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除了叫她的名字,他不知道說什麼。
“不要叫我了,你下去吧。”
蕭厲不肯下馬車,指揮車外的馬伕,“去鬼王府。”
“馬伕不是你鬼王府的人,他不會聽你的話的。你的馬車在對面。”
“怎麼回事,這兩輛馬車怎麼堵在這裡,不讓人行走了嗎?”
京兆尹曹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巡視到了這裡。
蕭厲和陸夭漫的兩輛馬車將彎道口給堵住了。
別人只能繞行。
“馬車上的是誰,給本官下來!”曹華騎在馬上俯視著馬車。
他身後跟著大批的護(hù)衛(wèi)軍。
蕭厲不耐煩的聲音從簾子裡透出來,“滾!”
“好大的膽子,阻礙了通道,還敢讓本官滾。將車上的人給本宮抓起來,帶回京兆尹!”
陸夭漫正準(zhǔn)備探出腦袋。
蕭厲戴上了面具,掀開了車簾,“京兆尹,你是不想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
陸夭漫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殺氣。
戾氣也減少了許多。
“原來是王爺,下官見過王爺?!辈苋A先禮後兵,“王爺可否讓一下道,這裡是要道。”
“沒看到本王在跟本王的女人辦正事,滾!”
“王爺?shù)呐耍俊辈苋A看到蕭厲,沒有以前那麼尊敬了,他朝裡面看了一眼,見陸夭漫在馬車裡坐著,立刻恭恭敬敬的揖了個禮,比對待蕭厲還要客氣,“下官見過明月公主,明月公主千歲千千歲?!?
行過禮後,問道,“敢問明月公主,剛剛鬼王可否有跟明月公主辦正事?”
陸夭漫臉上火燒般的疼。
曹華聲音很大。
他身後的那些護(hù)衛(wèi)軍,以及路人,都跟看熱鬧一樣的瞅著她。
“沒有?!?
曹華視線轉(zhuǎn)向蕭厲,“王爺,明月公主說沒有。正好,剛剛有路人舉報說有人調(diào)戲明月公主。原來那個調(diào)戲公主的是王爺您。希望王爺配合一下,跟下官回京兆尹府接受檢查?!?
陸夭漫心裡咯噔一跳。
什麼時候,她竟不知蕭蕭落魄至此。
連一個小小的京兆尹都敢爲(wèi)難他。
轉(zhuǎn)念一想,蕭蕭現(xiàn)在手裡沒兵權(quán),不得勢。
平常又不得懂拉幫結(jié)派。
絕哥哥當(dāng)了太子之後,許多官員都涌向了絕哥哥。
也就是等於說,蕭蕭現(xiàn)在被孤立了。
也許,這個京兆尹之所以敢這麼大的膽子,就是想在絕哥哥那裡邀功。
陸夭漫心中雖然惱,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蕭蕭送進(jìn)京兆尹的打算。
她解釋道,“沒有人調(diào)戲本公主?!?
她想息事寧人,可某人卻不買賬。
蕭厲眸子沉暗,“本王是調(diào)戲了她,不但調(diào)戲了她,還逼迫了她。你奈本王何?!?
曹華一聲令下,“將他給本官帶走!”
陸夭漫忙將蕭厲拉回到馬車,探出頭,“不好意思曹大人,他喝多了點酒,就胡言亂語了。我們這就將馬車退讓到一邊?!?
“我沒喝多。”蕭厲手一攬,將陸夭漫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頭親暱的埋在她的秀髮上,“阿漫好香?!?
“別鬧了?!标懾猜盟麤]辦法。
曹華看上去可不是看玩笑的樣子。
如果真將他關(guān)進(jìn)京兆尹,恐怕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出得來的。
“勞煩明月公主讓一下,好讓下官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