多小時,第二天直接發高燒住院。
他的商業合作伙伴,發小,幾乎都知道他家裡有個‘女’人對他看得特別的緊。他起先不在意,他們雖不是親兄妹,但兩人從小都是單親家庭長大,父母工作忙不太管,兩人從小就照應著。但各方面的閒言碎語傳的多了,而周懷安也愈發的變本加厲之後,周懷南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
他很果斷,也很堅決的將她送去了美國讀書。
當然,付出的代價是周懷安的叛逆。
逃學,飆車,****,k粉。
只要不是吸毒和‘混’幫派,周懷南都隨她去。不關心她,不約束她。給她金卡,給她豪車,給她豪宅。
而她也很倔強的從不接他的電話,從不回國,三年都有給過他隻字片語,更別說見那麼一面。
只是沒想到,她叛逆到竟然連自己的生命安危都不顧,竟然在伊拉克戰爭頻繁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去那裡招搖,還惹禍上身。
他幾乎是從新加坡開會回國後又馬不停蹄立馬飛巴格達。
在使館區裡見到他,他也是‘激’動的,看她沒事,他也是欣喜的。只是表‘露’到臉上的就是漠不關心。但是她卻更狠,直接否定了他的關心。冷眼相向。
更沒想到,帶她回國後,她那麼直接的玩起了幫他追‘女’朋友的把戲。來了脾氣還大膽的學會了跳車。
她跟三年前一樣,讓他頭痛‘欲’裂。
想起這些,周懷南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之後才慢慢的踱步到了客廳中央。在即將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
“進去睡去。”他故意沉下了臉,眼神都變得冷漠了許多。
“不要。”周懷安很少見的沒有跟他頂嘴,沒有跟他說管你‘毛’事,而是有些難過的說著不要。
“隨你。”周懷南撂下兩個字,繼續擡步往前走。
但這回,周懷安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讓他那麼輕易的離開。
周懷安的腦子裡,始終迴響著莫勁修那天說過的話。
如果她能勇敢的追求周懷南,而不是想著法兒的將他往外邊推送,也許,她早已經讓他看到了她的美好,也許,她早已經打動了他。
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一個層面,那樣直白的讓莫勁修給點了出來。
在莫麒麟家裡住的那兩天,她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她的確,從來都沒與明白清楚直接的跟周懷南說過任何一句很明顯的話,只是在用各種行動提醒他。
也許,換一種方式呢?
於是,這一刻,看到他就在自己身邊,又要跟之前的很多次一樣,跟她擦身而過,之後又互相用尖銳的菱角將彼此傷害。她忽然就不想這樣了。
好不好的,行不行的,就這麼努力勇敢的試一次,追求一次。
於是,聽著他轉身離開的輕緩的腳步身,眼角的餘光瞥見他即將遠走的瘦削而勁瘦的身影,周懷安就忍不住了。
她忽然就轉過了身,然後飛快的衝向了他,身輕如燕。她張開的纖細的雙臂,就像一張網,密不可分的將周懷南堅‘挺’的脊背罩住,然後牢牢的緊緊的抱住了他。
周懷南的腳步一頓,然後非常生氣的就轉過了身來。
“懷安,鬆開。”
他的臉‘色’比剛纔更加難看。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銳利可怕,臉上更是冷若冰霜。
但周懷安纔不怕,她擡頭看著周懷南的臉,還有周懷南的眼,然後毫無顧忌的、大膽的踮起了腳尖,然後薄薄的瑩潤的‘脣’就這麼朝他緊緊抿著的‘脣’上印了上去。
周懷南猝不及防,也無處可逃,就那樣輕而易舉的被周懷安‘吻’住了。
但這樣的親‘吻’根本不能持續很久。甚至一分鐘、三十秒都不到。
周懷南畢竟是男人,除去一開始的驚嚇,立馬反應過來,周懷安抱的再緊,力氣始終不及他。
他憤怒的立馬伸手,狠狠推了周懷安一下。
周懷安即使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周懷南手上的力氣太大,她仍是被他推的往後猛退了幾步。
恰巧,她身後不遠處就是茶幾,她往後退的時候,腳步不穩,腳後跟一下子踩到了茶幾的腳,然後整個人往後一仰,狠狠的砸在了放滿了‘亂’七八遭的雜物的茶幾上。
頃刻間,客廳裡迴響的就是叮叮梆梆的聲音,卻唯獨沒有她的吃痛聲。
周懷南雖然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但是他還是沒有回頭去看,而是毅然擡步離開。
等周懷安撐著胳膊從茶幾上翻起身,客廳裡早已經沒有了周懷南的身影。
周懷安頹唐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各處還是火辣辣的疼,嘴‘脣’上卻仍是冰冰涼涼的,跟剛纔義無反顧的印上週懷南的‘脣’的時候是一個樣子的。
她眼睛裡蓄滿了眼淚,但是,這一次,她沒有讓自己悲傷的哭出來。而是狠狠的擡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沒關係,自己選擇的,咬著牙,受著疼,也要堅強的走下去。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萌妻翻身:拒嫁腹黑前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