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一大早就要跟著太后的隊伍回京了。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jié),客官記得常來哦。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京城。
臨走前,去跟他打聲招呼也好。
想著言煙既然認(rèn)識蕭蕭,那應(yīng)該跟他很熟,便準(zhǔn)備把她叫著一起過去看他。
結(jié)果言煙不在房間。
陸夭漫只能一個人去了北院。
隨便拉了個小和尚,將蕭蕭的容貌描述出來,問他住哪間房。
小和尚迷茫的搖搖頭,“小施主,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北院並沒有小施主描述的那個人。”
“叨擾了。”
陸夭漫眉頭微蹙。
佛光寺給來這裡上香祈福的客人提供的院子只有北院和南院。
南院住的是女子。
北院是男子。
蕭蕭不在北院,能住哪裡?
他就跟個謎團一樣。
越來越令人看不清了。
陸夭漫沒有放棄,又拉了一個打理北院房間的小和尚,將蕭蕭的容貌邊說邊比劃出來後,問道,“小師傅,請問可有見過此人?”
小和尚摸摸自己的光頭,“女施主,我們北院住的人太多,每天來來往往的數(shù)以千計,就是有此人,小僧也記不得他住哪裡。”
陸夭漫撓著腦袋目送小和尚離開,突然想起蕭蕭目前還是個通緝犯,蕭卓也住在北院。
若是以真面目示人,被蕭卓撞見,肯定會被抓起來。
想了想,陸夭漫拉了個侍衛(wèi),找到了言景的房間。
“小漫。”見到她來,言景很是意外,眼裡的驚喜掩藏不住。
陸夭漫直接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你知道蕭蕭住哪間房嗎?”
言景明亮的清眸微微黯,帶著淡淡的失落,聲音依舊清越,“我?guī)氵^去。”
“謝謝!”陸夭漫送了他一個笑臉。
言景臉一紅,忙低下頭,“小漫不用跟我客氣。”
陸夭漫跟著他去到蕭蕭住的房間,卻是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
她在屋子裡轉(zhuǎn)了一圈,被褥鋪得整整齊齊,茶水都收走了。
好像人剛走的樣子。
而一個小和尚,帶著另外一個剛來佛光寺祈福的男子走進來,似要入住這間房。
那男子略不高興看著小和尚,“你不是說這房間沒人住嗎?”
小和尚解釋道,“這房間本來是有施主入住的,不過他在一個時辰前離開了。”
“我們路過。”
既然人已經(jīng)走了,陸夭漫也沒有必要在這裡待下去,她收回視線,準(zhǔn)備離開。
腳下卻踢中了一個不明物。
低頭看去,一個木製的小人偶被人扔在地上。
上面寫著太后的名諱,以及太后的生辰八字,還插著幾根銀針。
而木偶的足底有落款。
落款是她的名字:陸夭漫。
陸夭漫心中一驚,在小和尚和新入住的客人看過來的時候,將木偶人放到了儲物戒裡。
跟著言景離開了房間。
心事重重的她,連晚上睡覺都沒睡好。
蕭厲和元首,元冬等人回到鬼王府後,元首立刻去尋來了大夫。
輪流給蕭厲看病。
王府管家年叔見蕭厲重病,詢問,“王爺怎麼病得這般重?”
元冬儘量簡述,“在驪山發(fā)生了意外,再加上連夜的舟車勞頓,主子病情加重。”
年管家聞之卻是大驚,“你的意思是王爺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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