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你不要得意。你以爲你是鬼王的‘女’人,你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了?”
“哈哈哈哈,我告訴你,鬼王活不了多久。只要我將鬼王刺殺皇上之事說出來,他必死無疑。身爲人子,竟然弒父,你覺得他還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嗎?”
“你都已經(jīng)不是清白之身了,等鬼王死了,沒有人跟蕭清絕爭你。蕭清絕玩你一段時間玩膩了,同樣也不會要你。你說你這殘‘花’敗柳之軀,還有誰會要你?”
陸雲(yún)瑤句句話都尖銳無比。
似要將陸夭漫狠狠的踩在腳下,心裡才暢快。
這幾個月,她每日每夜都不好過。
而陸夭漫卻有人陪,有人疼,有人愛。
陸雲(yún)瑤早就看不下去了,卻極力忍著。
她這麼年輕嫁給皇帝,圖的什麼,當然什麼都圖不到。
不過是圖皇帝能殺了陸夭漫。
哪知計劃還沒實施,皇帝竟重傷,至今都未醒。
“我跟絕哥哥什麼事都沒有,你妄加揣測什麼。”陸夭漫邊說邊走近陸雲(yún)瑤,“縱使你親眼看到皇上被鬼王所殺,那又如何,你自己先作的僞證,說是刺客刺殺的皇上,現(xiàn)在又突然跑出去跟人說不是刺客,而是鬼王刺殺的皇帝。”
“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有誰會信?”
“自己推翻自己的口供,我們大可以說是你誣賴陷害的。”
“陷害當朝王爺,可是死罪。”
陸夭漫眼睛平靜如水,卻愣是將陸雲(yún)瑤給‘逼’退得向後退了三步。
陸雲(yún)瑤也不明白她身上哪來的這樣的氣勢。
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不要得意太早,就算我不說,等皇上醒來,你覺得鬼王逃得掉?對了,還有你,一樣逃不掉!”
“皇上單獨宣你,一定是跟你說了要處治鬼王的事。你擅作主張隱瞞下來,你同樣落不到好下場的!”
陸夭漫冷哼一聲,“那就等那老皇帝能醒來再說吧,他若一輩子都醒不來,那你可得守一輩子的活寡了。有時間瞎‘操’我們的心,還不如回去想想,如何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陸雲(yún)瑤已經(jīng)退到了帳篷‘門’口。
陸夭漫將‘門’一拉,被‘門’的邊框給掃到的陸雲(yún)瑤被迫給‘逼’出了‘門’外。
鼻子還被邊框給撞了一下,血順著她的鼻孔就流了出來。
外面還有‘侍’衛(wèi)在安扎帳篷。
陸雲(yún)瑤擔心有更多的人看笑話,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回到帳篷之後的她,臉上的怒容已消,取而代之的是美‘豔’的笑容。
“呵呵……哈哈……”陸雲(yún)瑤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平復自己內心的‘激’動,“陸夭漫,等一下我看你是怎麼死的。”
陸夭漫準備躺下來休息時。
發(fā)覺屋裡頭有一股怪味兒。
好像青蟲的味道,卻又比青蟲要難聞許多。
因爲‘陰’天,空氣不好,這味道很難聞出來。
但陸夭漫因爲長年與‘藥’材打‘交’道。
鼻子比尋常人要靈敏得多。
這味道好像是陸雲(yún)瑤離開後纔有的。
難道她又想了什麼計害自己?
陸夭漫起了疑,落了地,目光四處搜尋。
最後落到了自己的裙裾上。
裙裾上爬了兩隻小蟲子。
呈半透明‘肉’‘色’狀。
若是不仔細瞅,很難發(fā)現(xiàn)。
而且,這裡是荒郊野外。
有蟲子出沒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