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路邊人越聚越多，全都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時候。

“哎呀，這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兩個大男人就這麼抱到一塊兒了！”

“抱一塊兒就罷了，這怎麼還親上了。”

“看著挺俊俏的兩人，怎麼會有這種癖好，真是髒了我的眼啊！”

髒了你們的眼，你們還看？

陸夭漫倒不覺得有什麼，這連一個法式香吻都算不上。

只是覺得這些人太喜歡湊熱鬧了，纔多大會兒功夫，就聚攏了這麼多的人，甚至有的還說一些污言穢語難以豈齒的話。

蕭厲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兒，衣袖一揮，那幾個喜歡嚼舌頭根的人全都被他的袖風給扇飛。

個個頭朝地，血流不止。

有人受了重傷，圍觀的人生怕殃及池魚，四下逃竄。

蕭厲提著陸夭漫的手，輕輕一縱，凌空而起，消失在衆人眼前。

等到管理治安的護衛軍來時，哪裡還有二人的身影。

陸夭漫總覺得蕭厲這個人陰晴不定，性情難以揣摩，擔心他鬆手，自己掉下去摔成肉泥。

雙手只能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鬆手。”

“不鬆！”

“鬆。”

“不！”

蕭厲嗓音越來越沉，“再不鬆，我不介意現在將你辦了。”

這威脅果然很有用。

陸夭漫感受到某人某處的昂揚，終於乖乖的鬆開了手，睜開眼，他已經帶著她落到地面上。

她很好奇，像他這等天姿國色的美男子，辦事兒的時候是啥樣子，眨著水靈靈的眼睛，恢復她痞子的本性，“好啊，你來辦我啊，辦一次一萬兩銀子，這回我可有得賺了。”

她發現，她越是這樣，他越跟見了鬼似的，對她沒感覺。

事實也是如此，蕭厲身上的火全都卸下來，一點點的慾念都沒有了，黑著臉道，“你賣肉賣上癮？”

“有錢不賺是傻子。”

“你哪有點女人樣。”

陸夭漫拍拍自己的小身板，“小爺我現在是男的！”

“……”

陸夭漫忽然想到好玩的，“你跟鬼王比，誰的武功厲害？”

蕭厲瞅著她那賊兮兮的模樣就知道一定不會有好事，丟了句耐人尋味兒的話給她思考，“刀和劍哪個厲害。”

陸夭漫沒有領會另一層意思。

其實，刀和劍本是一家。

她口中的蕭蕭和鬼王本就是同一個人。

“刀和劍，應該差不多吧。”陸夭漫眼睛放著賊光，“你是說，你跟鬼王武功一樣高？走走走，我們去打劫鬼王府。”

蕭厲腦袋開始冒青煙，聲音帶了些涼意，“你自己去。”

陸夭漫知道劫鬼王府比較危險，想了好久才慷慨大義忍痛割捨道，“劫來的財物我倆五五分！”

“鬼王府沒錢。”鬼王府是空的，財物分散在全國各地其它銀莊存放著。

陸夭漫會意成鬼王很窮，在將軍府悶了那麼久，她今天只想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那咱去二皇子府邸劫財吧？”

蕭厲心中的氣兒暫時消了些，“你跟皇族有仇？”

陸夭漫哼哼道，“那當然。他們天天過著好日子，想殺誰便殺誰，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可知百姓的日子有多艱難。”

蕭厲墨瞳看不出情緒，“好處？”

見他答應，陸夭漫眼睛賊亮賊亮的，“你想要什麼好處。四六分，五五分，都可以。”

“錢就不用了，不過，倒是可以用你的身體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