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
陸夭漫想坐起來,一動,雙腿跟被碾一樣的疼痛。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低頭看去,兩隻腿竟然打了石膏,而且雙手也纏了紗布。
該不會成殘廢吧?
陸夭漫只想仰天長嘆。
老天爺,玩她的吧?
陸夭漫強行動了動手了腳。
還好,雖然很痛,卻有知覺。
而且痛感減少,想來是長時間沒動,血液不流通造成的。
陸夭漫用臉在棉枕上蹭了蹭,感覺到臉上很輕爽。
看來,因爲泡在河裡時間長了,左臉上的假皮被泡掉了,恢復了她本來的面具。
“不要亂動。”蕭厲見她醒了,忙將她摁在牀上,不讓她亂動。
陸夭漫自己懂醫,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傷的是有些重,可還沒到打石膏的地步啊。
抹點藥,休息幾天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哪用跟現在一樣,全身上下包得跟糉子似的,動都難得動一下。
隱在暗處的元冬,嘴角狠狠的抽搐。
王爺這是關心過度啊。
他們以前訓練的時候,受的傷可比這要嚴重數十倍,都沒有這樣醫治的。
陸夭漫轉動腦袋觀察周圍的環境。
很陌生。
但是空氣很好。
屋裡佈置簡潔,屋外花草茂盛。
好像是一個小型的農場一樣。
陸夭漫視線轉了一圈落到蕭厲的臉上,“這是哪兒?你怎麼找到我的?”
元冬將腦袋從暗處探出來,“你被河流衝到了下游,是我家主子救了你。”
蕭厲一個眼神瞥過去,元冬連忙識趣的重新將自己隱藏在黑暗裡。
“謝謝。”陸夭漫真誠的道謝。
別人救了她的命,道聲謝是應該的。
可又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好巧,偏偏是這個黑心的救了她的命。
“你怎麼知道我被衝到了下游?”陸夭漫問出了心裡的疑慮。
“興許是……心有靈犀。”蕭厲表情淡淡的,好似說真的,又好似玩笑的語氣。
令人分辨不出來他話裡的真假性。
陸夭漫訕訕的笑了兩聲。
真無趣。
不想說就不說唄。
她纔不相信這世上有心有靈犀這回事。
她不知道的是,蕭厲在將儲物戒還給她之前,動了些小手腳。
一旦陸夭漫有危險,他就能感應得到。
若非如此,她可能真的只有下地獄的份了。
元冬又將頭探了出來,“漫姑娘下次可不能貪玩兒了,下次若再跌進河裡,保不準小命就沒了。”
他可忘不了主子尋她時的神情,都能凍死滿條街的人。
他差點就被凍死了。
陸夭漫沒有解釋,點頭一笑。
這事兒越解釋越亂。
有些擔心晴兒,不知道她有沒有摔到河裡。
在這裡沒有看到她,想來她應該是安全的吧。
“阿漫,來,張開嘴。”
陸夭漫正遊神的時候,一個下人端了一碗清粥進來。
蕭厲接過,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那語氣跟哄小孩子似的。
他一個餘光掃到角落裡,元冬身體一抖,識趣的退了下去,並掩上了門。
陸夭漫出於慣性的張開了嘴,一口含住後才發覺不妥,“我自己來。”
兩手想伸出去,才記起來手被綁著。
蕭厲看著她緋潤瀲灩的紅脣,鳳眸幽暗,“阿漫是不滿足我用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