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被信奴帶走,不知道會受到什麼非人的折磨。
信奴的手段很多,而且很陰損。
想到阿漫被他帶走。
蕭厲酒意醒了一半。
頭腦也清醒了些。
他低頭朝著胸前的貔貅吊墜看去。
這隻貔貅吊墜跟阿漫手指上戴的戒指是連在一起的。
只要阿漫有危險,他可以感知到。
可是,現(xiàn)在這貔貅吊墜跟平時一樣,安靜的垂在脖子上。
沒有任何的徵兆。
蕭厲希望它不亮,又希望它亮起來。
不亮說明阿漫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可是這樣,他就很難找到阿漫。
亮起來,那阿漫的處境便堪憂了。
蕭厲將貔貅吊墜扯了下來,握在手中。
一直盯著它。
阿漫,你在哪裡。
可惜,貔貅吊墜不能說話,指明不了方向。
“踏踏踏。”沒多長時間,整個王府的守衛(wèi)就去了一大半。
元冬派人將元中元尾叫來,“今晚你們怎麼沒有看好漫姑娘”
“今晚不歸我們值班啊,今晚是元首和翻雲(yún)他們兩個值班。”元中和元尾心中叫屈,意識到不妙,問道,“漫姑娘怎麼了。”
“漫姑娘被信奴截走了。”元冬表情嚴(yán)肅。
他可不希望這關(guān)頭陸夭漫出什麼事。
陸夭漫是在王府的。
若是真出什麼事。
以王爺對她的喜歡,只怕會自責(zé)一輩子。
“都是你。”元冬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吊兒郎當(dāng)?shù)牧缓?
“關(guān)本大爺什麼事。”
元冬心中有氣,“若不是你竄搗王爺去燕春樓,王爺會喝這麼多的酒,會讓漫姑娘被人劫走嗎”
“腿長在他身上,他愛去哪兒便去哪兒。豈是本大爺一兩句話就說得動的。”柳一寒不爽他說自己,雙腿一撂走人。
今晚玩也玩了,吃也吃了。
該睡一大覺了。
“元首和翻雲(yún)在做什麼,讓他們兩個過來”元冬是幾個人裡面的老大,幾個人都挺聽他的話。
元中和元尾分別去尋找翻雲(yún)和元首。
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在各自的房間睡覺。
搖了半天都搖不醒。
當(dāng)然搖不醒。
在九霄樓的時候,他們爲(wèi)了阻止陸夭漫嫁給言景。
兩個給陸夭漫下藥,結(jié)果被陸夭漫識破,自己吃了藥。
這得睡上七天。
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還差四天才能醒過來。
派出的侍衛(wèi),一批一批的出去。
一批一批的回來稟報。
都徒勞無獲。
信奴此人陰性奸詐。
自然不會藏到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
郊外的一個山溝子裡。
陸夭漫雙手被反綁在樹上。
信奴見識過她的厲害。
對她不再跟以前一樣掉以輕心。
用的是兩指粗的鐵鏈綁的。
陸夭漫的前面是一片火海。
火焰沖天。
陸夭漫距火海只有十米不到的距離。
焰火灼人。
熱浪襲來,灼得她臉上的肌膚生疼。
陸夭漫被焰火嗆得嗓子疼,嗓音乾燥,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子,眼神冷沉,“你做什麼”
因爲(wèi)太熱熱汗流出的關(guān)係,她臉上的假皮掉了下來。
露出了她絕美的容顏。
信奴眼睛裡驚豔一閃而過,“原來是個大美人,難怪啊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