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將一切都忘了吧!”茅萌萌再不捨,也還是隻有一個選擇。筆)癡(中&文 她對任韋白施了夢咒,忍痛放開他。
任韋白躺倒的那一刻,手裡還緊緊的抓著茅萌萌的手。茅萌萌花了好些力氣,纔將左手從任韋白的手裡抽出來。同時無名指似乎被什麼劃了一下,她當時沒注意,除了空間後才發現無名指上的鑽戒沒了。
那個戒指對茅萌萌的意義不大,她想或者就是掙脫任韋白的手時,被抓掉了。反正她早就不想戴了,也懶得回去找。
傍晚的時候,石天宇就過來見她。他不愧是當警察的,一眼就看見茅萌萌手上的鑽戒沒了。茅萌萌說是不小心掉了,讓石天宇告訴她戒指的原價,她照價賠償。
石天宇的臉色陰鬱了半天,後來才苦笑著說,“不必了。丟了正好!反正你也從來不想戴。以前是我錯了,不該對你逼婚。我們都退一步吧!我以後不亂喊你老婆了,你也不要再排斥我了。我們恢復到普通朋友的位置,我一直想在三十歲之前結婚,如果我想結婚的時候,你也想嫁給我,那麼我們就在一起一輩子。這期間,倘若你愛上了別人,那麼我就祝福放手如何?”
茅萌萌眼睛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彷彿看到了什麼美好希望。她忙不迭的答應。
石天宇的眼神暗沉一下,猶如被針刺傷般的痛。在和茅萌萌擊掌爲誓的時候,他在心裡連聲冷笑,小丫頭,有一種戰術叫以退爲進,你忘記了吧!
“對了!韋白失蹤了。筆`¥`癡`¥`中`¥`文 他們家裡已經向警局報案了。”石天宇說這些話的時候,茅萌萌的心抖了一下。她確實沒顧忌到任韋白突然失蹤後,他們家裡人的感受。
她暗暗的有些後悔,早該想到這一步的。要是當時讓任韋白留下個字條呀什麼的,他們家裡也不會這麼恐慌了吧!
“今天是端午,本來該是一家人團聚一起過節的日子。可是我想今天韋白家裡人一定很不好受,所以我想請你陪我一起去他們家裡,安慰一下叔叔阿姨。”
這個本來沒問題,算是小事一樁,不過茅萌萌顧忌她和任韋白以前的事,現在的任韋白忘記了她,但是他家裡人可沒有啊!所以茅萌萌稍微猶豫了下。
石天宇就那樣帶著期望的看著她,最終讓她不忍,畢竟是她將任韋白給藏了起來,這時候去安慰任韋白的父母也是該做的。
茅萌萌點頭答應。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到任家就引出一場好戲。
瞳月和蘇絡藍都在任家。一個肉屍,一個勢利女,見到茅萌萌後,都不說擔心任韋白了,將矛頭全都刺向茅萌萌。
她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在炫耀任韋白是如何喜歡蘇絡藍。蘇絡藍聲情並茂的說收到那二十多克拉的鑽戒,如何激動。
任佐伊明顯的不喜歡蘇絡藍,在一邊冷哼,“聽你這話,不是真心喜歡我弟弟,是愛上那二十多克的鑽石吧!”
蘇絡藍臉色立馬僵在那裡,沒了臺階可下。
瞳月笑道:“鑽石是愛情的象徵,韋白用那麼大顆的稀有鑽石求婚,有多用心,多愛絡藍,不言而喻了。絡藍是感動韋白那顆對她就像鑽石般獨一無二的心!”
茅萌萌在一邊完全就像個局外人似得,淡然的聽著她們那些話裡有話。太過沉靜的樣子,讓瞳月更加惱火,心裡暗罵,裝什麼裝?我就不信你真的不在意?
這時蘇絡藍被食物嗆了一下,咳嗽起來。瞳月眼珠子轉了轉,立馬就關切的問,“絡藍,你又不舒服了吧!中午就見你嘔吐噁心,你有沒有到醫院查過?”
蘇絡藍被瞳月這沒來由的話給說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瞳月就有幾分曖昧的對谷曼青說,“阿姨,我覺得我該提前恭喜你和叔叔了。”
谷曼青優雅的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挑挑眉道,“怎麼的?”
瞳月笑了起來,好像中了五百萬似得,“我覺得絡藍是有喜了!”
茅萌萌這一回才被刺激了。她的臉色白的像雪片。她早就準備祝福任韋白和蘇絡藍,可是現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她的心還是痛。她原來沒那麼大方,無法接受任韋白染指蘇絡藍。
任佐伊“啪”的一聲將刀叉扔到盤子,不悅瞪著瞳月,“你胡說什麼?一直以來韋白就沒和絡藍住在一起過,絡藍怎麼可能有喜?”
其實這會兒蘇絡藍也被瞳月的話給嚇得愣了,剛想說什麼,被瞳月一個眼神瞪回去。
瞳月轉頭微笑著望著任佐伊說,“大姐別忘了,訂婚那一晚,韋白可是和絡藍住了一個房間!”
任佐伊無話可說了。蘇絡藍更無話可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晚她到底住在哪裡了?
谷曼青難得真心的笑了,滿意的望著蘇絡藍,“絡藍真是好樣的!”
茅萌萌腦袋裡“嗡嗡”直響,直到離開任家的時候,還緩不過勁兒來。看到茅萌萌失落的樣子,石天宇嘴角露出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就是他想要的,只要茅萌萌心痛了,她纔會對任韋白死心!
回到家後,茅萌萌再也不想進玉墜空間了,讓冥焰給任韋白送吃的。兩天後,趁著任韋白昏睡著,將他送到一家酒店,茅萌萌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連幾天,茅萌萌都無精打采的。直到這天石天宇又說要帶她出去吃飯。
茅萌萌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說,“我困著呢!這幾天休息不好,懶得動彈,你和別人一起吃吧!”
石天宇卻說要見他最重要的朋友,必須要茅萌萌陪她。茅萌萌惱火的發脾氣也無濟於事,被石天宇霸道的拖著離開珍寶閣,上了車。
到了餐廳後,茅萌萌才發現石天宇所說的那個最重要的朋友就是任韋白。她臉上的血色迅速的抽離,轉身要走。石天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聲求她給他幾分面子。
任韋白看到茅萌萌要走,冷冷的笑了一聲,“怎麼?有人做賊心虛了嗎?”
茅萌萌的心抖了抖,她覺得她在空間對任韋白用過的夢咒應該沒問題,空間的事兒,他應該會真的當做一場夢吧!那麼他這麼說話,是因爲她強了他那次嗎?